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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生小說 > 神醫毒妃,王爺嚐個鮮 > 676、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676、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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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6、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他們又陸陸續續找了好幾家醫館,可所有的大夫都是這種說辭,她實在冇辦法隻能將女子帶回家。

可是誰知道,在昏迷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後,她竟然自己清醒了過來。

春媽媽詢問她身份的時候,卻見她一臉茫然似乎是什麽都記不起來了。

春媽媽看著她那張臉實在是心疼的不行,這女子原本就生得極美,如果不是右臉上留下了那深深的疤痕,恐怕,別說在芙蓉閣裏麵,就算是放眼整個南照,恐怕也難得找出幾個人來與之媲美。

“咳咳。”

蹲在角落的少女幾聲低咳,將王四叔的記憶拉了回來:

他知道這個少女的身份定然不簡單,好在她自己什麽都記不起來了。

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就算當真是什麽大家族裏的小姐,隻要自己將她看牢了,想必也出不了什麽大事。

想通了這一點王四叔開心的哼著小調,轉身離開。

偌大的房間裏就隻剩下少女一個人蜷縮在角落。

她抱著膝蓋,目光有些茫然:

清醒過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春媽媽和王四叔,他說自己是他們的女兒。

開始她是相信的,可是一年的時間過去了,在她的記憶中卻對這兩個人生不出一絲半點的親近。

不是說血濃於水嗎?

少女輕輕擼起自己的衣袖,看著白皙肌膚上那觸目驚心的傷痕,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春媽媽說一年前她意外跌落大海撞到了腦袋,所以以前的事情全部都記不起來了。

為什麽午夜夢迴的時候,總覺得暗處有一雙充滿深情的妖冶鳳眸,正瞬也不瞬的盯著自己?

一個月後。

一輛不打眼的馬車,悄無聲息的停在了清心齋的門口。

王四叔有些焦慮的朝著四周打量了一番,隨即踮起腳尖,掀開馬車的矮簾,“小丫,筆墨紙硯這些東西你覺得合適,我直接叫人送回家不就成了嗎?何必非要親自來跑這一趟呢?”

“爹。”馬車裏麵傳來了一道輕靈悅耳的聲音,“就算我的字寫得再像,如果用的墨和紙太差,恐怕也賣不出個好價錢。”

王四叔糾結了半天,最後還是一咬牙,“那好吧,今天我帶你出來的這件事,可千萬不能跟你娘說,聽到了嗎?”

“知道了。”小丫點了點頭,聲音十分柔順。

王四叔這才從懷裏摸出了一把鑰匙,緊張的將上了鎖的馬車矮門給打開,片刻之後便有一個穿著粗布麻衫的少女,戴著麵紗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她走在前麵,王四叔寸步不離,緊緊的跟在後麵。

整個過程中小丫的表現都十分正常,她看中的紙墨用眼神示意王四叔,王四叔便立刻上去問價。

看著少女那認真仔細的樣子,原本懸著的一顆心也落回到了肚子裏,王四叔估摸著她也不會跟自己耍什麽花樣。

“爹,就這些吧。”

小半個時辰之後,小丫將東西全部都歸整齊了。

王四叔坐在一邊等的差點又要打瞌睡,突然聽到小丫與自己說話,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好好好,就這些,買完咱們就趕緊回去吧。”

王四叔的話還冇說完,就瞧見小丫正用一雙水盈盈的大眼睛看著自己,“爹,我瞧見其他的姑娘都有胭脂水粉。這次我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你能不能給我買些胭脂水粉?”

小丫的臉上用一塊紗巾掩蓋著,隻露出一雙明媚的大眼睛,可偏偏就是這雙波光粼粼的大眼,已經看的王四叔心猿意馬。

春媽媽早已人老珠黃,與麵前這年輕貌美的少女比起來簡直就是相距十萬八千裏。

即便是麵前這個少女毀了半張臉,另外半張完好無損的臉,也足夠讓男人傾倒了。

被這樣一雙眼睛帶著乞求的目光看著,王四叔拒絕的話哪裏還說得出口?

他當即二話不說的拍了拍胸膛,“放心吧,這件事交給我了,你乖乖的在這兒等著我,我到隔壁去去就回。”

小丫乖乖的點頭,坐在原地安靜而順從。

王四叔留了個心眼,他離開一會兒之後突然又折返回來,躲在門口往裏麵偷窺,發現小丫從頭到尾就安靜的坐在那兒,甚至連姿勢都冇改變過。

到這裏,王四叔突然有些自嘲:

就那樣一個連自己是誰都記不起來的臭丫頭,又怎麽可能生出逃跑的念頭來?

自己真是杞人憂天了!

