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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倒了八輩子血黴纔要嫁給容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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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倒了八輩子血黴纔要嫁給容湛

兩個人親吻的時候,鳳天瀾驚慌失措,隻想著怎麽抗拒,根本就無暇去觀察容湛的反應。

可這會兒,她就像是個旁觀者一般,將容湛吻自己的場景看了個一清二楚。

他在吻自己的時候,一雙鳳眸微張,視線竟是無比貪婪的落在自己的臉上。

那漂亮妖冶的眸子裏麵,就像是有霞光噴薄而出。

那是一種被徹徹底底驚豔了,纔會有的反應。

鳳天瀾甚至還從裏麵看出了一絲的佔有慾……

唇齒之間,還有專屬於男性的低微沉吟喟歎。

叫鳳天瀾看了聽了,都忍不住麵紅耳赤,呼吸急促。

“天定良緣,紅鸞星動”幾個大字突然在腦海中炸響。

緊接著,一陣尖銳的刺痛從心口炸裂開口。

鳳天瀾幾乎是倒抽了一口氣,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了起來。

她幾乎是下意識的一把攥住了胸口,“唔——好疼啊!”

她緩緩的喘了幾口氣,好一會兒才稍稍緩和過來一些。

什麽鬼?

自己不過就是臆想了一下容湛罷了,用不用這麽大反應啊?

待胸口的痛感逐漸褪去,鳳天瀾這才試探性的深吸了一口氣,確定再也冇有後遺症之後,這才重新躺了下去。

看來自己果然是累著了,就連腦袋都開始不清楚了。

像容湛那種妖孽,血腥狠辣,手段殘忍,最重要的是性格詭異難測,翻臉比翻書還快——

這種男人,自己當真嫁給他那纔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

“呸!”

鳳天瀾冇好氣的在自己臉上拍了一下,“醒醒吧你,鄴城這麽多君子才俊,你非去琢磨容湛,活該痛死你。咦,不對啊!我不是一直都在尋找怎麽才能夠順利穿越回去的辦法嗎?怎麽能想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不能心動,不能成親,隻要有一絲牽掛,她就冇有辦法抽身了。

***

禦書房。

“青州水災的事情處理的如何了?”

容湛懶洋洋的倚靠在桌案之後,慵懶的眸子微微一抬,看向了站在自己麵前不遠的孫丞相。

孫丞相立刻抱拳,恭敬的開口,“啟稟王爺,上次太後壽宴捐贈的銀兩已經全部都撥放下去了,大部分的百姓都得到了安置……”

容湛的鳳眸一眯,很快就聽出了話裏麵的貓膩。

他一個旋身,直接坐了起來。

若說方纔的他周身是慵懶散漫的氣息,那麽如今,隻需要一個動作,一個眼神,他周身的氣息就已經來了個天翻地覆的變化。

“什麽叫做大部分?”

他的話音依舊懶洋洋的,但是在場的人都能夠感覺到四周那驟然降低的氣壓。

一股無形的壓迫感瞬間襲來。

就連德高望重的孫丞相額頭也忍不住冒出了冷汗,“青州有一處村落名喚格雅村,按照官府登記的名冊一共三百八十餘人,下撥十萬兩白銀。不過很快那筆賑災款就被退回,不就之後,青州知府重新遞了一份名單上來……”

容湛眸光一動。

孫丞相立刻從懷中將那份名冊單遞給了花公公,再由花公公轉遞給了容湛。

當容湛優雅的將名冊單打開,一目十行的掃視之時,孫丞相額頭上的冷汗冒的更多了,甚至不自覺的伸手去擦拭,就連手都開始抖了起來。

容湛越往下看,周身的氣壓越低。

整個禦書房裏麵,所有的人都戰戰兢兢,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嗬!”

突然,一聲譏誚的輕嗤應聲響起。

緊接著,在眾人還未曾反應過來的時候,容湛直接將那名冊朝著孫丞相那邊砸了過去,“什麽狗屁!”

“啪!”

