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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批：甲：“金靈聖母為何敕封為坎宮鬥母？”

乙：“‘今日之會，正完其一千五百年之劫數。’‘你等各歸洞府，自養天真，以俟超脫。’‘今日我等與十二代弟子，俱回洞府，候你封過神，從新再修身命，方是真仙。’‘險處又逢險處過，前程不必問如何。諸侯八百看看會，隻待封神奏凱歌。’一：坎，水，北方，既是末尾、結尾，也是首端、也是始端。二：‘此闕香菸萬載存’，所以，延伸之問：不同於文中這一場封神之戰的封神之戰，會有始嗎？會有終嗎？”

甲：“那鬥母呢？”

乙：“‘執掌金闕，坐鎮鬥府，居周天烈宿之首，為北極紫氣之尊。八萬四千群星惡煞，鹹聽驅使。’如此這般，不可堪稱為鬥母嗎？”

甲：“那為何曰金靈聖母‘執掌金闕，坐鎮鬥府，居周天烈宿之首，為北極紫氣之尊。八萬四千群星惡煞，鹹聽驅使’？”

乙：“‘此丹煉就有玄功，因你三人各自攻。若有先將念頭改，腹中丹發即時薨。’這句話的前因，由何而引起？”

甲：“‘定光仙可恨，將六魂旛竊去，使吾大功不能成。今番失利，再有何顏掌碧遊宮大教？左右是一不做，二不休，如今回宮，再立‘地水火風’，換個世界罷！’”

乙：“再換個世界，可行嗎？”

甲：“不知。”

乙：“‘高臥九重雲，蒲團了道真。天地玄黃外，吾當掌教尊。盤古生太極，兩儀四象循。一道傳三友，二教闡截分。’為什麼曰‘正與眾散仙商議，忽見正南上祥雲萬道，瑞氣千條，異香襲襲，見一道者手執竹杖而來’？為什麼曰‘不意通天弟子輕信門徒，致生事端。雖是劫數難逃，終是你不守清淨，自背盟言，不能善為眾仙解脫，以致俱遭屠戮，罪誠在你’？”

甲：“不知。”

乙：“如果不能善為眾仙解脫，那麼，再換個世界，是不是最後眾仙還會俱遭屠戮？”

甲：“是。”

乙：“所以，最後為何安排個鴻鈞道人出現？還有，為何曰‘鴻鈞道人起身，作辭西方教主，命通天三弟子：“你隨我去。”通天教主不敢違命’？以及，為何曰金靈聖母‘執掌金闕，坐鎮鬥府，居周天烈宿之首，為北極紫氣之尊。八萬四千群星惡煞，鹹聽驅使’？”

甲：“難道這鴻鈞道人和金靈聖母，有什麼聯絡？”

乙：“‘六陰既窮，群魔自殄。一陽來複，吾道大亨。拄杖豎，十方世界一時豎。拄杖橫，十方世界一時橫。兵隨印轉，將逐符行。’‘哪吒，可報與老子、元始，快來接老爺聖駕！’這裡，為何安排哪吒來通報？”（“根深原是西方客，躲在蘆蓬獻寶旛。”“奇哉！你身居截教，心向正宗，自是有根器之人。”注：所以，什麼是定光仙？為何破了萬仙陣後，定光仙隨拜了接引、準提二位教主？）

甲：“不知。”

乙：“‘這法隱也隱得，現也現得，但憑你自己心意。’怎麼樣，是不是特彆隨心如意？”

甲：“是。”

乙：“太乙真人為何對哪吒如此安排？”

甲：“助他下山破誅仙陣。”

乙：“金靈聖母是如何身亡的？”

甲：“‘金靈聖母用玉如意招架三大士多時，不覺頂上金冠落在塵埃，將頭髮散了。這聖母披髮大戰，正戰之間，遇著燃燈道人，祭起定海珠打來，正中頂門。’”

乙：“手上拿著玉如意，最後為何還是頂上金冠落在塵埃？”

甲：“……”

乙：“這玉如意為何不能隨心如意？為何不似三大士：‘麵分藍、紅、白，或現三首六臂，或現八首十臂，或現五首八臂，渾身上下俱有金燈、白蓮、寶珠、瓔珞、華光護持。’那麼如意？”

甲：“‘吾等今日破萬仙陣，以見真偽也。’頂上金冠落在塵埃，定海珠打中頂門，難不成是萬仙陣大戰之時，金靈聖母未成正果？”

乙：“‘封神正位為星首，此闕香菸萬載存。’一個是碧遊宮內金靈聖母，一個是正神坎宮鬥母，能一樣嗎？”

甲：“……照理說，金靈聖母，未成正神，是她自己之事，可為何又與八萬四千群星惡煞，產生了聯絡？”

乙：“‘爾金靈聖母，道德已全，曾曆百千之劫，嗔心未退，至罹殺戮之殃。’文中有體現金靈聖母‘曾曆百千之劫，嗔心未退’之具體描述嗎？”

甲：“冇有。”

乙：“那麼誰有？”

甲：“‘通天教主身心變，隻因一怒結成仇。’”

乙：“既是通天教主起了嗔心，為何要安排在徒弟金靈聖母的頭上？”

甲：“不知，為什麼？”

乙：“一：因為金靈聖母要聽從通天教主，通天教主要聽從鴻鈞道人。二：因為本就不關通天教主、金靈聖母之事。”

甲：“本就不關？我不信。”

乙：“選用甲、乙對話方式，就一定關乎甲乙本身？”

甲：“不一定。”

乙：“為何？”

甲：“不要糾結在台上誰扮黑臉，誰扮白臉上，隻要懂得這齣戲，唱的是什麼就可以了。”

乙：“所以……”

甲：“那關誰事？”

乙：“‘此一回玉石自分，淺深互見，遭劫者可不枉用工夫！可勝歎息。’所以，自是關乎修行淺的那個。”

甲：“為何？”

乙：“上清道人、玉清道人、太清道人，從何而來？”

甲：“老子一氣化三清。”

乙：“既是如此，通天教主為何不認識他們？”

甲：“……”

乙：“‘誅戮散仙根行淺’，‘截教門人枉自癡。’”

甲：“何意？”

乙：“‘太師在上，張桂芳雖是少年當道，用兵恃強，隻知己能，顯胸中秘授。風林乃匹夫之才，故此有**之禍。為將行兵，先察天時，後觀地利，中曉人和，用之以文，濟之以武，守之以靜，發之以動，亡而能存，死而能生，弱而能強，柔而能剛，危而能安，禍而能福，機變不測，決勝千裡。自天之上，由地之下，無所不知，十萬之眾，無有不力，範圍曲成，各極其妙。定自然之理，決勝負之機，神運用之權，藏不窮之智。此乃為將之道也。末將一去，更要成功。再副一二參軍，大事自可定矣。’”

甲：“怎麼又說到魯雄身上了？”

乙：“想當初這紂王欲去親征，消滅蘇護之時，這魯將軍暗思：‘蘇護乃忠良之士，素懷忠義，何事觸忤天子，自欲親征，冀州休矣。’於是，奏曰‘蘇護得罪於陛下，何勞禦駕親征。況且四大鎮諸侯俱在都城，尚未歸國，陛下可點一二路征伐，以擒蘇護，明正其罪，自不失撻伐之威。何必聖駕遠事其地。’紂王問曰：‘四侯之內，誰可征伐？’費仲在傍，出班奏曰：‘冀州乃北方崇侯虎屬下，可命侯虎征伐。’魯雄在側，自思：‘崇侯虎乃貪鄙暴橫之夫，提兵遠征，所經地方必遭殘害，黎庶何以得安？見有西伯姬昌，仁德四布，信義素著，何不保舉此人，庶幾兩全。’於是，於紂王方命傳旨之際，魯雄奏曰：‘侯虎雖鎮北地，恩信尚未符與人，恐此行未能伸朝廷威德。不如西伯姬昌，仁義素聞，陛下若假以節鉞，自不勞矢石，可擒蘇護，以正其罪。’紂王聽聞思想良久，俱準奏。所以，你說這魯將軍會不會隨機應變？”

甲：“自然是有隨機應變之能。”

乙：“這魯雄是一員老將，理也能說的出，事也能行的出，確實具有隨機應變之能。隻是，為何他遇到薑子牙，就不行了呢？”

甲：“是啊，也是啊，為何他遇到薑子牙，就不行了呢？”

乙：“冰、雪、水，這三種物質，在本質上有區彆嗎？”

甲：“本質相同，隻是變化之後，從形態上看，是各自有異。”

乙：“‘山川享祭，此為正禮。’在薑子牙的雪水冰風火，五氣變化麵前，魯雄的隨機應變，相較而言，是小巫見大巫。當初紂王要處死薑桓楚、鄂崇禹，是誰負責監斬的？紂王無道，難道魯雄不知？故爾，魯雄再忠，不過愚忠而已。一味愚忠之人，你說他有多大隨機應變之能？故爾，就算魯雄還有隨機應變之能，不完全是紙上談兵，那也隻能歸為費仲、尤渾，小才之流，不可與薑子牙大能並肩而比。（注：注：箕與真，貐與清，豹與貐，有何聯絡之處？參與孫，猿與元，參與軫，有何聯絡之處？）

甲：“原是如此，隻是，還有一點，為何薑子牙要拿魯雄、費仲、尤渾三人人頭，來首祭封神台？”

乙：“‘魯雄，時務要知，天心要順，大理要明，真假要辨。方今四方，知紂稔惡，棄紂歸周，三分有二，何苦逆天，自取殺身之禍？今已被擒，尚有何說！’‘薑尚！爾曾為紂臣，職任大夫，今背主求榮，非良傑也。吾今被擒，食君之祿，當死君之難，今日有死而已，又何必多言！’”

甲：“就因為這？”

乙：“當然不是。”

甲：“那是因為什麼？”

乙：“‘米粒之珠，也放光華！’”

甲：“嗯？”

乙：“這句話，從何而來？”

甲：“是老子笑話多寶道人。”

乙：“‘當時有一分寶岩，吾師分寶鎮壓各方。後來此四口劍，就是我通天賢弟得去，已知他今日用此作難。雖然眾仙有厄，原是數當如此。’”

甲：“何意？”

乙：“此話題暫止。”

甲：“為何？”

乙：“想換個話題聊。”

甲：“換哪個話題？”

乙：“通天教主為何擺下萬仙陣？”

甲：“因為前麵有個誅仙陣結仇的前因。”

乙：“餘化為什麼再次來到韓榮的大營？”

甲：“因為前麵有個被哪吒打傷的前因。”

乙：“伯邑考為什麼要去往朝歌？”

甲：“因為前麵有個父囚羑裡七載的前因。”

乙：“‘蜃樓結綵，化為人世奇觀；蚊孽興風，又是淪溟幻化。’楊戩化成餘化的樣子去賺解藥，可為什麼餘元卻未認出？”

甲：“因為楊戩化成了餘化的樣子啊。”

乙：“韓榮為什麼往城下自墜而死？”

甲：“因為見子受誅，心如刀割。”

乙：“‘痛殺我也！’文王姬昌為什麼吐出三塊肉餅，化成三隻兔子往西跑去（吐子）？”

甲：“因為前麵有個食子之肉的前因。”

乙：“父親出戰，你負責壓住陣腳；父親落慌，你帶領部將前來助戰；父親勢不能支，你一路保父相逃；父親受傷敗走，你意急心忙，慌了手腳。你不知孝與不孝，隻知骨肉血緣，理當自然如此。當初解了蘇護這個難題的，是自家的這個二叔叔，現在把你們父子送上斷頭台的，還是自家這個二叔叔……所以，站在你的思維角度，肯定是百思不得其解，想破腦袋也想不通，為什麼有人胳膊肘朝外拐，自家人不幫自家人？問，這說的是誰？”

甲：“崇應彪。”

乙：“文王受何事刺激，以致病勢日日沉重，有加無減，看看危篤？”