思及此處,王四叔這才大搖大擺的轉身去往了隔壁的胭脂店。

直到這個時候,一直沉默不語的小丫才緩緩的抬起頭來,那雙原本迷茫的眼睛裏,有一絲狡黠的光芒一閃而過。

她緩緩起身,在店裏轉悠了一番:

她發現從她站起來開始,掌櫃的目光就一直落在她的身上緊緊跟隨,分明就是在監視她。

先前看到王四叔與掌櫃打招呼,便知他們兩個人一定是熟識的,所以他纔會這樣放心的將自己留在這裏一人離開。

“你是王四的女兒?”

掌櫃的上上下下的將小丫打量了一番,發現她身段妖嬈,氣質卓越,特別是露在外麵的那雙大眼睛,水波盈盈勾魂奪魄。

他原本就知道王四私底下做的事什麽勾當,今看到小丫之後,心底生出邪念。

小丫有些怯怯的點頭,“是。”

“親生的?”

“掌櫃的為何這麽問?自然是親生的。”

“哈哈哈,小丫頭還真是單純。”掌櫃的哈哈一笑,隨即從櫃檯後麵走了出來,他一臉淫邪的上下打量著小丫,“小丫頭,我瞧你生的這麽好看,不如給我做……”

“小妾”兩個字還冇來得及說出口,突然,清心齋的門口傳來了一陣暴怒的嗬斥聲:

“王四,你這個狗孃養的東西!我就知道你早就對這個臭丫頭不懷好意。我今日誑你說去陵縣買丫鬟,冇想到你還真的這樣急不可耐,竟然帶著這個小騷蹄子出來,還給她買胭脂水粉,今日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

掌櫃的和小丫頓時扭頭朝著門口看了過去,隻見春媽媽手裏拿著一把掃帚,指著王四大聲的叫罵著,“看我不打死你們兩個不要臉的狗男女!”

王四叔手裏還拿著胭脂水粉,前腳剛剛跨進門檻,後腦勺就捱了一掃帚,整個人往前一栽,手裏的胭脂也掉落在地,摔了個稀巴爛。

看到那粉紅的胭脂,婆婆更是氣到七竅生煙,“好你個王四,老孃跟你這麽多年,一毛錢香粉興都冇有送過我。如今竟然買著上好的胭脂送給別的女人,我打死你!”

王四叔與春媽媽兩個人在門口鬨了起來,不一會兒就有許多百姓圍攏過來湊熱鬨。

“真是個老不休,一把年紀了,還打人家小姑孃的主意。這個青山鎮上誰不知道他們兩口子就是人牙子,專門做那販賣人口的事情!”

“竟然還好意思說,那小姑娘是他們的女兒。他們一把年紀了未必還能生出這麽俊俏這麽年輕的小姑娘來?真是不知羞!”

“就是,你們老兩口平日裏不知道把多少清白人家的姑娘騙到芙蓉閣裏麵去了。如今鬨成這樣也是你們活該!”

“……”

從四麵八方圍攏過來的百姓對著春媽媽和王老四臉上指指點點,那譏諷嘲笑的目光,刮的他們兩張老臉一片血紅。

“你個老虔婆還在鬨什麽?還嫌不夠丟人是不是?帶上小丫趕緊走。”

王老四抱著腦袋一把抓住了小丫,然後飛快的跑了出去,春媽媽拿著掃帚在後麵,一路跟著罵罵咧咧。

圍觀的百姓看著王老師他們老兩口將那個單薄的小姑娘強行塞進馬車,最後還將車門落了鎖,一個個麵麵相覷,心中都在推測著著:那個被他們挾持住的小姑娘到底是什麽人……

“小賤蹄子,平日裏我好吃好喝的供著你,冇想到你竟然連我老頭子的主意都敢打,看我今天不打死你這個騷蹄子!”

回家之後,春媽媽抽出長鞭,照著小丫身上便要抽過去。

“行了行了,你還冇完冇了了,這可是咱們的搖錢樹,打傷了你負責得起嗎?”王老四被打得鼻青臉腫,這個時候隻敢出言勸幾句,不敢上前阻攔。

春媽媽看著戰戰競競的小丫,一口氣憋在喉嚨裏是上不得下不得。

她恨不得打死這個醜丫頭,可是一想到她能給自己帶來無窮無儘的財富,又活生生的嚥下了這口氣,“從今天開始,你哪裏也別想去,老老實實呆在著房間裏。”

說完這話,春媽媽扭頭惡狠狠的瞪了王四叔一眼,“還有你,從今天開始你不許見她,否則我饒不了你。”

說完這話,春媽媽將房門落了鎖,然後將鑰匙藏在自己的懷裏,捏著王四叔的耳朵,轉身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小丫倒是格外的乖巧聽話。

每一次春媽媽她過來檢查的時候,都看到她乖巧的坐在書案之上,認真仔細的寫著字帖。

這一日趁著春媽媽去黑市詢價的時候,王老四翻窗潛入了小丫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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