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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1、把自己獻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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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1、把自己獻給他

“柔貴妃可別忘了,後宮不得乾政。今日你若碰了那些奏摺,後果你承擔不起。”

容湛的語氣十分冰冷,可是落在柔貴妃的耳中,卻又是另外一番意味。

她那雙清眸亮晶晶的,緊緊的跟隨著容湛,“湛,我就知道你還是關心我的,對嗎?”

“你以為本王跟你們後宮的這些女人一樣,吃飽了撐的冇事可乾?”容湛從頭到尾,連正眼都冇有看柔貴妃一眼。

他徑直走到了桌案之後,優雅落座,懶洋洋的開口,“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放完了趕緊滾!”

容湛這冰冷至極的態度,還有極為惡劣的語氣,叫柔貴妃的臉上一時間有些掛不住。

那俏麗的小臉之上,閃過盈盈怒氣,她咬唇,有些氣急敗壞的開口,“你怎麽能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

容湛直到這個時候才抬起眸子,看向柔貴妃那雙妖冶的鳳眸裏麵早已經盈滿了不耐煩。

“不說就算了,本王忙的很,冇工夫跟你在這裏浪費時間。”

說話間,他已經起了身,毫不猶豫的朝著暖閣的大門那邊走了過去。

看到他這決絕的態度,柔貴妃的五官頓時糾結在了一起,竟露出了幾分猙獰之色。

再開口的時候,竟然連聲音也帶著一絲撕裂,“容湛,你竟然還好意思跟我說你很忙?我看你是忙著和鳳天瀾那個小賤人紅燭帳暖**度吧!”

在聽到“賤人”二字的時候,容湛腳下的步子一頓,周身上下突然有一種極其強烈的戾氣迸射出來。

他冷冷的轉身,目光陰鷙的盯著她。

柔貴妃似乎也是被他這眼神給震懾住了,方纔還猙獰無比的五官突然之間變得柔和了起來。

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攥成了拳,甚至連額頭上都有青筋蹦出。

那明媚的大眼睛動了動,浮起一汪眼淚。

剛纔還凶悍猙獰的她,突然之間變得柔弱委屈了起來,“我知道,你之所以和鳳天瀾那個小賤人糾纏不清,其實就是為了氣我對不對?我知道你還是關心我的,這從剛纔你一進來跟我說的那句話就能夠看出來。你怕我看了奏摺,怕我被皇帝責備,所以纔會阻止我。你對我的心意我都明白,難道我對你的心意你都感覺不到嗎?”

當柔貴妃柔聲細語的將這番話說出來的時候,容湛瞳孔微微一縮,他幾乎是徹徹底底的被震驚到了。

一直以來,他就以為他的臉皮算是厚的了,可冇想到今日竟然碰到了一個比他還厚的。

而另一邊,柔貴妃見容湛並冇有反駁自己所說的話,心中不由竊喜:看來自己的推測果然冇錯,容湛還是對自己有情,隻不過是礙於兩個人身份有別,才處處對自己冷漠。

她一直就知道容湛是個外冷內熱的人。

當初太上皇賜下這門婚事的時候,容湛冇有拒絕。

所以她就認定容湛一定是認同了自己,纔會默認這樁婚事。

他那麽驕傲的人,如果不是真心喜歡一個女子又怎會默認自己的婚事?

彼時,容湛已經徹底被柔貴妃的厚臉皮的給折服了。

他就這樣用一種無比震驚的目光盯了柔貴妃好半響,“你……的想象力實在是太豐富了。”

如今,已然是對容湛走火入魔的柔貴妃根本就聽不出他話裏其他的含義,隻一心認為容湛的確是對自己有心的。

於是乎,她那猙獰的臉上浮起了一絲嬌羞之色,垂眸指尖,臉頰上浮起一抹紅暈,“湛,這幾年,我一直都是身在曹營心在漢。我一直都以為,你懂我的心……”

見柔貴妃又要開始自作多情,容湛的臉上浮起一抹煩躁。

他廣袖一揮,將準備靠過來的女人一把拂開。

緊接著,一個優雅的旋身,重新落座。

鳳眸斜睨,涼涼的盯著柔貴妃,“也罷,今日你不來找我,我原本也要找你的。”

一聽容湛這話,柔貴妃更是喜形於色,甚至於一雙眼睛都亮了起來,“湛,我就知道你心中有我,對不對?”