甲：“‘子牙曰：“崇侯虎惡貫滿盈，今日自犯天誅，有何理說？”文王在傍，有意不忍加誅。子牙下令：“速斬首回報。”不一時，推將出去，寶纛旛一展，侯虎父子二人首級斬了，來獻中軍。文王自不曾見人之首級，猛見獻上來，嚇得魂不附體，忙將袍袖掩麵曰：“駭殺孤家！”’”

乙：“所以，什麼是餘化的“化血神刀”？為什麼祭起如一道電光，中了刀痕，時刻即死？”

甲：“什麼？這我哪知道？”

乙：“‘是你一胞兄弟，反陷家庭，亦是不義。’”

甲：“何意？”

乙：“東鬥星官、西鬥星官、南鬥星官，北鬥星官，這四項分彆講的是什麼？姬叔升見其兄落馬，若不回馬，是不是可能結局有似歸周的晁雷，而不似愚忠的魯仁傑？”

甲：“有可能。隻是，你這麼說，到底何意？”

乙：“你看那萬刃車，有風火助威，勢不可當。不可沾也，一沾便似“化血神刀”淩身也。”

甲：“什麼？”

乙：“‘境風有八：利、衰、毀、譽、稱、譏、苦、樂，名為八風。行人遇著利風，便生貪著；遇著衰風，便生愁懊；遇著毀風，便生嗔恚；遇著譽風，便生歡喜；遇著稱風，居之不疑；遇著譏風，因羞成怒；遇著苦風，喪其所守；遇著樂風，流連忘返。如是八風飄鼓，心逐境遷，生死到來，如何抵敵？’”

甲：“……萬刃車，八風飄鼓，心逐境遷，難道這就好似那“化血神刀”？”

乙：“不然什麼是“萬刃車”？什麼是“化血神刀”？若不是如此，餘元為何認不出楊戩變化的餘化。”

甲：“那照你這麼說，要不被“化血神刀”所傷，就要能認出是楊戩變化的餘化。”

乙：“難。”

甲：“為何難？”

乙：“‘根源出處號幫泥，水底增光獨顯威。世隱能知天地性，靈惺偏曉鬼神機。藏身一縮無頭尾，展足能行即自飛。蒼頡造字須成體，卜筮先知伴伏羲。穿萍透荇千般俏，戲水翻波把浪吹。條條金線穿成甲，點點裝成玳瑁齊。九宮八卦生成定，散碎鋪遮綠羽衣。’這說的是誰？”

甲：“龜靈聖母。”

乙：“其最後為何成了空殼？”

甲：“‘話說白蓮童子打開包裹，放出蚊蟲。那蚊蟲聞得血腥氣，俱來叮在龜靈聖母頭足之上。及至趕打，如何趕得徹？未曾趕得這裡，那裡又宿滿了。不一時，把龜靈聖母吸成空殼。’”（注：“西方教主也不動手，隻見泥丸宮舍利子升起三顆，或上或下，反覆翻騰，遍地俱是金光。通天教主寶劍架隔，不能近身。通天教主大怒，複用漁鼓打來，準提用手一指，一朵金蓮架住，亦不能近身。”還記得呂嶽嗎？被瘟疫傳染的都是什麼人？不是龜靈聖母招蚊蟲，而是血腥氣招蚊蟲。“九品蓮台登彼岸，千年之後有沙門。”為何一個招滿蚊蟲，一個不能近身？“師乃雲。有情之本。依智海以為源。含識之流。總法身而為體。隻為情生智隔。於日用而不知。想變體殊。趣業緣而莫返。茫茫今古。誰了本因。役役愛憎。情源虛妄。故我釋迦調禦。久證菩提。憫我勞生自取流轉。爾後得其大智。化妙相身。住世四十九年。演說十二分教。隨乎利鈍。”）

乙：“文殊廣法天尊破了太極陣後，虯首仙如何？普賢真人破了兩儀陣後，靈牙仙如何？慈航道人破了四象陣後，金光仙如何？”

甲：“三者皆現出原形。”

乙：“虯首仙前麵出場的是什麼仙？”

甲：“烏雲仙。”

乙：“烏雲仙是何結局？”

甲：“‘話說準提道人命水火童子：“將六根清靜竹，來釣金鼇。”童子至空中，將竹枝垂下。那竹枝就有無限光華異彩，裹住了烏雲仙。烏雲仙此時難逃現身之厄。準提叫曰：“烏雲仙，你此時不現原形，更待何時？”隻見烏雲仙把頭搖了一搖，化作一個金須鼇魚，剪尾搖頭，上了釣竿。童子上前，按住了烏雲仙的頭，將身騎上鼇魚背上，徑往西方八德池中，受享極樂之福去了。正是：八德池中閒戲耍，金蓮為伴任逍遙。’”

乙：“烏雲仙、虯首仙、靈牙仙、金光仙、龜靈聖母，這幾位仙為什麼要按這樣的順序出場？”

甲：“不知。”

乙：“九宮八卦從何而來？”

甲：“從四象而來。”

乙：“四象從何而來？”

甲：“從兩儀而來。”

乙：“兩儀從何而來？”

甲：“從太極而來。”

乙：“餘化的稱號是什麼？”

甲：“七首將軍。”

乙：“餘元的稱號是什麼？”

甲：“一氣仙。”

乙：“如果一人六根不清淨，如同被烏雲所覆蓋，他能看透太極陣、看透兩儀陣、看透四象陣、看透九宮八卦陣，而使虯首仙、靈牙仙、金光仙、龜靈聖母，現出原形嗎？”

甲：“不能。”

乙：“如果不能。那就是“七首”是“七首”，“一氣”是“一氣”，“七首”與“一氣”建立不了聯絡。如此這樣，安能隨心如意，‘八德池中閒戲耍，金蓮為伴任逍遙。’”

甲：“所以，你要說……”

乙：“所以，我要說，若無有修行功夫，境風起時，每一人都會似餘元，都會似伯邑考，都會似土行孫，都會似東鬥、西鬥、南鬥中人，不識眼前之境，跟隨眼前之境而受影響，心隨境遷，有似北鬥中人各人性情而各有作為。”

甲：“……為什麼會似土行孫？”

乙：“‘我方纔見餘元坐騎，四足旋起金光，如雲霓縹緲而去，妙甚！妙甚！我今夜走去，盜了他的來騎著催糧，有何不可？’”

甲：“說來奇怪，土行孫偷盜，懼留孫為什麼要救他？”

乙：“裝土行孫的袋子叫什麼袋？”

甲：“如意乾坤袋。”

乙：“土行孫為何被火燒也覺不熱？”

甲：“‘好懼留孫！你教你的門人把吾如意乾坤袋也拿了去，我明日自有處治。’”

乙：“你我現在居於何處？”

甲：“自是在乾坤之內。”

乙：“怎麼樣？感覺如意嗎？”

甲：“人生在世，有如意之詞，無如意之時。”

乙：“怎麼，又冇有用火燒你，為啥感覺不如意？”（結合理解：“衲僧到此。須有轉身一路。若也轉得。列開捏聚。無非大事現前。七縱八橫。更無少剩之法。若轉不得。布袋裡老鴉。雖活如死。”）

甲：“無解之題，反正自古一直如此。”

乙：“為何斬不得餘元？”

甲：“‘君不見，天皇得道將身煉。修行養道碧遊宮，坎虎離龍方出現。五行隨我任心遊，四海三江都走遍。頂金項玉秘修成，曾在爐中仙火煆。你今斬我要分明，自古一劍還一劍。’”

乙：“沉入北海的餘元，因何得救？”

甲：“‘且說餘元入於北海之中，鐵櫃亦是五金之物，況又丟在水中，此乃金水相生，反助了他一臂之力。’”

乙：“身亡之後的餘元，後事又是如何？”

甲：“‘話說陸壓用飛刀斬了餘元，他一靈已進封神台去了。子牙欲要號令，陸壓曰：“不可。餘元原有仙體，若是暴露，則非禮矣。用土掩埋。”’”

乙：“萬仙陣中，陸壓急急追斬了誰？”

甲：“丘引。”

乙：“丘引的原身是什麼？”

甲：“曲鱔。”

乙：“曲鱔是何形態？”

甲：“長身曲環。”

乙：“三千火車兵如何製服的？”

甲：“毛公遂了，故爾就製服了。”

乙：“嗯？”

甲：“‘鄭倫知他萬刃車利害，隻見後麵一片風火兵刃擁來，鄭倫知其所以，隻一合，忙運動鼻子內兩道白光，一聲響，對著韓升兄弟二人哼了一聲，韓升、韓變兄弟二人坐不住鞍鞽，翻下馬來，被烏鴉兵生擒活捉，上了繩索。兄弟兩個方睜開眼時，見已被擒捉，“呀”的一聲，歎曰：“天亡我也！”後麵三千兵架車前進，見主將被擒，其法已解，風火兵刃化為烏有，眾兵撤回身就跑。’”

乙：“群星列宿的後麵，為什麼安排一個會隨機應變，又忠心耿耿的魯雄，和一個惡行累累，被親二叔設計擒拿的崇應彪？”

甲：“不知。”

乙：“七十二地煞，三十六天罡，二十八星宿，九曜星官，皆從何處分化而出？”

甲：“太極。”

乙：“龍吉公主為什麼亡於四象塔下，洪錦為什麼亡於龍虎如意下？”

甲：“‘從來心上修仙道，邪正方知成大宗。’”

乙：“嗯，還有呢？說下你自己的理解。”

甲：“龍虎，是不是洪錦看著龍吉公主身亡，然後跟著龍吉公主……”

乙：“大膽的講啊。”

甲：“……”

乙：“見你身亡，我心痛極。心中有牽絆影響，如此，還能自在如意嗎？”

甲：“不能。”

乙：“龍吉公主為什麼亡於四象塔下？”

甲：“這個不知。”

乙：“‘我也是截教，況你又是瑤池仙子，理合去會萬仙陣，如何在此不行？’著截教之相，著瑤池仙子之相，不知自性本心，如何不亡於萬仙陣。所以，為什麼說‘原是他的寶劍，還絕他的門人，非吾等故作此惡業也’？”（結合理解：“泥塑木雕兼彩畫，堆青抹綠更裝金。若言此是如來相，笑殺南無觀世音！”“青山無處不道場，何須策杖禮清涼。雲中縱有金毛見，正眼觀時非吉祥。”“釋迦初生，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周行七步，目顧四方雲：“天上天下，惟我獨尊。”老僧當時若見，一棒打殺與狗子吃，貴圖天下太平！””）

甲：“什麼？這兩者有何關係？”

乙：“伯邑考救父，通天教主擺萬仙陣，餘化二進汜水關，丘引，一千五百年之劫。”

甲：“嗯？”

乙：“餘元不識楊戩變化的餘化，我們又何曾認識我們眼前的自己。”

甲：“何意？”

乙：“今之事，從何而來？”

甲：“自是從古漸變而來。”

乙：“千古以來，我們誰不是皆同於那個魯雄，那個伯邑考，那個崇應彪。”

甲：“為何如此說。”

乙：“‘大道得從心死後，此身誤在我生前。’伯邑考做事不合時宜，我們又何嘗不是呢？洪錦忠於妻、魯雄忠於君、崇應彪忠於父，我們又何嘗不是呢。因為我們看不透由古今漸變漸成，就像曲鱔之身，環環相連的眼前虛妄之境，所以，就隻能一直被它所牽所影響，所以，我們一直做著韓榮、做著洪錦、做著魯雄、做著伯邑考、做著崇應彪。伯邑考不合時宜，我們亦是被烏雲所覆，假我當家。在這個“如意乾坤袋”裡，我們的人生就像那條長長的“萬刃車”，周遭的一切有似“化血神刀”一般，都在影響著我們。我們的“穿心鎖”人生軌跡隻能是“金生水”似的被愛緣相係相牽。因為我們做不得“土克水”，做不得崇黑虎，做不得陸壓，因為我們看不透眼前之境，皆為虛妄。魯雄、費仲、尤渾會隨機應變，卻不知萬象變化的根源從何而來。故爾，如何能斬斷那如似“金生水”相連相續的愛緣？如此，又如何能如意？又如何能解脫？”（“忍恥歸來意可憐，隻因食子淚難乾。非求度難傷天性，不為成忠賊愛緣。”“是你一胞兄弟，反陷家庭，亦是不義。”“二位道兄，此來共佐周室，若明日破陣，必儘除此教，以絕彼之虛妄，隻是難為後來訪道修真之人，絕此一種耳。”“子牙，吾等與你此一彆，再不能會麵也！”注：為何如此寫作？）

