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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該往何處看,
“嗯~不要,我好熱,給我解開,”
花科陌拉過一旁的被子給她蓋嚴,此刻的她髮絲淩亂,有一縷頭髮被含到了嘴中,花科陌探出手把它拉出來,
眼神開始暗了暗,隨後便移開了目光,
“熱,我好難受,花科陌,阿陌,救救我,”
姬潛白開始掙紮,她真的快要受不了了,隻覺得體內的火要將她吞噬,
花科陌聽到她第一個想到的人是自己,心裡柔軟處塌陷了一番,看到她這樣子,趕緊去找了大夫,
“林大夫,她怎麼樣了?”
“這,她中了合歡宜,也就是春藥,”
“春藥?!那你快先給她開些藥,”
“不是我不開,而是她被下得劑量太大,吃藥根本不行,除非找個男人……”
聽到姬潛白被下了藥,花科陌的臉色鐵青,肯定是那個呂其濟,要是自己冇有發現他們兩個說話,是不是她就已經被……
一想到這裡,他就恨不得將對方撕成碎片,
“要不,你幫她解毒,你們兩個不是夫妻嗎?”
花科陌抿了抿唇,看向姬潛白,說,“我們不是,”
“不是?”林益看了看花科陌,又看了看姬潛白,
“你要是不同意的話,你就幫他找個男人,就是不知道她清醒過來會不會尋死覓活,”
他能看出麵前的男子喜歡姬潛白,下了劑猛藥,轉身就離開,
花科陌握緊了手,又鬆開,如此反覆,他終於下定決心,鎖上了門,
此刻的姬潛白已經將被子踢到一邊,身上的衣服也變得鬆鬆垮垮的,露出了迷人的鎖骨,
花科陌喉間不斷吞嚥著口水,剛碰到姬潛白,就被她一把抱住,“阿陌,阿陌,我好熱,好難受啊,”
花科陌用手攬著她纖細的腰,眼神不知道該落在哪裡,
在姬潛白又一次湊上去的時候,花科陌再也忍不住了,他的手放到了姬潛白的脖子處,大拇指卡住了她的下巴,
隨後輕輕抬起,看著這副模樣,他開始低頭親吻,
“唔……不行……不可以……我要阿陌……”
姬潛白感覺自己快要窒息,她連忙捶打麵前的人,花科陌順勢抬起頭,抱住了她,
姬潛白將下巴擱在他的肩頭上大口呼吸,許久才緩過來,她的腦子開始清醒了,意識到自己與花科陌在做什麼,用儘全身力氣推開他,
花科陌一時不察,被推倒在一邊,現在的他也不敢有任何動作了,
“你,你個登徒子,”姬潛白將衣服全部整理好,雙手緊緊抓在胸口,眼神盯著花科陌,
她使勁晃了晃頭,感覺到身體的異樣,也知道自己中計了,使勁忍耐著,止住了口中溢位的嚶嚀,
“你出去,”
花科陌被她推開後,也不敢再動了,聽到讓自己出去,心裡又一股無名的火,
“你知不知道自己中藥了?這時候讓我出去,你想死嗎?”
“那又怎麼樣?我不要你,”
“不要我?那你想要誰?”花科陌氣急了,開始口不擇言,
“我想要誰關你什麼事?”姬潛白冷冷盯著花科陌,
“你還真是忠心,就連替我解藥這種事情都乾的出來,”
“不是的,我是真心的,我喜歡你,所以我不忍心,”
“哼,喜歡我,這種情況下你還能對我撒謊,你可真是唔……”
花科陌一把撈過姬潛白,就堵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姬潛白這時候是清醒的,看他為瞭解自己的藥都能乾這種事,心裡嗤笑,眼中的淚水,跟鬆了閘門似的,怎麼都止不住,
花科陌感受到了,趕緊分開,看著她眼中的淚,不知道該怎麼辦,
“是不是換做誰是你的主子,你都可以這樣做,”姬潛白衝他吼道,
“不是,此刻你不是我的主子,你隻是我喜歡的人,姬潛白,我是真的喜歡你,我愛你,”
想到之前自己勾引他,都冇能成功,姬潛白低下頭,不願再聽,“你還在說謊,”
“那我到底應該怎麼做你纔會相信?”花科陌兩手按在她的肩膀,
姬潛白拂開他的手,她此刻已經忍耐到了極致,“藥不是我自己下的,我雖然喜歡你,但我也冇有這麼不擇手段,你快走吧,不用這麼逼自己,”
“淺淺,你信我好不好?你信我,”
姬潛白掙紮著下去,
她要去泡冷水,
卻被一把拉進了花科陌的懷中,“對不起了,我隻能這樣做,你不能有事,”
衣衫淩亂,床幃落下,從遠處可以看到裡麵的影子在起起伏伏,
姬潛白快要溺死在這溫柔鄉裡,
“唔……不要……”
“叫哥哥好不好……我也想聽你叫哥哥……”
“哥……哥哥……”
此時的麪館裡,計謹玉已經去了書院,弭念正與孫彩亭和計峰商量,
他們兩個一致同意,弭念替孫彩亭寫下堂書,之後去了縣衙蓋章,
弭念和孫彩亭搬進了離麪館很近的一個小房子裡,
“念唸啊,不然還是我搬走吧,你們住在這裡,”
“不用了爹,那個地方離麪館近些,還比較方便呢,”
就這樣,弭念收拾好了東西,駕著驢車就開始搬家,一切都乾完後已經晚上了,看著眼前陌生的環境,她心裡有些難過,
不過轉念又一想,這樣就可以不用每天都見到計謹玉了,對他的那種感情很快就能消散,想到這裡她捶了捶胸口,試圖緩解這種情緒,
沒關係的,等他考中狀元後就能離開了。
姬潛白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感覺自己被攬在懷中,忽然她腦中浮現出,昨天晚上的畫麵,
臉紅的像個熟透的紅蘋果,害羞的垂下了眼,
“淺淺……”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她頓時緩過神來,動了動身體,卻被抱得更緊,
“你,你放開我,”話剛說出口,她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是多麼的嘶啞,
想到昨天晚上他哄自己那溫柔的聲音,與平時見到的他很不一樣,
原來,他也是會溫柔的,若不是出了昨天晚上那種事
自己怕是永遠也感受不到他這一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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