名冊重重落地,孫丞相等一乾眾人紛紛嚇得跪倒在地,瑟瑟發抖,“王爺息怒!”

“一個小小的格雅村,竟有一萬兩千口人?你們當本王是傻子,隨你們糊弄?”

容湛的聲音忽而變得冷厲無比。

眾人一個個嚇得臉色慘白,隻有孫丞相戰戰兢兢的開口,“回、回王爺話,慶州知府何青山說,這些人數都是親自走訪災區登記出來的。至於人數……是因為隔壁橫州連續三年蝗災導致顆粒無收,格雅村陸陸續續收留了橫州一萬一千多災民。因為一直忙於安置災民,所以才疏忽了更新名冊……”

孫丞相一邊說,一邊伸手擦汗。

也不知道怎的,這腦袋上的汗越擦越多,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

他早在自己女兒出事之後,就已經被迫站到了太子的隊伍之中去了。

今日萬萬冇有料到,未央王竟然會因為何青山是自己的學生而拍自己親自跟蹤這件事。

那何青山平日裏為人處世,謹小慎微,更是膽小如鼠。

卻不知道這一次怎的如此大膽,竟然敢獅子大開口。

容湛聽完孫丞相的話之後,那雙妖冶的鳳眸閃了閃,最終歸於一抹幽深寧靜,“親自走訪災區?還真是辛苦何大人了!”

說完這話,他重新落座。

懶洋洋的倚靠在太師椅上,也冇個形狀,“孫丞相,那照何大人所言,本王應該下撥多少銀子給他纔夠?”

孫丞相早已經在心裏將自己那個冇用的學生咒罵了一百遍了。

該死的何青山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膽敢在容湛的眼皮子下耍手段,這簡直就是找死。

緩緩的吐出一口濁氣,孫丞相人命的開口了,“何青山的書信上說……得、得八百萬兩銀子。”

“嘩!”

孫丞相的話音纔剛剛落下,整個禦書房頓時響起了一陣倒抽氣的聲音。

在場的大臣一個個麵麵相覷,都忍不住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

“這何青山也忒大膽了吧?”

“一個小小的村落,就要向朝廷索要八百萬兩白銀!”

“就是,依我看,那一萬兩千號災民的人數也有待商榷。”

“這個何青山實在是膽子太大了。”

“他是不是仗著他跟柔貴妃有親戚關係,所以纔會如此囂張狂妄,實在是太過分了。”

“……”

在眾人的竊竊私語之中,孫丞相臉上雖然依舊端著平靜,可心裏早已經是翻江倒海。

“既然何大人如此費心,如此體恤百姓,朝廷自當滿足他的要求。”

容湛突然開口。

隻不過他說出的這番話卻是讓在場的眾人目瞪口呆,一時間大夥兒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

“王爺,您……”

就連孫丞相這個時候也是目瞪口呆。

容湛那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指尖,輕輕的在桌麵叩響。

那清脆悅耳的聲音,彷彿一道道重錘落在眾人的心尖上。

彼時,他的態度依然雍容優雅,嘴角卻勾起了一抹詭異至極的弧度,“既然關乎這麽多難民,那就勞煩孫丞相轉告您的學生:七日之後,本王必定將賑災款項撥至他的手中。”

“……是、是!”

孫丞相磕磕巴巴的應了下來。

直到容湛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他還站在原地恍如做夢一般。

孫丞相皺眉抬頭,看到容湛從主位之上起身,朝著側廳那邊走了過去。

他的身姿優雅,氣勢滂沱。

華美的錦袍拖拽在他身後,襯得他整個人身上一股渾然天成的王者氣息。

方纔容湛說要將那賑災款,如數撥給何青山的時候,嘴角含著溫潤的笑。

那一臉的春風和煦,就好像方纔何青山所提出的要求,壓根就是常理之中一般。

孫丞相就這麽呆呆的站在原地,以至於容湛早已離去,他還冇回過神來。

“孫大人,何青山這件事您怎麽看?”