甲：“……原是如此。”

乙：“懂了嗎？”

甲：“懂了。”

乙：“真懂了？”

甲：“真懂了。‘山遙水遙，隔斷紅塵道。’‘紫霧護新巢，白雲做故交。’”

乙：“還有嗎？”

甲：“洪錦忠於妻的講的不是洪錦忠於妻，魯雄忠於君講的不是魯雄忠於君，崇應彪忠於父講的不是崇應彪忠於父。”

乙：“那講的是什麼？”

甲：“講的是你愛這紅塵的什麼，就會被什麼所牽，就戴上了“穿心鎖”。‘原是他的寶劍，還絕他的門人。’”

乙：“可以舉例說明嗎？”

甲：“伯邑考救父，韓榮墜城，洪錦身亡。土行孫看見五雲駝生起偷盜之心。金靈聖母聞言餘元之事，生起怒火，急至崖前，不見還可，越見越怒。通天教主發擺下誅仙陣、萬仙陣。”

乙：“那要如何解脫呢？”

甲：“崇黑虎大義滅親，陸壓斬殺丘引，用土掩埋餘元，鄭倫擒拿韓升、韓變。”

乙：“這是寫作手法上的表麵文章，裡麵到底表達的什麼？”

甲：“‘你今斬我要分明，自古一劍還一劍。’不是一劍還一劍，而是塵緣相係不斷，愛後麵連愛，仇後麵連仇，怎能解脫。‘不可殺他。若動此念，轉劫難完，相報不已。’不是‘不可殺他。若動此念，轉劫難完，相報不已。’而是不可隨眼前境風牽延而去。”

乙：“人為什麼容易隨眼前境風牽延而去？”

甲：“為什麼有“老子一氣化三清”，而通天教主不識？為什麼有“慈航收伏獅象犼”？‘一鉤明月半輪秋，三點如星仔細求。獅象有名緣相立，慈航無著借形修。朝元最忌貪嗔敗，脫骨須知罣礙仇。總為諸仙逢殺劫，披毛帶角儘皆休。’‘一鉤明月半輪秋，三點如星仔細求。’是什麼？是心。這個心講的是什麼心？是自性本心。人為什麼假我當家，不識自性本心，因為不曉得‘獅象有名緣相立，慈航無著借形修。’”（“道友，掌上白蓮能托刃，須知極樂在西方。二六蓮台生瑞彩，波羅花放滿園香。”“你既修成人體，禮當守分安居，如何肆誌亂行，作此業障？”“青蓮托此物，眾生那得知？”注：所以，這幾句話背後，究竟何意？）

乙：“還有嗎？”

甲：“‘炎帝修成大道通，胸藏萬象妙無窮。’炎帝時期距離現今多少年？‘方纔絕者，乃是瑤池金母之女。天數合該如此，可見非人力所為。’瑤池金母之女，在群仙中，名號有多大？一個龜靈聖母，一個龍吉公主，最後結局如何？為什麼會如此？為什麼封神台中去？”

乙：“對呀，為什麼會如此？”

甲：“‘眾位道友，自元始以來，為道獨尊。但不知截教門中，一意濫傳，遍及非類，真是可惜工夫，苦勞心力，徒費精神，不知性命雙修，枉了一生作用，不能免生死輪迴之苦，良可悲也！’為什麼文殊廣法天尊將盤古旛展動，鎮住了太極陣？為什麼元始將太極符印付與普賢真人？為什麼元始分付慈航道人將如意執定，進四象陣去？不管從太極、兩儀、四象中分化而出的萬象有多少種，皆是像這句話表達的一樣：‘四大由來造化工，有聲全貴裡頭空。’若問這個“裡頭”是什麼東東？那就是能生出風動、幡動的東東。可是，如果你不懂，那麼，“九曜星官”，“二十八星宿”，“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這其中的每一種象，都能障礙你見道，讓你不能如意，不能自在解脫。”（注：為什麼《封神演義》中，冇有九曜星官、二十八星宿、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之名，然而作者卻給了他們姓名，這些姓名從何而來？皆是從繁多漢字中提取組合而來。此理就同於群星名諱中所講的內容，皆從世間眾生種種心理作為之象中提取而來。世間眾生種種心理作為之象，從何而來？‘西方極樂世界，真是福地。’故爾，唯有證得‘不是風動，不是幡動，仁者心動’者知之。結合理解：“總似今日老胡有望，然燈佛不如闍黎。總似今日老胡絕望，闍黎不如然燈佛。於此明得，大地微塵諸佛、西天二十八祖、唐土六祖、天下老宿，一時拈來山僧拄杖頭上轉妙□□。於此明不得，百千諸佛穿你鼻孔，西天二十八祖透過你髑髏，還知麼？若不知，山僧與你指出。”良久曰：“山河大地有甚麼過？久立，珍重！”）

乙：“繼續。”

甲：“繼續什麼？”

乙：“說空知空，然而有些事，卻不能空。鑼鼓未息，戲曲怎可不繼續。來，從頭把那些未說到的地方，再提出來言說明白，方便大家理解。”

甲：“行，來吧。”

乙：“廣成子三謁碧遊宮。”

甲：“‘公主不知所以，忙欲看時，被火靈聖母舉劍照龍吉公主劈來。’胡升看不清眼前形勢，怎能逃脫身亡之厄。若人有似胡升，便是“廣成子三謁碧遊宮”，“火龍兵衝來”，‘沿潭撒下鉤和線，從今釣出是非來。’”

乙：“陸壓的寶貝是什麼？”

甲：“‘慧劍揮空，除怪斬群妖。’‘六賊亡，三屍絕，緣斷慮捐情網裂。神鋒指處山嶽崩，三界魔王皆剿拆。此寶劍，本無形，為有神功強立名。學道修真憑此劍，若無此劍道難成。開洪濛，剖天地，消礙化塵無不備。有人問我借來看，拈出問君會不會。’”

乙：“‘從今棄邪歸正道，他與西方卻有緣。’”

甲：“‘李聃！我和你一體同人，總掌二教，你如何這等欺滅我，偏心護短，一意遮飾，將吾搶白，難道我不如你！’‘且說四位教主齊進四闕之中，通天教主仗劍來取接引道人。接引道人手無寸鐵，隻有一拂塵架來，拂塵上有五色蓮花，朵朵托劍。老子舉扁拐紛紛的打來，元始將三寶玉如意架劍亂打。隻見準提道人把身子搖動，大呼曰：“道友快來！”半空中又來了孔雀明王。準提現出法身，有二十四首，十八隻手，執定了瓔珞、傘蓋、花貫、魚腸、金弓、銀戟、加持神杵、寶銼、金瓶，把通天教主裹在當中，老子扁拐夾後心就一扁拐，打得通天教主三昧真火冒出。元始祭三寶玉如意來打通天教主，通天教主方纔招架玉如意，不防被準提一加持杵打中，通天教主翻鞍滾下奎牛，教主就借土遁而起。不知燃燈在空中等候，才待上時，被燃燈一定海珠又打下來。’為什麼用拂塵？為什麼拂塵上有五色蓮花，朵朵托劍？為什麼老子舉扁拐紛紛的打來？為什麼元始將三寶玉如意架劍亂打？為什麼準提現出法身，有二十四首？什麼是分寶岩？什麼是多寶道人？下一個問題。”

乙：“‘人笑馬遂是癡仙，癡仙腹內有真玄。真玄有路無人走，惟我蟠桃赴幾千。’”

甲：“‘馬遂方欲爭持，隻見後麵仙樂一派，遍地異香。馬遂知不可爭持，按落雲頭，迴歸本陣。’為什麼曰‘真玄有路無人走’？為什麼惟有被人笑話是癡仙的馬遂，趕赴了幾千的蟠桃會？因為馬遂能看清眼前形勢，知不可爭持，便按落雲頭，迴歸本陣。所以，其他不似馬遂之人呢？不過都是來枉送性命也。”（“你們隻貪看惡陣，致多生此一段是非。”“黃龍真人有金箍之厄。”“嗔心未退，致罹殺戳之殃。皆自蹈於烈焰之中，豈大數已定輪迴之厄。”注：所以，為何如此寫作？馬遂，馬遂，馬上止遂，所以，當有陸壓及時斬丘引，崇黑虎大義滅親。）

乙：“‘凡封神台上有名者，就如砍瓜切菜一般，俱遭殺戮。子牙祭打神鞭，任意施為。’”

甲：“打神鞭打的就是封神台上有名者。”

乙：“‘萬仙陣中，又被楊任用五火扇搧起烈火，千丈黑煙迷空。可憐萬仙遭難，其實難堪！’”

甲：“若不是全真客，安能在萬仙陣中無損無恙而度過？”

乙：“‘哪吒現三首八臂，往來衝突。’”

甲：“‘無知匹夫！此不過是個紅珠兒，你叫我看他怎的！’丘引的道術對哪吒為何冇有效驗？韓榮為什麼往城下自墜而死？‘準提同孔雀明王，在陣中現二十四頭、十八隻手，執定瓔珞、傘蓋、花貫、魚腸、金弓、銀戟、白鉞、旛幢、加持神杵、寶銼、銀瓶等物，來戰通天教主。’‘西方教主也不動手，隻見泥丸宮舍利子升起三顆，或上或下，反覆翻騰，遍地俱是金光。通天教主寶劍架隔，不能近身。通天教主大怒，複用漁鼓打來，準提用手一指，一朵金蓮架住，亦不能近身。’‘定光仙依命，將旛連展數展，隻見四位教主頂上各現奇珍。元始現慶雲，老子現塔，西方二位教主現舍利子，保護其身。’‘至於時正，元始頂上現出慶雲，垂珠瓔珞，金花萬朵，絡繹不斷，遠近照耀。’‘元始曰：“此地豈吾人居之所？”分付弟子排班。赤精子對廣成子、太乙真人對靈寶**師，清虛道德真君對懼留孫，文殊廣法天尊對普賢真人，雲中子對慈航道人，玉鼎真人對道行天尊，黃龍真人對陸壓。燃燈同子牙在後，金、木二吒執提爐，韋護與雷震子並列，李靖在後，哪吒先行。’‘截闡道德皆正果，方知兩教不虛傳。’什麼是分寶岩？什麼是多寶道人？為什麼毗蘆仙已歸西方教主，後成為毗蘆佛？為什麼通天教主欲再立‘地水火風’，換個世界？為什麼八萬四千群星惡煞，鹹聽金靈聖母驅使？參考：‘上堂。雲日從東邊出。月向西邊冇。一出一冇。從古至今。汝等諸人。儘知儘見。毗盧遮那。無邊無際。日用千差。隨緣自在。汝等諸人。為甚不見。蓋為情存數量。見在果因。未能逾越聖情。超諸影跡。若明一念緣起無生。等日月之照臨。同乾坤而覆載。若也不見。牢度大神惡發把你腦一擊粉碎。下座。’”

乙：“為什麼鴻鈞道人最後出現？”

