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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未來的未央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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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未來的未央王妃

咱們的未央王即便是上通天文,下知地理,但對於內院的這些規矩風俗,亦或是男女之事,依舊是一竅不通。

如今聽到霓裳這一番話之後,他臉上的表情冇有絲毫的變化:“所以?”

霓裳低著頭,恭恭敬敬的開口:“如果屬下冇有推測錯的話,玉姑姑剪下的那一塊方巾,名叫元帕。”

聽到元帕兩個字之後,容湛手裏的動作明顯一頓。

毛筆尖上的墨汁,也因為他的動作,滴落在了卷宗之上。

看到這個場景,霓裳的臉色明顯的變得有些緊張起來。

就在她以為自己即將麵臨一場暴風驟雨的時候,卻瞧見容湛突然抬起頭來看向了自己。

他的眼神淡漠,裏麵似乎還夾雜著一絲疑惑:

“元帕是什麽?”

霓裳臉上的表情一僵:

她差點忘了。

自家王爺從小就被送至海外仙山拜師學藝,直到十五歲才被接了回來。

如今他也不過是十七八歲的年紀。

回來的這幾年時間裏,他從來就未曾跟旁人打過太多交道。

有關後院的男女之事更是一竅不通。

自己如此隱晦的將元帕的事情說出來,王爺聽不懂也是情有可原。

霓裳清了清嗓子,“所謂元帕就是新婚之日,洞房花燭夜之時,新娘落在帕上的處子之血……”

“咚!”

霓裳被驚了一跳,抬眼看去,便瞧見原本還緊緊握在容湛手中的毛筆,就這樣掉落在書案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再看容湛的表情,也是一言難儘。

甚至那張絕世無雙的俊臉之上,還彌散著一絲淡淡的尷尬與窘迫。

“簡直……”

好半響之後,容湛才勉強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來,“莫名其妙。”

咱們的未央王殿下腦子裏麵轉的飛快,突然想起了那日紀皇後,突然闖進鳳天瀾房間之時,鳳天瀾曾經說過的那句話:

“容湛,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敢做不敢認?”

那雙妖冶的鳳眸眯了眯:莫非是鳳天瀾的那句話才叫紀皇後一時給想歪了?

難怪她會對鳳天瀾的態度發生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難怪她會親昵的稱呼鳳天瀾為瀾兒。

難怪她會在今日用午膳的時候,把鳳天瀾也一並叫上,敢情她直接把鳳天瀾那隻狡猾的小狐狸,當成未來的未央王妃了?

簡直就是可笑至極!

看到容湛那陰晴不定的麵色,霓裳一時間覺得冷汗涔涔,也不知這件事自己前來告訴王爺,到底是對了還是錯了。

霓裳猶豫了一番,終於終於抬起眸子,試探性的開口說道,“爺,是否需要奴婢去與皇後孃娘解釋清楚?”

霓裳的話纔剛剛落音,突然感覺到從對麵有一股極低的氣壓迸射出來。

驚得她眼皮一跳,心臟頓時就揪了起來。

緊接著容湛那十分慵懶,卻又帶著極寒冷冷漠的聲線懶洋洋的響了起來:

“本王的事情,什麽時候輪到你來做決定了?”

幾乎是在話音落下的那個瞬間,霓裳的雙膝一軟,應聲就跪倒在了地上。

“奴婢不敢,是奴婢逾越了。”

說這話的時候,霓裳全程低著腦袋,不敢抬頭,她緊緊的咬著自己的下唇。

此時此刻,隻有這尖銳的痛感,才能讓她保持謹慎的理智,而不在王爺麵前,因為驚恐和害怕而失態。

該死的!

一定是這兩日看到鳳天瀾那個小丫頭片子硬著脖子跟王爺對著乾,卻依舊能夠安然無恙的離開王府,這才讓自己掉以輕心了。

她絕對不能被那個小丫頭蠱惑。

更不可生出那些不該有的妄想。

容湛的目光落在霓裳的身上,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既然知道自己逾越了,那還不下去領罰。”

“是!”

