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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9、你不是想知道你的身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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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9、你不是想知道你的身世嗎?

“龍一得到訊息前來稟告,皇帝與季候風兩個人聯手,在虎門關上埋了火藥。”

血騎兵的首領冇有再多做解釋,因為他看到就在花公公話音落下的那個瞬間,鳳天瀾已經不管不顧的朝著虎門關的山頂狂奔而去。

花公公聞言大驚失色,他轉身飛快的朝著峰頂趕了過去。

他一邊往上跑一邊懊悔不已,他早就應該知道,這個時候季候風突然約見王爺一定有陰謀。

否則到哪裏見麵不好,明天要來這人跡罕至的地方。

偏偏王爺根本就無法拒絕。

誰能想到季候風這一次竟然真的對王爺動了殺心。

每一個人都心急如焚,隻怕自己會慢上一步。

而這個時候在虎門關的峰頂。

容湛迎風而立在他身後不遠處,展風冷冷的站著。

與他有幾米相隔的距離,季候風身穿黑袍,領著右護法黑鷹與他對峙。

虎門關的峰頂,冷風習習,他們的衣袍被吹得獵獵作響。

容湛就這樣安靜的站在原地,他看著不遠處的季候風,聲音有些清冷的說道,“義父,今日你約我過來,不是要告訴我我的真實身份是什麽嗎?”

豈料季候風在聽了他這番話之後,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譏諷的開口,“我還以為南照的未央王殿下早已經忘了我是你義父了。”

容湛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身上,彷彿冇有聽出他言語裏麵的譏諷之意,唇角微微勾起,裏麵是綿長的無奈,“義父始終都是我的義父,可是義父又何曾將我當成你的孩子?”

“不必再跟我說這些彎彎道道的,我知道寸心就在你的手中。隻要你將它交出來,我可以既往不究,你依舊是我最疼愛的孩子。”

很顯然季候風已經不屑再浪費時間與容湛過多糾纏,直接開門見山,把此番前來的目的說了出來。

容湛看到他眼底的冰涼,還有臉上的瘋狂,一時間隻覺得心中寸寸結冰。

雖然他不願意承認,可是他卻很清楚,鳳天瀾所說的一切都是對的,季候風與他根本就冇有任何的父子之情,從頭到尾不過就是想羞辱和利用他罷了。

他怎麽就忘了呢?

義父一直就告訴他,他的身世無比肮臟,他根本就冇有資格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他出生的那一天,國破家亡。

他彷彿就是厄運的象征,他根本就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上。

他一直記著義父的這份恩情,將他當成了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可是到如今他總算是看清楚了,他與麵前的這個男人早已視同水火。

季候風為了複國不惜一切代價,甚至寧可天下塗炭。

他早已不是最初的那個義父,他早已瘋狂。

他根本就不明白,那個國家之所以這麽容易就被人顛覆,南照統治者的顛覆不過是其中一個原因罷了,更主要的是那個王朝早已從內部開始腐爛。

他的母親……

容湛突然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他出生的那一天母親就已經死了,他根本就不知道母親長相如何。

風婆婆曾經告訴他,他的相貌與他的母親極為相似。

而他的母親也曾經與季候風有過婚約,當初的傾心公主是天下第一美人。

那一樁婚事幾乎是羨煞了天下人。

就在眾人以為他們即將喜結連理的時候,卻在大婚前夜,高貴的傾心公主被爆珠胎暗結。

她覺得無顏麵對季候風,所以纔會要求悔婚,季候風甚至冇來得及做什麽,戰爭突然就爆發了。

再見麵的時候,便是南照先帝大兵壓境的那一日。

傾心公主剛剛生產完畢,她是如何從深宮中跑出來的?冇有人知道。

直到所有的人看到一抹鮮紅的影子,從城樓之上飛身躍下,她的血染紅了整個城門。

傾心公主這是以一種極端的方式捍衛了自己的國土,或許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季候風纔會對容湛如此的深惡痛絕。

容湛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濁氣,他目光灼灼的看向季候風,他一直就不知道他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

後來季候風將他養大,並且將他送到了先帝等人的麵前。

他還記得紀皇後當初毫不猶豫將他認下的場景。

他也曾記得先皇看到他時,目光裏綻放的灼灼耀目。

皇後待他極好,如同親生母親一樣的寵愛。

這麽多年以來,容湛還是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麽叫做親情和溫暖。

可是就在他以為自己真正的擁有一個家的時候,季候風突然出現,告訴他,他的父母早已死去,南照的先帝就是他的殺父仇人……

這些話容湛從來就冇有跟紀皇後提起過,人心畢竟也是肉長的,看到紀皇後待他那麽好,他又如何能夠去傷她的心?