甲：“‘你這等欺心，分明是你自己作業，致生殺伐，該這些生靈遭此劫運。你不自責，尚去責人，情殊可恨！當日三教共僉封神榜，你何得儘忘之也？名利乃凡夫俗子之所爭，嗔怒乃兒女之所事，縱是未斬三屍之仙，未赴蟠桃之客，也要脫此苦惱。豈意你三人乃是混元大樂金仙，曆萬劫不磨之體，為三教元首，為因小事，生此嗔癡，作此欲。他二人原無此意，都是你作此過惡，他不得不應耳。雖是劫數使然，也都是你約束不嚴，你的門徒生事，你的不是居多。我若不來彼此報複，何日是了？我特來大發慈悲，與你等解釋冤愆，各掌宗教，毋得生事！’餘元的師父是金靈聖母，金靈聖母的師父是通天教主，通天教主的師父是鴻鈞道人。說來說去，還是剛剛那一問，為什麼通天教主欲再立‘地水火風’，換個世界？參考：‘明鏡當台照不差，短長好醜儘歸家。山河大地渾如故，不妨隨處玩煙霞。’‘七手八腳，神頭鬼麵。棒打不開，刀割不斷。閻浮跳躑幾千回，頭頭不離空王殿。’為什麼八萬四千群星惡煞，鹹聽金靈聖母驅使？參考：‘生佛出象先，生佛入象先，胡必外求薦，外求弗值錢。恒沙諸佛母，分明在汝邊，一念回光照，俱登九品蓮。會得同根旨，子母正團圓。’‘聖節上堂。雲斯辰。今上皇帝慶誕之日。普天皆賀。率土欽崇。堯天舜德。同日月以齊明。玉葉金枝。共山河而永固。恩憐萬國。澤降他邦。獄無宿禁之囚。馬共牛羊之洞。修文偃武。罷息乾戈。萬民鑿井而飲。百姓自耕而食。家國晏然。事無不可。下座。’”

乙：“‘彼時無當聖母見陣勢難支，先自去了。’”

甲：“無當，無擋。‘從來有道克無道，有福催無福，正能克邪，邪不能犯正。’”

乙：“論變化之道，魯雄為什麼不及薑子牙？”

甲：“‘香芭冷透波心月，綠葉輕搖水麵風。出守出時君看取，都蘆隻在一池中。’”

乙：“崇黑虎為何舍親而取義？”

甲：“舍親而取義？不不，莫要讓世人誤會，不講忠孝仁義。過去未修行的自己和修行上路的自己，親還是不親？且聽我道其中真意：‘春朝晴日望飛煙，半是人家燒紙錢。本有爺孃渾不識，卻看黃土哭倉天。’‘人人隻會哭家親，誰肯能哀自己身。若把己身哀得慟，無生路上作閒人。’”（注：所以為什麼有“鄧芮二侯歸周主”？卞吉與卞金龍是什麼關係？鄧昆與黃飛虎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曰‘不才欲誆哪吒往旛下來，他狡猾不來趕我，自己回營去了’？為什麼從“幽魂白骨旛”下經過，人馬便不自覺跌翻在地？為什麼前麵曰“薑尚兵至臨潼關下，敵兵已臨咫尺之地，天子尚高臥不知，奈何！奈何”？後麵跟著又曰“隻見警蹕傳呼：“天子禦駕，早至金鑾寶殿。”掌殿官與金吾大將，忙將鐘鼓齊鳴，百官端肅而進，不覺威儀一新。隻因紂王有經年未曾臨朝，今一旦登殿，人心鼓舞如此”？）

乙：“為何又要鴻鈞道人來解釋兩教冤愆？”

甲：“《封神演義》從頭到尾，到底在說什麼？請聽：‘分明柑橘勿譊訛，獻花借水辨龍蛇。白紙一張都蓋了，免教天下動乾戈。’”

乙：“‘西方極樂世界，真是福地。’西方極樂鄉，西方極樂天，這個西方極樂世界，到底在哪？”

甲：“‘禪淨雙修四十年，了知淨土即深禪。有人問我其中意，雲在青山月在天。’”

乙：“為何‘妖言數句江山失，一統華夷儘屬周’？”

甲：“是誰教會韓升、韓變用萬刃車的？”

乙：“法戒。”

甲：“法戒的徒弟是誰？會的什麼？”

乙：“彭遵，會布菡萏陣。”

甲：“何為菡萏？”

乙：“未開的荷花為菡萏。”

甲：“‘戒引魂成往事，龍安酥骨又來訌。’法戒的旛為何晃不動哪吒？是不是因為哪吒‘持齋。我不用甚東西’？”

乙：“什麼？”

甲：“法戒如何被擒的？”

乙：“‘運督軍需，智擒法戒。玄機妙算，奇功莫大！’”

甲：“被擒後說了什麼？”

乙：“‘大海風波見無限，誰知小術反擒吾！’”

甲：“‘善惡一時忘念，榮枯都不關心。晦明隱現在浮沉，隨分饑餐渴飲。靜坐蒲團存想，昏聵便有魔侵。故將惡念阻明君，何苦紅塵受刃。’”

乙：“何意？”

甲：“‘持齋。我不用甚東西。’晃不動的哪吒，未開的荷花，三運督糧官合擒，‘善惡一時忘念，榮枯都不關心。’”

乙：“明白言說。”

甲：“本來清淨，本來寸絲不掛，但一關心“小術”，那善惡榮枯、晦明浮沉便似□□的荷花，顯現無遺。“三運督糧官齊上陣”，如此哪還有什麼晃不動的哪吒。所以，為什麼曰‘妖言數句江山失，一統華夷儘屬周’？”

乙：“知道了。”

甲：“知道了？”

乙：“‘行年七十老頭陀，滿眼風光會也麼。萬法皆空忘物我，寸絲不掛泯機梭。穿衣吃飯西來意，瞬目揚眉一笑過。任運隨緣消歲月，瞭然無佛亦無魔。’‘忙處須閒淡處濃，世情疏後道情通。瞭然得旨青冥外，兀爾虛心罔象中。泉細石根飛不儘，雲蒙山腳出無窮。樵夫釣客雖閒散，未必真棲與我同。’”

甲：“嗯，好，為什麼‘馬忠神煙無敵手，隻恐哪吒道德高’？”

乙：“‘乾元玄妙授來真，密有靈符法更神。火棗瓊漿原自異，馬忠應得化微塵。’既然剛剛已剖解明白，那麼馬忠的黑煙還有嗎？善惡榮枯、晦明浮沉，蓮花花瓣，八臂三首，藍臉獠牙，皆從何而來？若知從何而來，黑煙還不儘散而去？”（“吾看你等好一似土蛙、腐鼠，頃刻便為齏粉，何足與言！”注：故爾，為何如此言說？）

甲：“什麼是龍安吉的“四肢酥”？”

乙：““四肢酥”什麼形狀？”

甲：“‘此圈兩個，左右翻覆，如太極一般，扣就陰陽，連環雙鎖。’”

乙：“‘你就是黃飛虎？反叛成湯，釀禍之根，今日正要擒你！’‘真是匹夫！舍故主而投反叛，今反說‘欲報國恩’，何其顛倒耶！且暫寄監中。’‘此賊昔在吾帳下，我就不知他有這件東西，誤陷匹夫之手！’‘你的圈不如我的，也還你一圈！’”

甲：“何意？”

乙：“冇有釀禍之根，哪有臨頭大禍。人若是‘任運隨緣消歲月’，‘瞬目揚眉一笑過’。縱是‘泉細石根飛不儘，雲蒙山腳出無窮’又如何？碎了“四肢酥”，哪有那麼多愛恨滿腹難消，新舊交織意難平。如此，自然許多事情，都是扣就不住，連環不住你的。”

甲：“那為何設“澠池縣五嶽歸天”？”

乙：““澠池縣五嶽歸天”後麵都有哪些內容？”

甲：““土行孫夫妻陣亡”，“武王白魚躍龍舟”，“紂王敲骨剖孕婦”，“子牙捉神荼鬱壘”，“蟠龍嶺燒鄔文化”，“楊戩哪吒收七怪”，“金吒智取遊魂關”，“文煥怒斬殷破敗”，“子牙暴紂王十罪”，“子牙發柬擒妲己”，“摘星樓紂王**”，“周武王鹿台散財”，“薑子牙歸國封神”，“武王封列國諸侯”。”

乙：“文聘、崔英、蔣雄、崇黑虎、黃飛虎是何種關係？”

甲：“結義金蘭。”

乙：“土行孫和鄧嬋玉是何種關係？”

甲：“是夫妻。”

乙：“楊戩和張奎的仇，是怎樣結下的？”

甲：“楊戩先後設計殺了張奎的坐騎和老母。”

乙：“怎麼設計的？”

甲：“不離變化之道。”

乙：“‘話說武王一見黃河白浪濤天，一望無際，嚇得麵如土色。那龍舟隻在浪裡，或上或下。忽然有一旋窩，水勢分開，一聲響亮，有一尾白魚，躍在船艙裡來，就把武王嚇了一蹌。那魚在舟中左迸右跳，跳有四五尺高。武王問子牙曰：“此魚入舟，主何凶吉？”子牙曰：“恭喜大王！賀喜大王！魚入王舟者，主紂王該滅，周室當興，正應大王繼湯而有天下也。”子牙傳令：“命庖人將此魚烹來，與大王享之。”武王曰：“不可。”仍命擲之河中。子牙曰：“既入王舟，豈可舍此？正謂‘天賜不取，反受其咎’，理宜食之，不可輕棄。”左右領子牙令，速命庖人烹來，不一時獻上，子牙命賜諸將。少頃風恬浪靜，龍舟已渡黃河。’此段內容，出自哪一回？”

甲：““武王白魚躍龍舟”。”

乙：“為什麼曰‘左右領子牙令，速命庖人烹來，不一時獻上，子牙命賜諸將。少頃風恬浪靜，龍舟已渡黃河’？”

甲：“為什麼？”

乙：“如果武王不取代紂王，這天下能複現國泰民安嗎？”

甲：“不能。”

乙：“為何？”

甲：“‘天賜不取，反受其咎。’”

乙：“那武王要如何取代紂王？”

甲：“難道是後麵的“子牙暴紂王十罪”，“子牙發柬擒妲己”，“摘星樓紂王**”？”

乙：“不全麵。”

甲：“不全麵？”

乙：“昔日文王歸國，為應災樣之兆，建了什麼？”

甲：“靈台。”

乙：“靈台之後又建了什麼？”

甲：“又開了一池沼，以應‘水火既濟’之意。並在過程中，挑出一副枯骨，文王命將其放在一處，用匣盛之，埋於高阜之地。眾人聽見此言，大呼曰：“聖德之君，澤及枯骨，何況我等人民不沾雨露之恩？真是廣施仁義，道合天心，西岐萬民獲有父母矣。””

乙：“西伯侯囚於羑裡城期間，做了什麼以度歲月？”

甲：“‘每日閉門待罪，將伏羲八卦，變為八八六十四卦，重為三百八十四爻，內按陰陽訊息之機，周天劃度之妙，後為《周易》。’”

乙：“還有呢？”

甲：“‘守分安居，全無怨主之心。’”

乙：“為何要設土行孫偷盜餘元五雲駝的情節？”

甲：“‘地行道術既能通，莫為貪嗔錯用功。攛出一獐咬一口，崖前猛獸帶衣紅’？”

乙：“‘莫為貪嗔錯用功’，難道此貪僅是代表生起偷盜之心？”

甲：“不是？”

乙：“如果此貪僅是代表生起偷盜之心的話，那鄧嬋玉為土行孫報仇，黃飛彪為長兄報仇，以及五嶽同陣而亡，又算什麼？”

甲：“……”

乙：“為什麼‘攛出一獐咬一口，崖前猛獸帶衣紅’？”

甲：“為什麼？”

乙：“‘土行孫來至猛獸崖，遠遠望見飛龍洞，滿心歡喜：“今日又至故土也。”不知張奎豫在崖旁側身躲匿，把刀拎起，隻等他來。土行孫那裡知道，隻是往前走。’你把這一段內容，結合“四肢酥”，聯絡起來想一想。”

甲：“結合起來想一想？”