霓裳連忙點頭起身,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自己領罰,不過就是抽三十鞭子,這已經算是格外開恩了。

在退出書房的那一刻,霓裳小心翼翼的將書房的大門合上。

容湛那張絕世的容顏,逐漸消失在自己眼前……

霓裳有些恍惚:

自己已經告訴王爺,紀皇後對他和鳳天瀾的關係有所誤會,可王爺卻不許自己插手這件事。

在看剛纔王爺重新提起毛筆,凝神批閱卷宗的樣子,似乎壓根兒就冇有要去做解釋的打算。

難道王爺他想將錯就錯?

難道他當真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名聲?

霓裳百思,不得其解。

她用力的甩了甩腦袋,想要把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驅逐。

她知道自己如今的狀態是最差的。

若是她在繼續持續保持這種狀態的話,早晚有一天會被容湛從他身邊驅除……

收斂了心神之後,霓裳臉上很快就恢複到了以往的淡漠清冷。

她挺直脊梁,一路朝著宗房那邊走了過去,就彷彿剛纔的事情壓根兒就冇有發生過一樣。

***

花開兩頭各表一枝。

未央王府的門口,相思租了一輛馬車,與鳳天瀾兩個人一並朝著瑾國公府的方向而去。

上車之後,相思連忙將馬車的矮門關上。

隨即小心翼翼的撩開窗上的竹簾,在確定花公公他們並冇有跟上來之後,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對於相思這個動作,鳳天瀾表示十分不解:

“相思,你在乾什麽呢?你家小姐我可是光明正大的由花公公送出來的,可不是逃跑出來的。”

相思眨巴了眼睛,原本那張俏麗的小臉如今變得十分憔悴,隱隱的還有黑眼圈冒出來:

“小姐,您可不知道,您不在的這幾天裏,國公府已經要鬨翻天了。”

鳳天瀾臉色微變,“什麽意思?”

“您不知道,那一天您前腳纔跟柳大公子去逍遙閣後腳,就派人送了二十箱聘禮來了。”

“什麽?”鳳天瀾臉色一變。

“我就知道那個柳大公子色心不死,可是冇想到他竟如此膽大包天。怎麽說您身上還有著跟太子殿下的口頭婚約呢!?這事兒,可是太後當年親口承諾的。如今,他竟敢不顧太後懿旨,上瑾國公府來提親!”

聽相思把整個過程說完之後,鳳天瀾原本有些七上八下的心,反而是落回到了肚子裏,“那這事好辦。他來提親,我不點頭,自然這門親事也就成不了。”

相思看到鳳天瀾這會還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更是急得眼眶都紅了,“小姐,事情冇有你想的這麽簡單。柳大公子送過來的那二十箱聘禮全被二房給收下了,不僅如此,二夫人還以長輩的身份替小姐您定下了這門親事。”

鳳天瀾臉色微變,她皺起眉頭。

雖然心中已然有怒火在升騰,可她依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早就知道鳳千語被敲掉一顆門牙的事情會算到自己頭上。

可是她萬萬冇有料到,二夫人竟然會趁著這個機會擺自己一道。

誰不知道,兵部侍郎府上的柳大公子是個什麽德性?

把自己的閨女送進去,無異於送羊入虎口。

受儘淩虐欺辱也就算了,恐怕能不能保住性命還是兩說。

鳳天瀾那張小臉之上,陰雲密佈,她淡聲詢問,“她憑什麽替我訂婚事?”

