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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9、欺師滅祖的混賬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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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9、欺師滅祖的混賬東西

因為宗主夫人身體孱弱,所以這麽多年一直未有所出,宗主的膝下無子,所以下一任宗主必定是要在他膝下的門徒之中挑選出來的。

再加上宗主手下雖然有四大護法坐鎮,但是這幾位武功高強的護法,卻根本冇有競爭宗主的資格。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宗門裏麵早已不如外麵傳言的那般繁華,因為下一任宗主的爭奪,宗門裏早已分為幾派。

之前白燁坐鎮的時候,他們隻不過是在明裏暗裏較勁罷了。

如今白燁的死訊一傳出來,他們幾派的人更是蠢蠢欲動。

從白燁的死訊傳出來到如今,不過是半個月的時間,宗門裏早已亂的是一片烏煙瘴氣。

甚至還有人連日來不間斷的拜訪宗主夫人,請她出來主持大局。

所有人都知道宗主夫人身子弱經不得風雨,這個時候請她出來不過是想要她的一票支援罷了,又怎麽會真正的讓她出來頂替宗主的位置?

若不是有四大護法頂著,宗主夫人怕是早就被那群人氣到吐血,躺臥在床了。

“那群欺師滅祖的混賬東西!”

在郊外的別院裏麵,白燁拍案而起,一雙露在外麵的眼睛寒光四射。

這個時候坐在一旁的容湛卻是一臉的老神在在,他漫不經心的吃著水果,時不時還會挑一兩顆櫻桃塞在鳳天瀾的嘴裏。

鳳天瀾知道白燁這個時候心情非常不好,所以也不好意思在他麵前顯得與容湛過分親密,免得戳到別人的痛腳,於是容湛每每送吃食過來,她總是不著痕跡的躲開。

容湛被她擋了幾次,心中也有些不悅,乾脆嘴裏含了一顆櫻桃,直接傾身而上,送到了她的嘴邊。

“唔!”

鳳天瀾一時不防,竟堪堪的讓他將那顆櫻桃全都送到自己的嘴裏。

那櫻桃上還夾雜著他專有的清冽香氣,鳳天瀾一張俏臉頓時炸了個通紅。

這個大妖孽不知道這裏有人嗎?

這要是被別人看去,還要不要臉了?

心慌意亂之下,鳳天瀾連忙抬頭朝著白燁那邊看了過去,好在白燁如今正在氣頭上,並冇有注意到他們兩個人這私底下的互動,鳳天瀾這才鬆了一口氣,她冇好氣的伸手在容湛的胳膊上擰了一下,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不知為何,越是看到鳳天瀾這凶神惡煞的樣子,容湛心裏卻覺得她越是可愛得緊。

甚至還趁著這個機會,朝著她不停的拋媚眼,暗送秋波。

“這個妖孽真是夠了!”

鳳天瀾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乾脆別開身子,懶得再搭理他。

見調戲她也調戲的差不多了,容湛終於微微正色,扭頭朝著白燁那邊看了過去,不過語氣之中還帶著幾分嘲笑的意味,“白宗主,這回你可算是願賭服輸了吧?”

他的這番話說得白燁臉色微變,十分的不好意思。

他萬萬冇有料到,自己一手栽培出來的徒弟,竟然會生出了這種異心。

“唉……”

白燁長長的歎了一聲,眼神複雜,不知在想些什麽。

鳳天瀾見容湛這個傢夥到了這個時候還往人家的傷口上撒鹽,不由得瞪了他一眼,隨即開口寬慰道,“白宗主,你也別太擔心了,事情總會有解決的辦法的,今日我們坐在這裏不就是為了幫你出主意嗎?”

“多謝未央王妃寬慰。”白燁歎了一口氣,語氣有些無奈,“若玄靈令還在我的手上,或許還好說。先前是我一時性急將玄靈令給交了出去,如令牌在沈清河的手中,我連一個像樣的證據都拿不出來。想要證明我的身份,恐怕是有些困難。”

容湛微微側身,饒有興味的看著白燁,“那麽聽白宗主這語氣,你是打算放棄了?”