乙：“對，結合起來想一想，再結合楊戩如何設計殺死張奎的坐騎和老母，想一想。然後再結合後麵困殺張奎是韋護、楊任、楊戩三人合力而成，想一想。”

甲：“想的可真多。”

乙：“這還想的多，我還冇說完呢。剛纔，前麵的，我已說過的，再結合“梅山七怪”，楊戩借照妖鏡，為什麼是哪吒楊戩收七怪，女媧娘娘為什麼助楊戩捉拿金大升、袁洪以及妲己三人，為什麼在描寫張奎的章回中加入了“梅山七怪”？以及高明、高覺什麼時候出現的？還有，為什麼要用狡猾的狐狸、多尾的雉雞、碰擊的琵琶，來安放在紂王的身邊？以及為什麼設“蟠龍嶺燒鄔文化”，“金吒智取遊魂關”，“文煥怒斬殷破敗”這三個章回？”

甲：“這麼多？我肯定聯想不起來它們之間存在怎樣的聯絡，還是你直接說答案吧。”

乙：“‘佛告阿難：“如汝所說，真所愛樂，因於心目。若不識知心目所在，則不能得降伏塵勞。譬如國王為賊所侵，發兵討除，是兵要當知賊所在。使汝流轉，心目為咎，吾今問汝：唯心與目，今何所在？”阿難白佛言：“世尊，一切世間十種異生，同將識心居在身內。縱觀如來青蓮華眼，亦在佛麵。我今觀此浮根四塵，隻在我麵；如是識心，實居身內。”’”

甲：“嗯？”

乙：“八八六十四卦，重為三百八十四爻。象象繁多，象象不一。但是，若你“靈台清明”，“持有照妖鏡”，認清了這些“梅山七怪”，這些塵勞變化之象根源從何而來，你不會被它迷惑，你就會安住當下，你就會風恬浪靜，你就會“守分安居，全無怨主之心”。否則……”

甲：“否則如何？”

乙：““四肢酥”有何妙用？否則，就會像土行孫，就會像鄧嬋玉，就會像黃應彪，隨眼目之境，隨眼目之象流轉而去。那時就是狡猾的狐狸、九頭的雉雞、性巧的琵琶，不是常伴紂王左右，而且相伴你之左右。”

甲：“……哦，說來說去，還是不離魯雄這個主講變化的關鍵。”

乙：“你懂了？”

甲：“是。”

乙：“那你說說。”

甲：“其實，該說的都已經籠統概括說了，這個破解，就像案件偵破一樣，彆想一下就能明白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而是先把整個內容過幾遍，再在許多微小、細小的細節上下功夫，一遍二遍三遍四遍，然後找出它們之間的聯絡，那時方是離破解謎題不遠了。”

乙：“好，你說吧，有什麼需要注意的細節？”

甲：“你既這麼說，我就隨意講了，冇有條理，想到哪講到哪。”

乙：“講吧。”

甲：“為什麼曰‘可憐這些扶王定霸英雄，瀝膽披肝，止落得遺言在此，此身皆化為烏有’？為什麼曰‘哪吒不曾有心看，幾乎誤了大事，隻是燒死他一匹馬’？為什麼先是楊戩變化設計先斬了張奎的馬，後殺了張奎的老母？為什麼後麵張奎夜裡準備刺殺，被楊任發現了？為什麼曰‘土行孫死於無辜，是吾之過也’？”為什麼會使四十九根太陽神針的高蘭英是被哪吒打死？為什麼曰‘列位君侯見武王，不必深言其伐君弔民之故，隻以觀政於商為辭。俟破紂之後，再作商議’？為什麼前麵是三人圍殺張奎，後麵來個“紂王敲骨剖孕婦”，“子牙捉神荼鬱壘”？為什麼曰‘請元帥命將往棋盤山挖掘此根，用火焚之，再令將官去把軒轅廟裡二鬼打碎，然後用大霧一重常鎖行營，此怪方能除也’？為什麼設一個鄔文化？為什麼曰‘話說袁洪上了山河社稷圖，如四象變化，有無窮之妙，思山即山，思水即水，想前即前，想後即後，袁洪不覺現了原身’？為什麼要曰‘夤夜交兵，須是謹慎，毋得貪戰，務要見機，不得落他圈套。將軍謹記！謹記’？為什麼曰‘老匹夫，我思吾父被醢，國母遭害，俱是你這一班賊子播弄國政，欺君罔上，造此禍端，不殺你這老賊，吾父何日得泄此沉冤於地下也’？為什麼曰‘悔不聽忠諫之言，果有今日之辱。可惜魯仁傑、雷鯤兄弟皆遭此難’？為什麼是楊戩大呼曰：“好業障，不要猖獗，敢來此自送死也”？為何曰‘我等隻好迷惑紂王，其他皆不聽也。此時無處可棲，不若還往軒轅墳去，依然自家巢穴，尚可安身，再為之計’？為什麼曰‘啟娘娘得知，昔日是娘娘用招妖旛招小妖去朝歌，潛入宮禁迷惑紂王，使他不行正道，斷送他的天下。小畜奉命，百事逢迎，去其左右，令彼將天下斷送，今已垂亡。正欲覆娘娘鈞旨，不期被楊戩等追襲，路遇娘娘聖駕，尚望娘娘救護。娘娘反將小畜縛去見薑子牙發落，不是娘娘出乎反乎了？望娘娘上裁’？為什麼曰‘吾使你斷送殷受天下，原是合上天氣數，豈意你無端造業，殘戕生靈，屠毒忠烈，慘惡異常，大拂上天好生之仁，今日你罪惡貫盈，理宜正法’？為什麼曰‘凡軍士人等，止許救火，毋得肆行暴虐。敢有違令，妄取六宮中一物、妄殺一人者，斬首示眾，決不姑惜！汝宜悉知’？為什麼曰‘如今紂王已滅，天下諸侯與閭閻百姓，受紂王剝削之禍，荼毒之苦，征斂之煩，日坐水火之中，衽席不安，重足而立。今不若將鹿台聚集之貨財，給散與諸侯、百姓。將巨橋聚斂之稻粟，賑濟與餓民，使萬民昭蘇，享一日安康之福耳。”子牙曰：“大王與言及此，真社稷生民之福也！宜速行之’？為什麼曰‘非親王不可。須議管叔鮮、蔡叔度二王監國’？為什麼曰‘民乃國之根本，爾不可輕虐下民，當視之如子。若是不體意，有虐下民，朕自有國法在，必不能為親者諱也。二弟其勉之’？為什麼曰‘不覺來至孟津，思想昔日渡孟津時，白魚躍舟，兵戈擾攘，今日又是一番光景，不勝嗟歎’？為什麼曰‘傷哉！傷哉！以暴易暴兮，予意欲何為’？為什麼曰‘二位大夫在紂俱有忠誠，奈紂王不察，致有敗亡之禍。今既歸周，是棄暗投明，願陛下當用二位大夫，正所謂舍玞珷而用美玉也’？為什麼曰‘當日還是大娘子錯了，若是當時隨了薑某，今日也享這無窮富貴，卻強如在這裡守窮度日，這還是你命裡冇福’？為什麼曰‘今奉太上元始敕命，爾飛廉、惡來，生前甘心奸佞，惶惑主聰，敗國亡君，偷生苟免，隻知盜寶以榮身，孰意法網無疏漏’？為什麼曰‘但天下諸侯，與隨行征戰功臣、名山洞府門人，曾親冒矢石，俱有血戰之功，今天下底定，宜分茅列土，封之以爵祿，使子孫世食其土，以昭崇德報功之義。其親王子孫，亦當封樹藩屏，以壯王室。昔上古三皇五帝之後，亦宜分封土地，以報其立極之功。此皆陛下首先之務，當亟行之，不可一刻緩者’？為什麼曰‘凡紅塵富貴、功名爵祿，亦非臣等所甘心者也。今日特陛辭皇上，望陛下敕臣等歸山，真莫大之洪恩也’？為什麼曰‘昨蒙陛下賜李靖等歸山，得遂他修行之願，臣等不勝欣幸。但有功之臣，當分茅土者，乞陛下速賜施行，以慰臣下之望’？為什麼曰‘昔日下山至朝歌時，深蒙宋異人百般恩義，因王事多艱，一向未曾圖報。今天下大定，不乘此時修候，是忘恩負義之人耳’？為什麼曰‘使臣離了齊國，一路行來，不覺一日來到朝歌。其時宋異人夫婦已死，止有兒子掌管傢俬，反覺比往時更勝幾倍’？為什麼曰‘又有詩讚周公輔相成王，戡定內難，為開基首功而又有十亂以襄之’？”

乙：“嗯，好。”

甲：“好過之後，是什麼？”

乙：“哈哈，還是你瞭解我。好過之後，先放一放。先來說的彆的，不能漏掉的還是不能漏掉的。中鬥星官：魯仁傑、晁雷、姬叔方。這個姬叔方從何而來？”

甲：“看看晁雷出現的時間，歸周的時間，再看看魯仁傑出現的時間，身亡的時間。瞭解了一個最先與一個最後之間發生的所有事情，這樁事方纔落地明白。”（“四八悟道，修身煉性。仙道難成，人間福慶。奉旨下山，輔相國政。窘迫八年，安於義命。擒怪有功，仕紂為令。妲己獻讒，棄官習靜。渭水持竿，蟠溪隱姓。八十時來，飛熊入夢。龍虎欣逢，西岐兆聖。先為相父，托孤事定。紂惡日盈，周德隆盛。三十六路，紛紛相競。九三拜將，金台盟正。輦轂推輪，古今難並。會合諸侯，天人相應。東進五關，吉凶互訂。三死七災，緣期果證。夜進朝歌，君臣賭勝。滅紂成周，武功永詠。”注：所以，為何如此言說？）

乙：“既然事情已經落地明白，考考你，兩教相爭，誰為伯仲？何處是群星本來家鄉城邑？”

甲：“君不聞紫芝崖下有人唱：‘山遙水遙，隔斷紅塵道。粗袍敝袍，袖裡乾坤倒。日月肩挑，乾坤懷抱。常自把煙霞嘯傲，天地逍遙。龍降虎伏道自高，紫霧護新巢，白雲做故交。長生不老，隻在壺中一覺’？”

甲：“‘萬法歸一一何歸，海口難酬這一問。不得青州一領衫，幾乎喪卻窮性命。’‘萬法歸一，一歸何處。狹路相逢，兩手分付。逴得便行，黃河三千年一度清。’”

乙：“是，是，你我已然說過，後麵便是任憑那有緣人逴得便行，得去青州一領衫也。隻是……”

甲：“隻是什麼？”

乙：“隻是，我還想將你剛纔的話，再作一個補充，以為進一步方便理解。”

甲：“既是利益他人之事，為何不能多言，你道。”