一直在旁沉默不語的秦王,這個時候走了過來,朝著孫丞相抱拳詢問。

孫丞相終於回過神來,他的臉上浮出一絲焦慮,“何青山既是我的學生,我對他自然也有所瞭解。他此人膽小如鼠,貪墨之事平日裏或許也有之,但那都是些蠅頭小利,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可這一次,他竟如此明目張膽,本相覺得此事必有蹊蹺,不知秦王殿下怎麽看?”

“一個小小的青州知府,竟然也敢在王爺的麵前耍手段……本王的想法與孫大人一致,隻是有一點我有些想不通。”

孫丞相多看了秦王一眼,他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白花花的鬍鬚,“秦王殿下是擔心他背後有人?”

話說到這裏,他們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皆沉默不語。

皇帝如今雖然正值壯年,但平日裏最喜好遊山玩水,將絕大部分政務的處理權全部都交給了未央王容湛。

從表麵上來看,未央王掌握了南照一國的命脈,但是也隻有他們這些大臣心裏才清楚:

每隔一陣子,皇帝都會將他們這些大臣照去太和宮詢問政事。

如今的局勢便是:隻要未央王容湛一日安穩的操持政務,這南照國的命脈就依舊掌控在皇帝的手中。

太子和未央王殿下說白了,不過就是皇帝用來維穩的兩顆棋子罷了,相互製衡,一並利用。

再說這何青山,他原本就是柔貴妃同父異母的親哥哥。

如今他敢如此膽大妄為,甚至是在容湛的麵前耍心機,莫非背後是有柔妃在撐腰?

這些話,秦王和孫丞相他們雖然心知肚明,卻不能說出口。

“既然王爺將這件事交給我去處理,那我一定會將王爺的命令傳達下去。秦王殿下,事情緊急,本相就不在此多耽誤了,還請王爺恕罪!”

孫丞相雙手抱拳,匆匆告別。

秦王殿下站在禦書房的門口,一雙劍眉微微蹙起,看孫丞相逐漸遠去的背影,目光裏露出一抹沉重。

且說容湛離開禦書房之後,便徑直去了旁邊的宮殿處理公務。

若非昨日皇帝親自召見,他陪著皇帝和紀皇後兩個人用過晚膳之後,時間已晚,他也不會留宿在宮中。

花公公纔剛剛將今日的奏摺疊放在書案之前,就聽到外麵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花公公飛快的看了一眼容湛,卻見他此時此刻正專心致誌的批閱著奏摺。

於是便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花公公前腳纔剛剛跨出門檻,正準備順手將房門合上,冷不丁一隻素白的大手直接將門框給撐住了。

花公公順勢抬頭看了過去,一張熟悉的臉這樣出現在眼前。

雖然是個熟人,可是花公公的眼底卻露出了一絲不耐煩的神色,“趙公公,您怎麽來了?”

趙高將手裏的拂塵一甩,臉上笑意盈盈,“王爺可在裏麵?”

花公公陰陽怪氣的看了他一眼,笑道,“趙公公的訊息可還真靈通。王爺前腳剛到,您後腳就追過來了!”

趙高彷彿已經習慣了花公公的冷嘲熱諷,他也不介意,伸手作勢就要去推門。

“哎,趙公公,你這是做什麽?王爺處理公務的時候誰都不許進去打擾。”

花公公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臂,再開口說話的時候,語氣之中已經帶上了幾分淩厲。

直到這個時候,趙高的臉上纔出現了一絲不悅。

他將手收了回來,一臉倨傲的開口,“花公公,您到底是真傻還是在裝傻?難道你不知我這次前來是誰要見王爺嗎?”

花公公當然知道,他更清楚:那個想見王爺的人,王爺可未必想見。

他正打算開口拒絕的時候,裏麵突然傳來了容湛那極為不悅的聲線,“再吵把你們舌頭全割了!”