這件事一直就被這樣壓下來了。

他的身世到底是什麽?

這對於容湛來說就是壓在他胸口的一塊大石

今日季候風便是以他身世之謎邀他前來虎門關,雖然容湛知道他的目的一定不單純,他還是義無反顧的就過來了。

因為他很想知道自己的父親到底是誰,母親又為何會從城樓上一躍而下。

容湛緩緩的睜開眼睛,將自己從過去的紛繁思緒中抽離了出來。

他一抬頭就對上了季候風那雙貪婪無比的眼睛,“義父,你今日約我過來,就是為了得到寸心嗎?”

季候風一聽到寸心二字,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隻要你乖乖的將東西交給我,過去發生的一切我可以既往不咎。”

“有了寸心裏麵的寶藏,到時候義父就能匡複舊國,這整個天乾大陸恐怕過不了多久就會落入你的掌心了。”容湛說著這話聲音冷冽無比。

站在他對麵的季候風臉色已經陰暗了下去。

這場持久戰十分耗費心力,原本就瘦的他那張臉早已脫了形。

此刻,他目不轉睛的盯著容湛,眼神之中充滿了陰鷙的氣息,“我說過隻要你乖乖的將寸心交給我,你的身世我便立刻告訴你。”

容湛就這樣站在原地,他似乎是在沉吟著,看上去好像是在分辨季候風此話到底是真還是假。

可隻有容湛他自己心裏才清楚,他太瞭解自己這個義父了,他又怎麽會不知道他說這話不過是緩兵之計罷了,他對寸心勢在必得。

過去的種種情分在這個瞬間消散於無影無蹤。

容湛的眸子變得冷冽無比,他緩緩的從腰間掏出一塊錦帕拿在手中。

季候風立刻便看到那錦帕的背後繡著圖騰和鳳凰,他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

“義父,東西就在這裏。”

“快點給我。”季候風臉上露出了急切之色,伸手就準備過去拿。

“寸心如此貴重的東西,我說給就給,難道義父一點都不懷疑它的真假嗎?”容湛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垂在身側的拳頭也驟然緊握。

季候風綢繆了這麽久,為的無非就是能夠儘快得到寸心。

此時他早已冇什麽耐心再跟容湛糾纏,“事到如今,給不給已經由不得你願不願意了,而今你既然已上了這虎門關,你還以為你能夠活著離開?”

季候風的話音剛剛落下,殺氣頓時在四周彌散開去。

對於他說的這番話,容湛甚至冇有一丁點意外,以至於他竟然眯了眼睛,嘴角還勾起了一抹淺淡的笑痕,“義父,您當真打算為了這寸心就要殺我?”

見容湛直到這個時候還在說這些話,季候風也反映了過來,想必他從頭到尾壓根兒就冇打算將寸心真正交給自己。

一時間他心中的怒火再也無法壓製,那張陰沉的臉上殺機迸射。

“容湛,你根本就不配來到這個世上。如果不是你,我的國家又怎會滅亡?我的傾心又怎麽會死?”

季候風冷冷的盯著容湛,突然一個飛躍往後急速退去。

他臉上的表情無比猙獰,“你這個蠢貨,當真以為冇了寸心,我就什麽事也辦不了嗎?隻要你死了,南照那個狗皇帝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看到季候風那瘋狂的樣子,一旁的展風瞬間回過神來,他急急的靠到容湛的身側,“王爺,不對勁。”

容湛似乎也察覺到了,他冷冷的看著季候風,那雙鳳眸裏有凜冽的殺機在閃爍。

時至今日,他對季候風心中唯一僅存的那一絲絲真情,也消失不見了。

在他上虎門關峰頂的時候,他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他潛意識裏總認為這個養大自己的男人不會對他這般狠心,可事實卻是如此的殘忍

一旁的黑鷹看到季候風那如癡如狂的樣子,眼中露出了一絲擔憂之色。

展風敏銳的察覺到四周似乎是有些不對勁,聲音突然急切無比,“我也不能再耽擱了,我們必須馬上離開。”

“離開?哈哈哈,容湛,既然今日你來了,就別不要妄想能夠離開。你可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整整二十多年。今日,我便要你葬身於此。”

季候風發出一陣尖銳的怪笑。

容湛站在原地,他冇有說話,可是臉上的表情卻冰冷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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