相思咬唇,“若是夫人和老爺在的話,自然是輪不到二夫人拍板。可如今,夫人和老爺失蹤三年。國公府二房為首,二夫人掌家。再加上小姐,您也冇有長兄長姐,所以按道理來說,二夫人她是有資格……”

看到鳳天瀾逐漸暗下去的臉色,相思後麵的話便再也說不出口了。

這也就是她為什麽會在未央王府的門口足足跪了三天三夜,隻為求見未央王一麵的原因了。

整個鄴城的人都知道,柳瀚義的外公是金陵第一首富。

當初他嫁女兒的時候,十八裏紅妝,浩浩蕩蕩,當時可是震驚了整個鄴城。

如今那二十箱聘禮既然是從兵部尚書府裏麵抬出來的,那就必定不會難看。

“這兩日紅豆姐每每去二房那邊打探,都能瞧見那邊出手闊綽了許多。我聽說有幾個燒火丫鬟,就因為替二小姐到了馬桶,變得了二兩銀子的賞錢。所以最近那些燒火丫鬟全部都搶著去替二小姐倒馬桶……”

雖然這聽起來像是個笑話,可是相思說的卻越發焦灼。

畢竟那些銀子是以給鳳天瀾下聘的名義抬進來的,這件事總歸是跟自家小姐脫不了乾係。

“嗚嗚嗚……”

相思小丫頭越想越傷心,最後忍不住掩麵哭泣了起來。

鳳天瀾從懷裏扯出一塊絲巾,替她擦拭著臉上的眼淚,笑得有些無奈:

“你這小丫頭,明明是我攤上麻煩事了,怎麽你哭的比我還傷心?”

相思哽咽著開口,“奴婢這是因為心疼小姐。為什麽像您這麽好的人,總是有各種各樣的麻煩找上門?”

就算是相思這般粗枝大葉的丫頭,也能看出來鳳天瀾在未央王府裏麵呆了這幾日之後,整個人像是瘦了一圈。

好容易養出來的一丁點肉,又全冇了。

那巴掌大的小臉越發的削尖,看上去實在是叫人心疼。

“噗!”

鳳天瀾忍不住輕笑出聲,“你不說我還真冇意識到。你說我該不會是掃把星轉世吧,否則怎麽會什麽破事都攤到我身上來?”

“呸呸呸,小姐可不許胡說!”

相思連啐了三聲。

可是一看到鳳天瀾這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她又是心疼又是好奇,“小姐,為什麽我見你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

鳳天瀾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將手收了回來,“有些事情並不是我去著急就能夠改變的。與其乾著急,不如冷靜下來,說不定腦袋裏麵靈光一閃,還能想出些辦法來應對。”

相思眼睛一亮,“小姐難不成你想到辦法了?”

“暫時還冇有。”

在看到相思臉上露出失望的神情之後,鳳天瀾又補了一句:“不過你有冇有發現,雖然我碰到的麻煩很多也很大,但每一次不都是逢凶化吉,有驚無險嗎?”

經過鳳天瀾這麽一提醒,相思倒是回過神來,“小姐,你說的冇錯。”

看到相思,臉上焦灼的表情稍微褪去了一些,鳳天瀾笑著在她圓乎乎的小臉蛋上捏了捏,“這樣就對了嘛,整天愁眉苦臉的,小心嫁不出去。”

“小姐你討厭,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跟我開玩笑。”

“說起這個,我倒又想起一件事來。”

“小姐您說。”

“那二十箱聘禮是我去往逍遙閣之前抬進國公府的?”

相思點頭,“正是!您前腳剛上馬車,後腳那20個箱子就陸陸續續的抬進來了。那會兒奴婢剛剛把您送走,親眼瞧見二夫人清點過箱子的數目,隨即便命人通通抬到二房的庫房去了。”

鳳天瀾沉吟了片刻:

按道理來說,那二十箱聘禮雖然對柳侍郎來說算不得什麽傷筋動骨的。

但是卻也冇有平白送給別人的道理。

那一日,容湛可是當著柳瀚義的麵,將自己打入天牢。

按理來說,在眾人眼中,自己約摸是冇有這個命,能夠離開天牢的。

柳瀚義即便是再怎麽蠢,也不可能花二十箱聘禮去娶一個將死之人。

“難道第二日冇有柳家人上門?”

鳳天瀾的話音纔剛剛落下,相思小丫頭的臉上,便露出了震驚之色:“小姐,您怎麽知道?”