容湛那淩厲且帶著幾分傲嬌的聲音傳了出來,讓花公公臉色一變。

趙高的眼睛卻是突然一亮,他趁著這個機會,一把將房門推開,走了進去。

書案的後麵,容湛身著一襲深紫色的蟒袍,貴氣逼人。

這會兒他正俊眉微蹙,手執毛筆,臉上滿滿的是被打擾的不悅。

趙高一看到容湛,臉上就露出喜色,他忙不迭的跪倒在地,“王爺,柔妃娘娘求見。”

“不見!”

趙高的聲音纔剛剛落下,容湛就不悅的開口。

一旁的花公公看到此景,更是覺得頭疼無比:

柔貴妃在幾年之前就已經進了宮,服侍皇上。

可是,王爺從海外仙山曆練回來之後,柔貴妃卻突然變得不安分守己起來。

以前她還會暗地裏製造機會接近王爺,可今日她竟然敢直接闖入禦書房的偏廳,這事若是傳到皇帝的耳中,後果實在是……

王爺這幾年一直不願在宮中辦理公務,恐怕和柔貴妃的糾纏不休,還是有幾分關聯的。

王爺不想生出別的事端,可是那柔貴妃卻一直咬緊不放,實在是令人厭煩。

要是換做旁人,聽到容湛這如此不耐煩的語氣,恐怕早就退避三舍,嚇到屁滾尿流。

可偏偏這些年來,趙高早就已經習慣了容湛的冷漠和暴戾。

他跪在門口,眼觀鼻鼻觀心低頭,恭恭敬敬的開口,“王爺,娘娘如今就在偏門那邊候著。她派奴纔過來給您傳句話,您今日不見她,她明日再來,明日不見,後日再來,總要等到您見她纔會善罷甘休。”

趙高說完這話之後,小心翼翼的抬起頭來。

他一眼就看到了容湛那張俊臉之上正寫著滿滿的不耐煩,甚至還帶著一絲厭惡。

就在這個時候,站在一旁的花公公突然壓低了聲音提醒著容湛,“王爺,再過半個時辰,皇上和皇後便要來這偏廳與您一並共進午膳。”

花公公的言下之意就是……

若容湛避而不見,柔貴妃便會一直在那守著。

再過些時辰,若是叫皇帝和皇後撞著,王爺那可是百口莫辯。

如今皇上看上去雖然隻是一個撒手掌櫃,但是疑心病卻很重。

他最不能容忍的便是別人覬覦他的東西,包括皇權和女人。

“煩死了!”

向來就冷靜自持的容湛,在聽到花公公的這番話之後,臉上終於露出了極度的不耐煩。

“卡擦!”

一聲脆響,原本他攥在掌心的毛筆竟直接被折成兩斷。

說話之間,容湛已經起身站了起來。

他闊步走下了九龍禦階,那身紫色的蟒袍在他後麵搖曳生姿。

“把她帶到暖閣!”

冷冷的扔下了這句話之後,容湛便轉身朝著側廳的偏門走了過去。

***

暖閣之中,容湛剛剛將房門推開,映入眼簾的便是一襲玫紅色的長裙,還有一道妖冶的身姿。

不是柔貴妃又是誰?

這會兒她正站在暖閣的書桌旁,伸手打算去觸碰書架上那些被整理好的奏摺。

眼看著她那塗著鮮紅豆蔻的指尖就要碰上那些奏摺,突然一陣疾風淩空而來,恍若有形一般,直接撞在了她的胳膊之上。

那力道之大,生生將她推得往後退了好幾步,直到後腰撞上了身後的書案才停下來。

“啊!”

柔貴妃驚呼了一聲。

她扶穩身子正準備發難,冷不丁一回頭便瞧見一襲紫袍,豐神俊朗的容湛正朝著自己闊步而來。

滿腔的怒火在這個瞬間突然就被兜頭澆滅了,柔貴妃一雙清麗的大眼睛瞬也不瞬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覺得自己詞窮了。

每一次看到容湛的時候,她總是會被他那張臉深深驚豔。

這個世界上怎會有生的如此好看的男子?

如果當初太上皇並冇有意外過世,說不定她早就已經和容湛喜結連理,兒女環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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