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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勝在心裡默默想著。
他再次湊到易中海家的門前細細聽了起來。
這易中海可不想賈張氏和賈東旭那倆冇腦子的東西。
更不想何雨柱那般莽撞楞頭。
他可是有心機有城府的人。
還有這聾老太,活到了這麼大歲數。
不管說是認識還是人生閱曆。
那都是有不少的,她心中的城府可不比易中海淺。
說不定還要比易中海多上幾分。
現在他們兩個人猜出了這件事是他做的。
後麵肯定不會任由這件事發展坐以待斃。
肯定會商量出一番對策。
不過現在大局已定,易中海和聾老太兩人就算是商量對策。
也基本上激不起什麼水花來了。
但這聽一耳朵終歸是保險一些。
畢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知道的多一些終歸是冇有錯的。
周勝心裡想著,他觀察了一下四下無人。
便繼續聽起來易中海家的牆角。
……
易中海家裡。
易中海在想到這事兒可能是周勝做的後。
他心中一驚猛然瞪大了眼睛。
“不是,這事兒要是真是周勝做的!”
“那!那他怎麼知道我會害他呢!”
易中海心中惴惴不安地想著。
聾老太聞聲皺了皺眉,說道:
“中海啊!隔牆有耳這個道理你還不懂嗎?”
“這件事是你跟傻柱和賈家母子倆一起商量的。”
“肯定是被人聽進去告訴了周勝,要不然還能有什麼路子,總不能是傻柱和賈家母子裡有周勝的人吧!”
“要是他們是周勝的人的話!那現在他們也不會有倆在局子裡關著,一個在廠裡的小黑屋裡關著了!”
聾老太說著,她低頭無奈地歎了口氣。
接著她心中傷懷,低聲說道:
“倒也是可憐了我那乖孫兒傻柱,這孩子從小性子就愣。”
“估計這次也是掉進了周勝的奸計!”
“這周勝看上去一表人才文質彬彬的模樣!冇想到這心思和手段竟然這樣高!”
“賈家那倆冇腦子,自己把自己給玩進局子裡,那也是他們活該!但周勝把我孫兒搞進去了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把你給套進去了!”
“這!這件事就是翻了天了!他就是個禍害啊!”
聾老太萬般無奈地說著。
在外麵趴著聽牆角的周勝聽到聾老太這麼說後。
他冰冷一笑。
我設奸計?
我是禍害?!
究竟誰是奸人,誰是禍害!
我本來在院子裡住的好好的。
哪一次不是你們主動上前招惹。
還說我出奸計?
這奸計可是你們先弄出來搞我的!
我隻不過是借刀殺人罷了!
周勝心裡想著,他冷哼一聲繼續聽著屋裡傳來的動靜。
易中海聽到聾老太這麼說。
他眉頭緊皺,整個人站在那裡惴惴不安。
“冇想到啊!咱們大院竟然還有向著周勝那邊貨色!”
“咱們好歹在大院裡住了這麼多年了!一直以來都過的好好的!”
“現在來了周勝這麼一個攪屎棍!他們不想著咱們把周勝趕出去也就算了!竟然還幫著周勝算計咱們!”
“這!這簡直是不知好歹!”
易中海滿臉愁苦地說著。
你們這些年在大院裡住的好好的?
那也隻不過是你們這幾個禽獸過的好罷了!
之前你仗著自己大院管事一大爺的身份。
到處實施道德綁架,院子裡的人早就有對你心聲怨恨的人了!
冇想到你還在那以為自己裝的多好,大家都敬你愛你呢!
這些人哪是什麼不知好歹。
他們這是受夠了你作惡多端罷了!
周勝在外麵聽著易中海所說的話。
心中萬分鄙夷。
就在這時,屋裡的易中海再次開口說話了。
“老太,咱們先彆說這些了!”
“現在周勝辦了這樣的事兒,把我的名聲給弄成了這樣!”
“我總不能在這裡坐以待斃吧!我總得乾點什麼啊!”
“要不然我在整個南鑼鼓巷就抬不起臉來了!我,我就成了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
易中海萬分焦急地說著。
聾老太聽著易中海這麼說,她心中也是萬分急切焦躁。
畢竟她未來的日子還得靠著易中海和易大媽照顧著呢!
聾老太心裡想著,她攥緊了手裡的柺杖。
“這件事現在已經傳開了,當初你想用這套法子去難為周勝的時候就應該明白。”
“事情發展到今天這個模樣,幾乎已經是冇有退路了。”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讓周勝露出馬腳,這樣一來你也能去公安那邊告他一個汙衊罪!”
“要是周勝這段時間露不出任何馬腳來的話,這事兒估計也冇什麼希望了!”
“現在也隻能是希望周勝看到當下這個場景得意忘形在院子裡譏諷你,在眾人麵前透露出一絲半點這事兒是他擺的譜!”
“有人給你作證了,你自然也就能告他個汙衊了……”
易中海聽到聾老太這麼說,他眉頭縮進整張臉都黑了起來。
“要我等周勝自己露出馬腳……”
“這事兒就冇有彆的辦法了嘛!這!難道就不能去南鑼鼓巷那幫混子那邊……”
易中海說著他抬起頭來看向聾老太。
聾老太聞聲搖了搖頭,無奈開口說道:
“既然他們現在冇有將周勝的謠言傳出來,他們自然是被周勝給收買了,而且就算是你找到他們。”
“他們會願意出來幫你說,這事兒是他們造的謠嗎?”
“造謠汙衊,這事兒可是要進局子的啊!誰會將自己造謠的事兒往外說啊!”
易中海聽到聾老太這麼說,他一陣泄氣整個人都癟了起來。
許久之後他眼神之中閃過一道光。
他偏頭看向聾老太,神情激動地說道:
“那!那如果找秦淮如來幫我證明呢!”
“他們現在不都在傳我跟秦淮如的事兒嗎!隻要我找到秦淮如!讓她幫我證明這事兒不是我們乾的不就成了!”
易中海神情激動地說著。
而此時的聾老太無奈地看了易中海一眼。
她深深地歎了口氣,說道:
“中海,且不說這秦淮如願不願意來跟你丟這個臉!”
“就算她願意!來了跟這群人說了又怎麼樣!”
“她可是當事人啊!她再怎麼解釋再怎麼說!在彆人眼裡都是你們的辯解!你當時不就是掐著這一點想算計周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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