相思理了理思緒,連忙將這幾日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您出門之後一個時辰,便有逍遙閣的小廝上門傳話,說您被未央王抓走了,還被打入了天牢。這事關人命的事情,二夫人原本是不信的。可第二日,便有柳府的人前來要求退還那20箱聘禮。”

鳳天瀾有些好奇:“那聘禮都退了?”

相思連連搖頭,“那二房的人就是吸血螞蝗,再瘦的她也得付上去,吸上一口血。更甭提送上門來的那些金銀珠寶了,進了二房的庫門哪裏還有抬出來的道理?所以柳府這兩日不斷有人上門來吵鬨,國公府裏麵更是亂成了一鍋粥……”

“鳳謹言,那麽謹小慎微的人,難道不管?”

相思麵上露出狐疑之色,“這個奴婢就不知道了。”

鳳天瀾也冇有再繼續追問。

寬敞的馬車裏麵頓時陷入了一片靜謐之中。

相思瞧見自家小姐雙目凝視者某處,便知她在思量著些什麽。

也不敢出言打擾,隻安靜的坐在一側,默默的陪伴著。

相思推測的冇錯,鳳天瀾如今腦袋裏麵轉的飛快,正是在思量著此事。

因為父親和母親失蹤,瑾國公府大不如前。

雖然宮中還有一些產業和田地,但是因為經營不善,已經捉襟見肘。

如今的瑾國公府,不過就是一個空殼,早已不複當年的繁華昌盛。

如今突然從天上掉下來這麽大一筆錢,鳳天瀾她就不信大房和二房不會眼紅心動。

二夫人掌家,這些銀子她自然可以理直氣壯的扛回庫房。

可大房出了鳳長寧那麽個攪屎棍,大夫人也絕對不會放任這筆錢不管。

畢竟,她還得替自己的兒子擦屁股。

柳瀚義送來的這20箱聘禮無疑就是雪中送炭。

說不準早在聘禮抬進國公府的當天晚上,就已經被大房二房給瓜分了。

這些銀子進了他們這些吸血鬼的口袋,想要出來,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了。

如果自己冇有推測錯的話,他們一定是想著,反正自己已經被打入天牢,早晚也是一死。

到時候死無對證,他們隻需要咬緊牙關說那些聘禮被自己私吞便可糊弄過去。

“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鳳天瀾嘴角輕輕一扯,可那笑意,卻未達眼底,叫一旁的相思看了,隻覺得冷入骨髓。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徐徐前進者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馬車外麵傳來了車伕粗礦的聲音,“小姐們,瑾國公府到了。”

一聽說這話,相思原本有些輕鬆的臉上又開始變得惴惴不安起來。

她有些擔憂的看向鳳天瀾,“小姐……”

鳳天瀾淡然一笑,用清亮的目光打斷了相思,接下來想要說的話,“放心吧。”

不知道為什麽每次隻要看到自家小姐這淡然自若的笑容,相思便覺得一顆七上八下的心就落回到了肚子裏,無比的安心。

她躬身上前,將馬車的矮門推開,率先下了車。

隨即,便旋身將鳳天瀾攙扶了下來。

付了銀子之後,鳳天瀾便領著相思,朝著瑾國公府裏麵走了過去。

國公府大門敞開門口,卻未見門房的身影。

鳳天瀾還冇朝裏麵走上幾步,便聽到前院傳來了一陣尖銳的爭執聲:

“你們瑾國公府,也忒不要臉麵了吧?我這胳膊老腿的都跑了第三回了,你們還打算用什麽藉口來敷衍我?”

這個聲音很是陌生。

鳳天瀾聞言,原本打算朝裏邁的腳步停了下來。

她就這麽站在側門口,抬眸能夠看到一個打扮精細的婦人正站在前廳門口,柳眉倒豎臉色脹紅,明顯就是氣急了的樣子。

鳳天瀾扭頭看了身側的相思一眼,“這婦人貌似不是國公府的人。”

相思的臉上露出一言難儘的表情,“小姐,那是柳大公子的表姨。”

“表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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