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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崗的兩位監察隊隊員看著手裡的大團結一陣心動。
兩人對視一眼,心意相通一同點了點頭。
站在黃毛麵前的監察隊員輕咳兩聲。
清了清嗓子,看著站在自己麵前黃毛。
神情嚴厲地低聲說道:
“成,那就破例讓你們進去一次。”
“你們送完東西抓緊出來!彆在裡麵過多逗留!”
“而且被褥這種東西按理來說是不能帶進去的,這東西要是被髮現了,可是要冇收的!”
“不過小黑屋的石板床上都有草墊子,其餘的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黃毛聽到麵前的人這麼說,他頓時之間眼前一輛。
這是在暗示他可以將褥子鋪在草墊底下呢!
黃毛滿臉討好地笑著點了點頭,說道:
“明白!明白!”
“多謝大哥我們進去送完馬上就出來!絕對不會多呆一會兒!”
黃毛說著,他偏頭朝站在一旁的瘦高個使了個眼色。
兩人剛要往裡走。
就在這時。
監察隊隊員的聲音再次響起。
“對了,你們知道你們兄弟在哪個屋吧!”
“我們這邊不會給你們鑰匙開門,進去之後自己找到他們的屋從後窗把東西塞進去。”
“後窗比較小,你們能塞進去久塞,塞不進去的就拿回去吧。”
監察隊隊員嚴肅認真地說道。
黃毛和瘦高個聽到後連連點頭,道:
“好好,大哥這事兒您放心就成。”
監察隊隊員看著黃毛和瘦高個的態度不錯。
兩人滿意地點了點頭,便將他們放了進去。
進了監察隊這邊黃毛和瘦高個快速揹著包裹跑到了關押著吳霸天的房間。
兩人一路走到了吳霸天所在房間的窗外。
可能是因為害怕被關押的人逃跑。
視窗做的很小,隻有兩個巴掌那麼大。
一個正常的成年人根本就不可能從這裡鑽出。
視窗小的隻能容下一個人的臉。
黃毛和瘦高個一人半張臉堵在那裡。
視窗被他們堵了大半,屋裡的光纖也隨之暗了下來。
吳霸天被周勝打的那一拳已經緩了過來。
他頭腦不再昏沉,此時正躺在是板床上愣神。
在察覺到屋裡的光線暗下來後。
吳霸天眉頭微微一皺朝窗戶那邊看去。
“大哥!大哥!”
黃毛和瘦高個看到大哥偏頭朝他們這邊看去,兩人心中一陣興奮。
看到是黃毛他們來了,吳霸天慢慢悠悠地從石板上坐了起來。
大步朝小視窗那邊走去。
吳霸天臉上滿是焦躁。
他一邊伸手揉著自己的後背,一邊埋怨道:
“你們兩個怎麼這麼晚纔來!這石板子睡的我渾身難受!”
“東西給我拿來了冇!”
吳霸天黑著臉說道。
黃毛和瘦高個聽到吳霸天抱怨的聲音,兩人連連點頭將背上揹著的報國卸下。
“大哥,被褥什麼的我們都給你備好了!”
“這視窗比較小,我們一點點給你塞進去!”
“監察隊那邊的人說他們不讓鋪這些東西,要是被髮現是要冇收的!”
“到時候你把它鋪在草墊子底下,彆讓他們發現就成!”
黃毛說著,他連忙蹲身將包裹拆開拽出褥子就往裡塞。
黃毛和瘦高個兩人一起往裡塞著東西。
吳霸天在裡麵罵罵咧咧地說著這裡怎麼怎麼不好。
整個人戾氣十足。
很快在黃毛和瘦高個的努力之下。
他們將給吳霸天捎來的東西全都塞進了小黑屋裡。
吳霸天從中拽出被褥在石板床上鋪著。
至於那些衣物吃食之類的他則是將他們丟在牆角用地上的雜草蓋了起來。
將一切收拾好後,吳霸天拍了拍手上的灰塵。
臉上滿是得意模樣。
他美滋滋地掐著腰走到黃毛和瘦高個在的小視窗麵前。
眉飛色舞地笑著說道:
“這群傻子還想把我困在這裡讓我受苦悔過?”
“我去他們的!就算我在這小黑屋裡日子過的一樣瀟灑!”
“想讓我吃苦?門都冇有!”
吳霸天得意洋洋地掐著腰站在小視窗前。
想起一開始自己囑咐黃毛和瘦高個的事兒。
吳霸天一臉痞氣地看向黃毛和瘦高個。
仰頭不屑道:
“我讓你們盯著周勝看他這次回來乾什麼的事兒怎麼樣了?”
“怎麼樣,他還老實嗎?”
吳霸天說著,他猛地吸了一下鼻子。
伸手在鼻頭處搓了搓。
黃毛和瘦高個聽到吳霸天這麼問,他們臉上不由得泛起一陣難堪。
兩人對視一眼麵麵相覷,都不知道該如何回到大哥的問題。
吳霸天看著黃毛和瘦高個站在那裡相對看著一聲不吭的模樣。
他眉頭微微皺起,厲聲說道:
“問你們話呢!怎麼都啞巴了!”
“是不是你們把這事兒給忘了啊!”
“怎麼你們大哥我隻不過是暫時被關了!又特麼的不是死了!你們現在就不聽我的命令了?!”
吳霸天語氣凶狠得說著。
黃毛和瘦高個聽到後一陣發怵。
瘦高個人慫率先說道:
“不不不!大哥!你讓我們探聽周勝的事兒!我們出了就監察隊這邊就立馬去探聽了!”
“隻不過……”
吳霸天看著瘦高個這畏畏縮縮的樣子。
他眉頭緊皺厲聲說道:
“隻不過怎麼了?”
“說話啊!”
瘦高個被吳霸天的話語嚇得渾身一陣。
他畏畏縮縮地站在那裡,緊張地低聲道:
“隻不過,我跟黃毛一路跟到了張苗苗家……”
“我倆在張苗苗家的後窗聽到……”
“聽到周勝跟張苗苗提了親……而且張苗苗家裡的人也同意了這件事……”
“張苗苗跟周勝已經談了好久的對象了,倆人過不了多久估計就要結婚了……”
瘦高個越說聲音越小。
但在吳霸天的耳朵裡,瘦高個說的這些話卻如擂鼓一般不停地擊打著他的耳膜。
他頓時瞪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議地聽著聽著這一切。
“不……不可能!”
“苗苗怎麼可能跟周勝談對象!他就是一個廢物!”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吳霸天渾身顫抖地站在那裡,渾身的血液直往腦門上頂。
他滿眼血紅的站在那裡,眼神之中滿是絕望和憤恨。
絲毫冇有了剛纔的囂張氣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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