乙：“一：當思為什麼有張奎和土行孫的地行術對比？為什麼有鄔文化被楊戩變化的巨人嚇得魂不附體？為什麼有龍鬚虎被鄔文化排朳木絕其性命？二：當思為什麼前麵有‘先斬其馬，後殺其母’，後麵有幾人合力圍殺張奎？三：土行孫偷五雲駝，鄧嬋玉為土行孫報仇，黃飛彪為黃飛虎報仇，五嶽，四十九根太陽神陣，梅山七怪，這些一個接一個，一個連一個，與“四肢酥”，與金大升現出原形，楊戩把牛牽著回來，與用桃來引誘白猿，與丘引共同聯絡起來思考。然後再與‘隻聽得黃河內波浪濤天，風聲大作，把武王龍舟埋在浪裡顛播。’與‘可憐這些扶王定霸英雄，瀝膽披肝，止落得遺言在此，此身皆化為烏有。’聯絡起來思考。然後再與準提同孔雀明王，在陣中現二十四頭、十八隻手，聯絡起來思考。然後再將前麵所有聯絡在一起，與“金吒智取遊魂關”聯絡起來思考。四：將妲己相看孕婦，與高明、高覺，與楊任發現張奎，與楊戩借照妖鏡聯絡起來思考。然後再與餘元不認識楊戩變化的餘化聯絡起來思考。以及為什麼曰‘夤夜交兵，須是謹慎，毋得貪戰，務要見機，不得落他圈套。將軍謹記！謹記’？為什麼曰‘油頭粉麵成虛語，廣智多謀一旦休’？然後上麵所有聯絡起來，再與丁策三人不自量力，魯雄為何敗給薑子牙聯絡起來思考。‘位在監齋成神道，一氣仙名奮有聲。’以及，還要思考為什麼餘元與監齋二字聯絡在一起？五：‘你修身一性超仙體，何怕無謀進五關！’‘你進關全仗吳鉤劍，不負仙傳在九宮。’要與“金吒智取遊魂關”聯絡思考。六：‘你也比彆人不同：修成□□玄中妙，任爾縱橫在世為。’要與“楊戩哪吒收七怪”聯絡起來思考。七：“老匹夫，我思吾父被醢，國母遭害，俱是你這一班賊子播弄國政，欺君罔上，造此禍端，不殺你這老賊，吾父何日得泄此沉冤於地下也！”把這一段話，與紂王身邊的三妖聯絡起來思考，然後再與梅山七怪一起聯絡思考。然後再與飛廉、惡來，偷寶聯絡起來思考。然後再與‘非親王不可。須議管叔鮮、蔡叔度二王監國。’再與‘其親王子孫，亦當封樹藩屏，以壯王室。昔上古三皇五帝之後，亦宜分封土地，以報其立極之功。此皆陛下首先之務，當亟行之，不可一刻緩者。’聯絡起來思考。八：‘我等隻好迷惑紂王，其他皆不聽也。此時無處可棲，不若還往軒轅墳去，依然自家巢穴，尚可安身，再為之計。’將這一段話與飛廉、惡來偷寶聯絡起來思考。再與‘堆金積玉，日日慳貪心未足。足上何求，直待荒郊臥土丘。回頭有路，爭奈愚人迷不悟。若悟回頭，免了前程無限愁。’聯絡起來思考。人身難得，可是紅塵中人卻拿這個寶貴的人身，整日都做了什麼？為什麼設“子牙暴紂王十罪”？所以，是誰在盜寶偷安？是飛廉、惡來嗎？所以，為什麼取名叫飛廉、惡來？‘時不待人，忽然一日靈光落地，到前頭將什麼抵疑？莫一似落湯螃蟹，手腳忙亂，無汝掠虛說大話處。大苦！大苦！莫將等閒空過時光，一失人身，萬劫不複。’‘生前枉費心千萬，死後空持手一雙。悲歡離合朝朝鬨，富貴窮通日日忙。休得爭強與鬥勝，百年渾是戲文場。頃刻一聲鑼鼓歇，不知何處是家鄉！’所以，為什麼有現今後悔，曾經不支援薑子牙事業的馬氏？為什麼有現今傢俬更勝往日，曾支援過薑子牙的宋家？所以，為什麼有周公輔相成王，以及子牙斬將封神，開周家不世之基？九：‘獨自作，問我心中何所著？推檢四運並無生，千端萬緒何能縛。’‘信大師禮三祖曰：“願和尚慈悲，乞與解脫法門。”祖曰：“誰縛汝？”曰：“無人縛。”祖曰：“既無人縛，何更求解脫乎？”信於言下有省。’將這兩段話，與懼留孫的縛仙繩，通天教主的“穿心鎖”，聯絡起來思考。然後再與金大升、袁洪聯絡起來思考。十：‘前者土行孫合該於猛獸崖死於張奎之手，’將這一段話，與陸壓斬丘引、陸壓斬餘元、薑子牙斬袁洪、薑子牙斬妲己，聯絡起來思考。再與楊戩用照妖鏡除妖、薑子牙斬魯雄三人聯絡起來思考。十一：‘鎬京為天下之中，真乃帝王之居。’將這一段話與中天中天北極聯絡起來思考。再與‘月裡金烏報曉，日中玉兔方眠。誰知萬法倒顛顛。此理非深非淺。認得元初這個，須明無事真禪。人人有分性周圓，隻為使他不轉。’聯絡起來思考。十二：當思為什麼是楊戩解九頭雉雞精，雷震子解九尾狐狸精，韋護解玉石琵琶精？‘此怪乃千年老狐，受日精月華，偷采天地靈氣，故此善能迷惑人，待吾自出營去斬此惡怪。’問，是什麼讓人在輪迴中輪轉不已（結合丘引理解），不得解脫？變化萬象，層出不窮（結合袁洪理解），迷惑眼目，九尾狐狸精，汝識否？紅塵繁華，花花世界，九頭雉雞精，汝識否？各種聲色犬馬，調動眼耳鼻舌（結合金大升理解），玉石琵琶碰擊，汝識否？‘傷哉！傷哉！以暴易暴兮，予意欲何為？’‘八十公公仗策行，相逢欣笑話生平。眼中不識乾戈事，耳內稀聞戰鼓聲。’所以，為什麼要設這兩段情節？此一回，是以暴易暴，還是不同往常？所以，為什麼一邊是給予有功之臣，分茅列土，一邊是李靖等人彆駕歸山避世囂？十三：‘請元帥命將往棋盤山挖掘此根，用火焚之，再令將官去把軒轅廟裡二鬼打碎，然後用大霧一重常鎖行營，此怪方能除也。’‘此業障是棋盤山桃精柳鬼。桃、柳根盤三十裡，采天地之靈氣，受日月之精華，成氣有年。今棋盤山有軒轅廟，廟內有泥塑鬼使，名曰千裡眼、順風耳。二怪托其靈氣，目能觀看千裡，耳能詳聽千裡，千裡之外不能視聽也。你可與薑子牙著人往棋盤山，去將桃、柳根盤掘挖，用火焚儘，將軒轅廟二鬼泥身打碎，以絕其靈氣之根，再用一重霧常鎖營寨，如此如此，則二鬼自然絕也。’將這兩段內容與玉石琵琶精聯絡起來思考。（“陛下不可！箕子當麵辱君，已無人臣禮。今若放之在外，必生怨望，倘與周武構謀，致生禍亂，那時表裡受敵，為患不小。”“我與你兄弟，可將太廟中二十八代神主，負往他州外郡，隱姓埋名，以存商代禋祀，不令同日絕滅可也。”注：所以，為何如此言說？）十四：為何曰‘話說袁洪上了山河社稷圖，如四象變化，有無窮之妙，思山即山，思水即水，想前即前，想後即後’？為何曰‘眾將把白猿擁至轅門。楊戩將白猿一刀，隻見猴頭落下地來，頸項上無血，有一道青氣衝出，頸子裡長出一朵白蓮花來。隻見花一放一收，又是一個猴頭。楊戩連誅數刀，一樣如此’？為何曰‘不可殺他。若動此念，轉劫難完，相報不已’？都說息心除妄，隻是，這個念頭走了，那個念頭又來了，所以，妄念可以止得住嗎？妄想往往是不止還好，越止越多。‘風動心搖樹，雲生性起塵。’如此，該怎麼辦？問：‘靜坐修觀法眼開，祈求三寶降靈台，觀中諸聖何曾見？不請情人卻自來。入山投謁得道僧，求教上師說因明。爭奈相思無拘檢，意馬心猿到卿卿。曾慮多情損梵行，入山又恐彆傾城。世間安得兩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答：‘南台靜坐一爐香，終日凝然萬慮亡。不是息心除妄想，隻緣無事可思量。’‘參禪無秘訣，隻要生死切，生死苟切，頭頭自是平貼。如聞報賊來相似，各各胸次中，忽起驚疑怖懼，使之於逃，動之於竄。畢竟到那千裡萬裡無殃之地，不自平貼，而自平貼矣？是以參禪之法，與此不彆，急於生死關頭，討個活路。自然出言吐氣，定國安邦。’十五：‘千山同一月，萬戶儘皆春。千江有水千江月，萬裡無雲萬裡天。’“老子一氣化三清。”‘菩薩清涼月，常遊畢竟空；眾生心垢淨，菩提月現前。’“慈航收伏獅象犼。”將這四項結合起來理解，並參考：‘雪山肥膩更無雜，純出醍醐我常納。一性圓通一切性，一法遍含一切法。一月普現一切水，一切水月一月攝。諸佛法身入我性，我性還共如來合。’然後再與下麵幾段話結合起來理解思考：‘通天教主著了急，祭起紫電錘來打老子，老子笑曰：“此物怎能近我？”隻見頂上現出靈瓏寶塔，此錘焉能下來。通天教主正出神，不防元始天尊又一如意，打中通天教主肩窩，幾乎落下奎牛。’‘且說通天教主用劍砍來，準提將七寶妙樹一刷，把通天教主手中劍打的粉碎。通天教主把奎牛一拎，跳出陣去了。準提道人收了法身，老子與元始也不趕他。’‘準提隨將六魂旛摘去武王、薑尚名諱，命定光仙展布。定光仙依命，將旛連展數展，隻見四位教主頂上各現奇珍。元始現慶雲，老子現塔，西方二位教主現舍利子，保護其身。定光仙見了，棄旛倒身下拜，言曰：“似此吾師妄動嗔念，陷無萬生靈也。”西方教主曰：“吾有一偈，你且聽著。”偈曰：極樂之鄉客，西方妙術神。蓮花為父母，九品立吾身。池邊分八得，常臨七寶園。波羅花開後，遍地長金珍。談講三乘法，舍利腹中存。有緣生此地，久後幸沙門。’‘聲色頭上睡眠，虎狼群裡安禪。荊棘林內翻身，雪刃叢中遊戲。竹影掃階塵不動，月穿潭底水無痕。’‘善男子，一切眾生從無始來，種種顛倒，猶如迷人，四方易處，妄認四大為自身相，六塵緣影為自心相，譬彼病目，見空中華及第二月。善男子，空實無華，病者妄執，由妄執故，非唯惑此虛空自性，亦複迷彼實華生處，由此妄有輪轉生死，故名無明。善男子，此無明者，非實有體，如夢中人，夢時非無，及至於醒，了無所得。如眾空華，滅於虛空，不可說言有定滅處，何以故，無生處故。一切眾生於無生中，妄見生滅，是故說名輪轉生死。’十六：問：伯邑考堅持去朝歌，洪錦傷心亡妻。既是眼目為咎，愛緣相係，心隨境遷，如何得解？答：‘愛慾之人，猶如執炬，逆風而行，必有燒手之患。’蚊蟲叮腥肉，自己寶劍絕自己門人，故爾，自迷還得自解。問：如何自迷自解？答：何不思陸壓之飛刀？人不獨獨有肉眼，還具法眼、慧眼也。‘我見時人說性，隻誇口急酬機。及逢境界轉癡迷，又與愚人何異。說得便須行得，方名言行無虧。能將慧劍斬魔魑，此號如來正智。’十七：為什麼曰‘定光仙可恨，將六魂旛竊去，使吾大功不能成。今番失利，再有何顏掌碧遊宮大教？左右是一不做，二不休，如今回宮，再立‘地水火風’，換個世界罷’？為什麼曰‘我等隻好迷惑紂王，其他皆不聽也。此時無處可棲，不若還往軒轅墳去，依然自家巢穴，尚可安身，再為之計’？為什麼有伯邑考要欲救父回家鄉西岐？參考：‘人傳天竺是西方，天竺□□在足傍。莫向泥途分淨穢，休從火宅辨炎涼。三千世界非吾土，萬億乾坤是故鄉。去去莫愁途路遠，不勞彈指見空王。’‘臥室銘：昔人報怨，臥薪嚐膽，廿載辛勤，大事斯辦。生死為冤，受害已深，如何睡眠，縱恣身心？三界無安，不宜久住，勤修正觀，早求出世。蓮華佛國，其樂洋洋，歸去來兮，無忘故鄉！’‘上堂。因僧馳書。遂舉思和尚。令石頭馳書。上南嶽讓和尚。即雲。回來與汝個鈍斧子住山去。石頭到讓和尚處。未達書便問。不求諸聖。不重已靈時如何。讓雲。子問太高生。何不向下問。石頭雲。乍可永劫受輪迴。不從諸聖求解脫。讓和尚不對。石頭乃回。思和尚問。子去未久。書得達否。石頭雲。信亦不通。書亦不達。思和尚雲。何故。石頭舉前話。複雲。去日蒙和尚。許個鈍斧子住山。即今便請。思和尚垂下一足。石頭便禮拜。去入南嶽住山。師雲。石頭馳書。今古共聞。後人不善宗由。罕能提唱。致使水乳不辨。玉石不分。同安今日擗破一半。佈施大眾。石頭雖然善能馳達。不辱宗風。其奈逞俊太忙。不知落節。既是落節。回來因甚卻得鈍斧子住山。若這裡見得。非唯住山。儘十方世界。塵塵刹刹。虎穴魔宮。皆是住處。若也未見。敢保諸人未有安身立命處。下座。’十八：‘師初得道，即心是佛。最後示徒，物非他物。窮萬法源，徹千聖骨。真化不移，何妨出冇。’‘汝等諸人，各自迴心達本，莫逐其末。但得其本，其末自至。若欲識本，唯了自心。此心元是一切世間、出世間法根本，故心生種種法生，心滅種種法滅。心且不附一切善惡而生，萬法本自如如。’‘你修身一性超仙體，何怕無謀進五關！’‘你進關全仗吳鉤劍，不負仙傳在九宮。’‘你汜水關前重道術，方顯蓮花是化身。’‘你也比彆人不同：肉身成聖超天境，久後靈山護法台。’問：金吒、木吒、哪吒、李靖，是父子四人嗎？答：這問題我回答不了，你還是讓知道清淨無垢無鉤，並且有謀進五關，能乾掉守關二十年，身經數百戰，善守紂王城關關防的人來回答吧。十九：為何曰‘善惡一時忘念，榮枯都不關心’？參考：‘一切眾生從無始來，妄想執有我人眾生，及與壽命，認四顛倒為實我體，由此便生憎愛二境，於虛妄體重執虛妄，二妄相依，生妄業道，有妄業故，妄見流轉，厭流轉者，妄見涅槃，由此不能入清淨覺，非覺違拒諸能入者，有諸能入，非覺入故，是故動念及與息念，皆歸迷悶。’二十：如何更好理解多寶道人和分寶岩？參考：‘何期自性本自清淨，何期自性本不生滅，何期自性本自具足，何期自性本無動搖，何期自效能生萬法。’二十一：如何更好理解魯雄三人被首祭封神台？參考：‘眾生與佛性，本來共同。以水況冰，體何有異？冰由質礙，喻眾生之繫縛；水性靈通，等佛性之圓淨。’‘終日不離一切事，不被諸境惑，方名自在人。’二十二：如何更好理解靈珠子下山，以及後麵哪吒三首八臂，隱現自如？參考：‘了達一切法空，則心心自在，塵塵透出，本來一段光明，無處不遍。便乃隨機而化，遇物則宗。妙照諸緣，廓亡對待。鬆風水月，清淡相得。’‘青青翠竹，儘是法身；鬱鬱黃花，無非般若。’二十三：‘三妖聽吾密旨：成湯望氣黯然，當失天下，鳳鳴岐山，西周已生聖主。天意已定，氣數使然。你三妖可隱其妖形，托身宮院，惑亂其心。俟武王伐紂，以助成功，不可殘害眾生。事成之後，使你等亦成正果。’‘奉令去打碎了二鬼，放火燒了廟宇，以絕其根，恐再為祟。待周王伐紂功成，再重修殿宇未遲。’問：該如何理解這兩段內容？為何非要滅紂助周？為何好好的殿宇要搗毀，非得待周王伐紂功成，再重修殿宇？可曾聽聞‘心逐物為邪，物從心為正’？可曾聽聞‘剝剝剝，裡麵有蟲外麵啄。多少茫茫瞌睡人，頂後一錐猶未覺。若不覺，更聽山僧剝剝剝’？可曾聞‘老僧三十年前未參禪時，見山是山，見水是水。及即至後來，親見知識，有個入處；見山不是山，見水不是水。而今得個休歇處，依前見山隻是山，見水隻是水’？所以，‘事成之後，使你等亦成正果。’該如何理解？二十四：問：為何設此情節：‘薑子牙不久下山，請師叔去把靈珠子送下山去’？答：‘我聞汝在百丈先師處，問一答十，問十答百。此是汝聰明靈利，意解識想，生死根本。父母未生時，試道一句看。’‘一擊忘所知，更不假修持。動容揚古路，不墮悄然機。處處無蹤跡，聲色外威儀。諸方達道者，鹹言上上機。’二十五：問：楊任、韋護、楊戩三人為什麼要以緊緊迫趕，緊緊追隨的方式來困殺張奎？答：‘一切眾生，從無始來，迷己逐物，失於本心，為物所轉。’如此，反之，剿滅敵賊為何不以其逐之道而回之？二十六：伯邑考救父為何不成功？聽冇聽說過‘此諸癡獼猴，為彼愚導師。悉墮於井中，救月而溺死’？二十七：‘畫堂燈已滅，彈指向誰說。去住本尋常，春風掃殘雪。’問：如果餘元先前明白此偈真意，還會道‘頂金項玉秘修成，曾在爐中仙火煆。你今斬我要分明，自古一劍還一劍。’還會怕陸壓嗎？答：皆不會。二十八：‘汝勿外尋，但內守一。攀覺流動，皆從妄生。如旋火輪，輟手則息。洪波鼓怒，風靜則澄。’問：如果土行孫明白此道理，還會去盜餘元的五雲駝嗎？還會被困在乾坤如意袋中被火燒嗎？答：不會。問：如果餘元明白此道理，還會被懼留孫捆仙繩捆住，並落得被土掩埋的結局嗎？答：不會。二十九：多寶道人，分寶岩，準提道人與孔雀明王，‘米粒之珠，也放光華！’問：這幾者之間有何聯絡？答：‘休將皮骨強分張，得六藏時且六藏。隻履儘情遮蓋了，這僧無事可思量。’眾生分彆心，不曉‘大海從魚躍，長空任鳥飛。’故爾，不見“大海”，隻見“魚躍”，不見“長空”，隻見“鳥飛”，而不知其所見“多寶道人”、“分寶岩”，乃是“米粒之珠”，小徑小道也。究其原因，為何會如此？參考：‘此性本來清淨，具足萬德，但以染淨二緣，而有差彆。故諸聖悟之，一向淨用，而成覺道。凡夫迷之，一向染用，冇溺輪迴。其體不二，故般若雲：無二無二分，無彆無斷故。’（“此寶雖妙，今天子失德，又以遊戲之物進貢，正是助桀為虐，熒惑聖聰，反加朝廷之亂。無奈公子為父羈囚，行其仁孝，一點真心，此本我替公子轉達天聽，不負公子來意耳。”）三十：問：為什麼金靈聖母聖母下麵要設群星名諱？答：‘蠻奴赤腳上皇州，賣儘珍奇跨白牛。貪著市朝人作市，又隨歌舞上官樓。多意氣，好風流，月冷珠簾掛玉鉤。分明昧卻來時路，百尺竿頭滾繡球。’‘彌勒真彌勒，分身千百億，時時示時人，時人自不識。’問：為什麼八萬四千群星惡煞，鹹聽坎宮鬥母驅使？答：為什麼給餘化設一個師父餘元？為什麼給餘元設一個師父金靈聖母？為什麼給金靈聖母設一個師父通天教主？為什麼給通天教主設一個師父鴻鈞道人？為什麼土行孫被火燒，他師父懼留孫來救他？‘不悟即佛是眾生，一念悟時，眾生是佛。’‘如來成正覺時，普見一切眾生皆成正覺。’‘西河師子九州聞，抖擻金毛眾獸賓。哮吼一聲天地靜，五湖四海奉明君。’‘入我法中，不論凡聖。動轉施為，鹹遵舊令。’‘冇蹤跡處莫藏身，看來端是眼中塵。全機打破係驢橛，捧頭敲出玉麒麟。’‘我有一布袋，虛空無掛礙。打開遍十方，八時觀自在。’‘吾有一軀佛，世人皆不識。不塑亦不裝，不雕亦不刻。無一塊泥土，無一點彩色。工畫畫不成，賊偷偷不得。體相本自然，清淨常皎潔。雖然是一軀，分身千百億。’故爾，若欲八時如意觀自在，必要全機打破“群星名諱”般般樁樁係驢橛。問：從金靈聖母轉變為坎宮鬥母後，日常又如何？答：‘家住閩山東複東，山中日日有花紅。而今不在花紅處，花在舊處紅處紅。家住閩山西複西，山中日日有鶯啼。而今不在鶯啼處，鶯在舊處啼處啼。’‘直出直入，直行直坐。直禪上人，直須恁麽。本自圓成，不立功課。饑來吃飯，寒來向火。不在瞿曇，非乾達磨。擬心思量，返遭殃禍。我說是言，已招口過。明眼人前，一場話墮。請事斯語，無忘骨剉。’三十一：為什麼要選用天空中的不動星來借物喻理？’‘去來如一，真性湛然。風收雲散，月在青天。’參考：僧肇所著《物不遷論》。三十二：問：金靈聖母為何以女身相而成就？答：既是實相是‘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為何還在這裡執迷疑惑男身相，女身相？‘文殊說法，所說何法。女子成佛，所成何佛。無法可說，無佛可成。臥龍奮迅，獅子嚬呻。’‘陛下以孝心理天下，西竺法以一心統萬殊，真俗雖異，一心初無間然。’懂否？此其一也。其二，為何封其為坎宮鬥母？‘老太陰，那裡來的？老孫失迴避了。’‘與你對敵的這個妖邪，是我廣寒宮搗玄霜仙藥之玉兔也。他私自偷開玉關金鎖走出宮來，經今一載。我算他目下有傷命之災，特來救他性命，望大聖看老身饒他罷。’‘人人儘有長生藥，自是愚迷枉擺拋。甘露降時天地合，黃芽生處坎離交。井蛙應謂無龍窟，籬鶠爭知有鳳巢（延伸：所以，那鳷鵲宮是怎麼一回事？）。丹熟自然金滿屋，何須尋草學燒茅。’”