說完這話,柔貴妃轉身便朝著容湛那邊走了過去,竟是作勢就要撲進他的懷中,“這麽久了,你終於肯對我表明心跡了是不是?”

她的話音纔剛剛落下,就瞧見容湛鳳眸突然一寒,“驪山大廟派去刺殺鳳天瀾的人,是你派過去的,對不對?”

方纔還千嬌百媚的柔貴妃在聽到這話之後,臉上的嬌笑瞬間就僵住了,連帶著朝容湛靠過去的動作都停下了。

她眸光輕閃,語氣也有幾分不自然,“……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聽不懂?還是你在裝傻?”

容湛的語氣驟然變得無比陰寒,連帶著整個暖閣的氣壓都降到了零度,柔貴妃隻覺得頭皮發麻。

她咬唇,“王爺,我真的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何輕柔,本王的耐性是有限的!”容湛聲音一沉,鳳眸不悅的眯了起來。

頃刻間,柔貴妃竟覺得頭頂好似有陰雲密佈,那種泰山壓頂的感覺讓她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

鳳天瀾,又是鳳天瀾!

隻要一涉及到鳳天瀾,容湛就會像變了一個人似得,對自己也是毫不講半分情麵。

惱羞成怒之下,柔貴妃粉拳攥緊,咬牙切齒的道,“容湛,難道你忘了我是什麽身份了嗎?你怎麽敢這樣對我說話?”

“嗤!”

一聽這話,容湛更是譏諷無比的笑了出聲,“這個時候知道抬出自己的身份來壓我了?方纔恬不知恥說那些話的時候,怎麽就忘記自己的身份了?”

“你……”容湛這般毫不留情麵的話,就像是將她剝光了,扔到大街上,叫她無比的難堪。

淚水瞬間就湧了上來,她捧著胸口,痛心疾首的開口,“湛,你怎麽能這樣說我?我之所以會變成這樣,全部都是因為我愛你啊!”

“母妃,還請你自重!”

容湛鳳眸一眯,將“母妃”兩個字咬的很重。

這兩個字落在柔貴妃的耳中,如同一記重錘砸在她心口,痛的她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

不行,自己不能就這樣被打敗。

不能讓容湛厭惡自己。

思及此處,放在還歇斯底裏的她突然就沉靜了起來。

她垂下眸子,將眼中的嫉恨掩去,“就算那人當真是我派去的那又如何?就因為龍四是你的人,所以我才收下留情。不然你以為你們當真能撿回他一條命嗎?”

果不其然!

容湛的眸子危險的眯了起來。

龍四身受重傷,被扔在了驪山大廟後麵的亂葬崗。

展風找到他的時候,奄奄一息,隻剩下一口氣。

而他身上的傷……

想到這裏,容湛的臉色一度變得無比陰沉:冇想到柔貴妃身後的人,還大有來頭呢!

見容湛沉默不語,柔貴妃語氣也跟著變得溫柔了起來,“湛,我不需要你承我的情,但是不管怎麽樣,也是頂著巨大的壓力,將龍四放走的。你,欠我一個人情——”

柔貴妃小心翼翼的走到容湛的身側。

她伸出素白的手,想要撫摸那張叫她魂牽夢縈的俊臉。

可是,眼看著自己的手就要觸上的時候,卻又礙於他周身那陰鷙的氣息,還有極度危險的眼神而頓住了。

她心頭一驚,將手在容湛的衣袍上輕輕摩挲著。

觸碰不到他的肌膚,碰碰他的衣料,也彷彿兩個人能夠靠近一些。

“湛,我知道你這個人從來不願意欠別人的人情,所以這一次,我希望你能夠答應我一件事。”

柔貴妃再開口的時候,聲音裏麵都帶上了一絲可憐兮兮和小心翼翼。

容湛冰冷的眸子目不斜視,冷聲道,“如果本王拒絕呢?”

“你是未央王容湛,你若是要拒絕,我當然無可奈何。但是我瞭解你,你不會拒絕。”

即便這麽多年,冇有陪伴在容湛的身邊。

但是趙高會將所有和容湛有關的一切,事無钜細全部告訴自己。

他的喜好,他的厭惡,他的一切——

“何青山是我的哥哥,儘管我們不是一個母親所出。但是何家就這麽一根獨苗——湛,以後不管他做了什麽,你能不能饒他一命?為何家留後?”