甲：“嗯，說完了嗎？”

乙：“冇有。”

甲：“還有？”

乙：“全部打散概括解說，是為照顧整體的大框架主題。然而，還是有許多細節，值得注意。比如：通天教主為什麼用用漁鼓打來，而準提用手一指，一朵金蓮架住，使之不能近身？漁鼓又名什麼？關公麵前耍大刀，是什麼意思？聽冇聽過‘執指為月枉施功，根境法中虛揑怪。不見一法即如來，方得名為觀自在’？金靈聖母為什麼在七豬車上佈陣？烏雞、黑狗血、釘桃樁用來壓妖，可到底什麼纔是妖？為什麼取名棋盤山？聽冇聽說過‘鬆下無人一局殘，空山鬆子落棋盤。神仙更有神仙著，畢竟輸贏下不完’？為什麼鄔文化是夜間劫營？為何用的是排朳木？為何傷了龍鬚虎？塢文化不識燈光影裡的大漢，我們知是幻化的，是楊戩變化出來的，但眾生識不識？（“解了諸法，如幻，如焰，如水中月，如虛空，如響，如犍闥婆城，如夢，如影，如鏡中像，如化。”）女媧娘娘為什麼賜山河社稷圖，助楊戩擒袁洪？金吒、木吒與薑文煥內外聯合除竇榮，可不可以與蟠龍嶺除塢文化聯絡在一起？吳鉤可不可以與排朳木聯絡在一起？為什麼前麵是‘這匹夫敢於眾諸侯之前鼓唇搖舌，說短論長，又叱辱不才，情殊可恨，若不殺之，心下鬱悶。’後麵是‘軍民人等，已獻朝歌，請元帥定奪’？為什麼曰‘爾曾為朕臣，為何逃避西岐，縱惡反叛，累辱王師？今又會天下諸臣，犯朕關隘，恃凶逞強，不遵國法’？為什麼前麵是魯仁傑、雷鯤兄弟身亡，後麵跟著是斬三妖？為什麼曰‘你說你是蘇侯之女，將此一番巧言迷惑眾聽。眾諸侯豈知你是九尾狐狸，在恩州驛迷死蘇妲己，借竅成形，惑亂天子’？為什麼是身為宦豎身份的朱升為紂王點火？為什麼飛廉、惡來敕封為冰消瓦解之神？為什麼前麵曰‘又將摘星樓殿閣儘行拆毀，散鹿台之財，發巨橋之粟，釋箕子之囚，封比乾之墓，式商容之閭，放內宮之人，大賚於四海，而萬姓悅服。’後麵跟著曰‘民乃國之根本，爾不可輕虐下民，當視之如子。若是不體意，有虐下民，朕自有國法在，必不能為親者諱也。二弟其勉之’？如此等等等等。故爾，還望參詳者，閱覽之時，當多思也。”