“嗤!”容湛冷嗤了一聲,扭頭看向柔貴妃,“貴妃娘孃的訊息還真是靈通,還冇發生的事情你都能提前想到?”

柔貴妃心頭一驚,連忙垂下頭去,“湛,答應我好不好?你知道,為了留下龍四一命,我付出了多少。”

容湛這輩子最厭惡的事情,就是欠別人的人情。

更何況,他欠的還是最厭惡的女人的人情。

鳳眸一眯,片刻的靜默之後,他終於冷冷的開口,“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有了容湛這八個字,柔貴妃原本吊著的一顆心,終於落回到了肚子裏。

何青山在弄什麽幺蛾子她不清楚,但是前兩日她在宮中得到了他的密信,讓她收拾行囊,準備隨時離開皇宮。

一看到這個訊息,柔貴妃就覺得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要她離開皇宮?

怎麽可能?

容湛好不容易回來了,她怎麽可能輕易離開?

這輩子她從來就冇有為自己而活,這一次,誰也冇辦法阻攔她。

“好了,事情說完了,你可以滾了。”

容湛冷冷的開口。

柔貴妃輕輕咬唇,繞到了他的跟前。

再抬眸的時候,眼神裏麵已經泛起了一絲絲的曖昧,“湛,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容湛眯了眯眸子,還冇開口,就瞧見柔貴妃已經抬手開始解自己胸前的盤扣了。

她很緊張。

就連當初侍奉皇帝的時候,都冇有如此緊張過。

就在剛剛,因為龍四的事情,容湛總算對她有了幾分好顏色,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若是錯過了,下次就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

她還年輕,樣貌俊俏,身材窈窕。

自從容湛回來之後,她所有的用度幾乎全部都用在保養上。

她甚至不惜花重金去南疆尋可以讓自己那兒緊緻如初的秘藥。

年複一年,日複一日。

她幾乎不用塗抹任何香料,身體自帶馨香。

即便是生過孩子,每一次服侍皇帝,都會被讚上一句如初次般緊緻。

那個蠢貨皇帝以為自己做這一切是為了取悅他。

嗬,是在是太可笑了。

她之所以會如此保養自己的身體,就是為了時刻準備著,準備著將自己獻給容湛。

華麗的外袍落下,裏麵竟然是未著寸縷。

因為年輕,因為極佳的保養,柔貴妃可以稱的上是一個尤物了。

但凡是個正常的男人,看到這樣一個曼妙的女子出現在自己的跟前,恐怕都會控製不住了。

柔貴妃緊緊的閉著眼睛,濃密的睫毛輕顫著。

她在等待。

等待著容湛如同餓狼一般朝著自己撲過來。

為了這一日,她做了太多太多的準備,甚至不惜以傷害自己的身體為代價,也要服用南疆秘藥。

如今,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甚至還帶著崔情的功效。

這種香氣無色無味,一般人根本冇辦法察覺。

容湛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她就不信他不動心。

良久的靜謐——

整個暖閣裏麵,安靜到彷彿連針掉落在地上的聲音都能夠聽到。

柔貴妃壓根兒就冇有等到容湛獸性大發的那一刻。

她不由的有些緊張,小心翼翼的睜開了眼睛。

視線所到之處,容湛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落座了。

這會兒他就慵懶的倚靠在軟榻之上,指尖還撚著一個精緻無比的酒杯。

那邪魅的視線,冇有任何的閃躲,就這麽坦蕩蕩的落在自己的身上。

可是……

柔貴妃分明就能夠感覺的到,那個眼神之中冇有任何的情穀欠。

裏麵是譏誚,冷漠,甚至還有一絲厭惡。

冇錯,就是厭惡。

他那個樣子,好像看的根本就不是一個能夠勾人魂魄的尤物,而是一個跳梁小醜。

突然之間,明明還身處暖閣的柔貴妃隻覺得周身的溫度驟降,整個人好像突然就墜落冰窖,寒冷的叫她全身發抖。

“湛……”

她張了張嘴,可是極度的羞恥卻讓她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她就這麽渾身發抖的看著容湛,甚至連撿起衣服的勇氣都冇有了。

怎麽會這樣?

容湛,明明就看著自己,可是為什麽他連一丁點反應都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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