補充：何物能不被化血神刀所傷？何物不被穿心鎖來穿？何物不懼一尺三寸金光銼來銼磨？何物不懼包裹在乾坤袋中，下麵用火燒灼，仍舊如意自在？道得，即騎五雲駝，出得關去。道不得，仍舊催糧去也。

為何有曰“一個是封神都領袖，一個是監齋名姓標”？為何一般寺廟香積廚中有文書曰：“心存五觀。一：計功多少，量彼來處。二：忖己德行，全缺應供。三：防心離過，貪等為宗。四：正事良藥，為療形枯。五：為成道故，方受此食”？

為什麼曰“道者，你不觀餘化諸人皆是此例，縱有道術，豈能扭轉天命耶”？為什麼曰“道友，你好不知天命！據道友要燒死土行孫，自無逃躲，豈知有他師父來救他。正所謂有福之人，縱千方百計而不能加害；無福之人，遇溝壑而喪其軀。此豈人力所能哉”？為什麼曰“不依正理歸邪理，仗你胸中道術高。誰知天意扶真主，吾今到此命難逃”？為什麼曰“自來有福催無福”？所以，為什麼監齋？監什麼齋？為什麼催糧？催什麼糧？福德資糧、智慧資糧。

“勢鎮東南，源流四海。汪洋潮湧作波濤，滂渤山根成碧闕。蜃樓結綵，化為人世奇觀；蚊孽興風，又是淪溟幻化。丹山碧樹非凡，玉宇瓊宮天外。麟鳳優遊，自然仙境靈胎；鸞鶴翱翔，豈是人間俗骨。琪花四季吐精英，瑤草千年呈瑞氣。且慢說青鬆翠柏常春，又道是仙桃仙果時有。修竹拂雲留夜月，藤蘿映日舞清風。一溪瀑布時飛雪，四麵丹崖若列星。”此等若乾些景，猶若“八萬四千群星惡煞”數目之多，不過皆是從一氣化生：“百川彙注擎天柱，萬劫無移大地根。”故爾，你有蓬萊島如此之景，在我看來，不足過分稱道。為何？我有：“真如集道者，萬緣多放下，四方八麵縱橫，一輪明月當空，噫，誰肯當頭著眼觀？”“萬仞崖頭撒手，要須其人。千鈞之弩發機，豈為鼷鼠？雲門睦州，當麵蹉過。德山臨濟，誑謼閭閻。自餘立境立機，作窠作窟，故是滅胡種族。且獨脫一句作麼生道？萬緣遷變渾閒事，五月山房冷似冰。”

再補充：引：“是你一胞兄弟，反陷家庭，亦是不義。”文王為什麼不悅崇黑虎之所為？為什麼琵琶精變作一個婦人，身穿重孝，扭捏腰肢，去讓薑子牙算命？為什麼薑子牙子將妖精的寸關尺脈攥住後，旁邊圍觀之人說他是貪愛此女姿色？為什麼妲己曰“你來看我，回去便罷了，又算甚麼命！今遇惡人，將你原形燒出，使我肉身何安”？為什麼曰“妲己把玉石琵琶放於摘星樓上，采天地之靈氣，受日月之精華，已後五年返本還元，斷送成湯天下”？為什麼曰“憶昔當年遇子牙，硯台擊頂煉琵琶。誰知三九重逢日，萬死無生空自嗟”？“人生於天地之間，稟陰陽而資五行，儘由父生母養，豈有為人在世而無父母者乎？”唐玄奘為什麼要尋父母？“先生，恭喜！恭喜！今有先生夫人，公子同嶽丈俱在江邊祭你，我今送你還魂去也。再有如意珠一顆，走盤珠二顆，絞綃十端，明珠玉帶一條，奉送。你今日便可夫妻子母相會也。”為什麼要等江流兒長大成人，摩頂受戒，方申白昔日之冤情？為什麼要將婆婆張氏留在萬花店？為什麼唐玄奘將舌尖與婆婆舔眼，須臾之間，婆婆雙眼舔開，仍複如初？為什麼為降伏毒敵山琵琶洞中的蠍子精，孫行者要去光明宮告請昴日星官？

重點拈出：為什麼西梁女國之人見了唐僧四人，心生歡喜？為什麼吃了子母河之水，便會生胎氣？為什麼國王城外，有一座迎陽館驛，驛門外有一個‘照胎泉’？為什麼如意真仙，把那解陽山上的破兒洞改作聚仙庵，護住落胎泉水，不肯善賜與人？為什麼曰“人情大似聖旨，你去說我老孫的名字，他必然做個人情，或者連井都送我也”？為什麼隻待真仙撫琴琴終，方纔通報？為什麼那真仙一聽得說個悟空名字，就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急起身，下了琴床，脫了素服，換上道衣，取一把如意鉤子，跳出庵門？為什麼如意真仙問孫悟空認得他麼？為什麼如意真仙堅持不讓孫悟空打水？為什麼曰“我一家兒四五口，都是有幾歲年紀的，把那風月事儘皆休了，故此不肯傷你。若還到第二家，老小眾大，那年小之人，那個肯放過你去！就要與你交合。假如不從，就要害你性命，把你們身上肉，都割了去做香袋兒哩”？為什麼使個調虎離山計，纔將水打出？為什麼大聖奪過如意鉤來，折為兩段，總拿著又一抉，抉作四段，擲之於地？為什麼曰“這罐水，夠我的棺材本也”？為什麼曰“人種來了！人種來了”？為什麼曰“我是個銷豬！我是個銷豬”？為什麼曰“呆子，莫胡談，拿出舊嘴臉便是”？為什麼設下假親脫網’之計？為什麼曰“那呆子看到好處，忍不住口嘴流涎，心頭撞鹿，一時間骨軟筋麻，好便似雪獅子向火，不覺的都化去也”？為什麼要問“禦弟哥哥又姓陳”？為什麼要問“既不是你唐朝人物，為何肯隨你來”這句話？為什麼曰“我與你添注法名，好麼”？為什麼曰“你那裡知道，米好的是個日消貨，隻消一頓飯，就了帳也”？為什麼曰“我們和尚家和你這粉骷髏做甚夫妻！放我師父走路”？為什麼曰““唐禦弟，那裡走！我和你耍風月兒去來”？為什麼曰“是白日飛昇的羅漢，我主不必驚疑。唐禦弟也是個有道的禪僧，我們都有眼無珠，錯認了中華男子，枉費了這場神思。請主公上輦回朝也”？為什麼曰“我出家人，不敢破葷”？為什麼曰“你出家人不敢破葷，怎麼前日在子母河邊吃水高，今日又好吃鄧沙餡”？為什麼曰“水高船去急，沙陷馬行遲”？為什麼曰“潑猴憊懶！怎麼敢私入吾家，偷窺我容貌！不要走！吃老孃一叉”？為什麼曰“正是，我這頭自從修煉成真，盜食了蟠桃仙酒，老子金丹，大鬨天宮時，又被玉帝差大力鬼王、二十八宿，押赴鬥牛宮處處斬，那些神將使刀斧錘劍，雷打火燒，及老子把我安於八卦爐，鍛鍊四十九日，俱未傷損。今日不知這婦人用的是甚麼兵器，把老孫頭弄傷也”？為什麼曰“禦弟，你記得寧教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為什麼曰“我的真陽為至寶，怎肯輕與你這粉骷髏”？為什麼曰“我這頭疼了一會，到如今也不疼不麻，隻是有些作癢”？為什麼曰“你且立住，隻怕這怪物夜裡傷了師父，先等我進去打聽打聽。倘若被他哄了，喪了元陽，真個虧了德行，卻就大家散火；若不亂性情，禪心未動，卻好努力相持，打死精怪，救師西去”？為什麼曰“你好癡啞！常言道：‘乾魚可好與貓兒作枕頭？’就不如此，就不如此，也要抓你幾把是”？為什麼“好夫妻不做，卻取甚麼經去”？為什麼曰“小的們！快燒湯洗麵梳妝”？為什麼曰“那菩薩見他們認得元光，即踏祥雲，起在半空，現了真象，原來是魚籃之象”？為什麼曰“他前者在雷音寺聽佛談經，如來見了，不合用手推他一把，他就轉過鉤子，把如來左手中拇指上紮了一下，如來也疼難禁，即著金剛拿他，他卻在這裡。若要救得唐僧，除是彆告一位方好，我也是近他不得”？為什麼曰“你去東天門裡光明宮告求昴日星官，方能降伏”？為什麼曰“不須用藥，隻似昨日疼過夜就好了”？為什麼曰“今已許久，或將回矣。大聖還先去光明宮，如未回，再去觀星台可也”？為什麼曰“前行的兵士，看見行者立於光明宮外，急轉身報道”？為什麼曰“本欲回奏玉帝，奈大聖至此，又感菩薩舉薦，恐遲誤事，小神不敢請獻茶，且和你去降妖精，卻再來回旨罷”？為什麼曰“昨日也曾遭過，隻是過了夜，纔不疼，如今還有些麻癢，隻恐發天陰，也煩治治”？為什麼曰“爺爺，我們不是妖邪，都是西梁國女人，前者被這妖精攝來的”？為什麼把那些攝將來的女子趕下山，指與回家之路。點上一把火，把幾間房宇，燒燬罄儘，請唐僧上馬，找尋大路西行？

為什麼要問“你是修行之人，何病之有”？為什麼被毒刺叮後，過了夜，就好些了？見了光，見了明，自然就冇那麼暗了。冇那麼暗，也就冇那麼疼了。如意真仙，為什麼彈琴？琴，情也。為什麼添注法名？為什麼問禦弟哥哥又姓陳？陳，除了講述、陳列，還有陳舊，勾帶過去之意。所以，為什麼叫子母河？為什麼喝了子母河的水，為什麼會有胎氣？金靈聖母的法寶為什麼是玉如意？龍王為什麼贈陳光蕊如意珠？如意真仙為什麼使如意鉤？孫悟空為什麼要將如意鉤折斷？人在紅塵中，為什麼不能如意？被什麼所絆所鉤不能如意？不能取到“落胎泉”之水？為什麼穿重孝？死了至親也。那麼，天底下，和誰最是至親？為什麼人家上門都把前門打碎了，還想著燒湯洗麵梳妝？“魚籃觀音”，又叫什麼？“馬郎婦觀音”是也。琵琶，琵琶，琵和琶，能分開嗎？天底下，和誰最親？自己。誰又最香？自己。和誰最有情？還是自己。所以，誰在哄自己？自己。誰在騙自己？自己。誰把自己困於暗夜，不聞黎明金雞之叫？自己。誰把自己的眼睛在萬花店裡弄失明瞭？還是自己。紅塵好嗎？紅塵繁華，有若萬花之多彩，有若雉雞之錦繡，滿堂嬌，當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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