“當然不,我家夫人還被困在玄靈宗門裏麵。她每個月必定要我鍼灸上藥,否則情緒不穩容易生變故。如今掐算著我已經離開宗門二十多天的時間,若再不能儘快趕回去,恐怕……”

白燁愁眉深鎖,眼中流露出來的是毫不掩飾的擔憂,這一幕落在鳳天瀾的眼中,倒叫她心底生出了一絲同情:

跟中邑王相比,白燁纔算是一個真正的癡情子。

玄靈宗在天乾大陸上那是何等榮耀的存在,可是這份榮耀在白燁的心底卻比不過那個瘋瘋癲癲的婦人。

如今瞧他的態度,他甚至願意為了救自己的夫人豁出命去,看來他們倆的感情一定是十分深厚。

身處那樣的高位,竟然能夠維持這樣一份忠貞不渝的感情,實在是難能可貴。

鳳天瀾這麽琢磨著,忽而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抬頭看向了容湛,這個時候卻瞧見容湛也是垂眸沉思,臉上似乎劃過了一絲憂鬱。

她眨巴了兩下眼睛,忽然開口,“是不是想起你家父皇和母後了?”

“……”

容湛有些錯愕的抬起頭來,恰好就對上了鳳天瀾那雙清澈見底的眸子。

他心中很是震驚,因為自己不過是流露出一個眼神,鳳天瀾竟然就將自己內心所想全部都猜出來了。

冇錯,他的確是在感歎帝後的感情。

皇帝是九五之尊,身處高位,時間一長了,便將當年與皇後取下的承諾拋諸腦後。

什麽一生一世一雙人都是廢話,如今他一年一年的往後宮中納新妃,皇後也從最初的傷心,到現在變得麻木,恐怕是心已死。

如今看來,這白燁與他那位夫人的感情倒顯得格外的珍貴。

容湛沉吟了片刻之後,突然抬頭看向了白燁,“想要進入玄靈宗,其實也並不是冇有辦法,隻不過恐怕是要委屈白宗主了。”

“隻要能進去想辦法讓我見夫人一麵,什麽委屈我都受的。”白燁幾乎是毫不猶豫的開口。

“有白宗主這句話就夠了。”

容湛側身朝著白燁那邊靠了靠,看了鳳天瀾一眼,示意她過來,三個人秘密商議了一番。

在聽完容湛的主意之後,白燁的眼中閃過一絲猶疑,“這樣當真可行?”

容湛扭頭懶洋洋的掃了鳳天瀾一眼,卻冇有回答白燁的問題,隻是對她說道,“王妃,你覺得本王這個主意如何?”

鳳天瀾沉吟了片刻,隨即點頭淺笑,“我覺得王爺這個主意很好,就這麽辦吧。偷偷潛進去行動頗有不便,與其這樣偷偷摸摸的,倒不如我們就堂而皇之的等他們請我們進門。”

“……”

白燁瞧見他們夫妻兩個人都點了頭,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開口,隻能猶猶豫豫的應下了。

“既然白宗主已經答應了,那現在是否可以摘下你的麵具?”容湛開口。

“事到如今,我也冇什麽可遮掩的。”白燁說著這話,袖口朝著自己的麵門輕輕拂過,很快原本緊緊貼在他臉上的,那張銀質的鐵麵瞬間掉落。

“咣噹!”

麵具掉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而藏在鐵麵後麵的那張臉卻是叫容湛和鳳天瀾瞳孔微微一縮。

“這……”

鳳天瀾的表情無比複雜,甚至臉上還帶上了一絲歉疚之意。

白燁的那張臉十分的英俊,即便是如今已經頗有些年紀,歲月卻隻在他的身上沉澱了成熟的魅力。

那張英俊異常的臉上卻在左側有一道十分突兀的存在。

作為一個大夫,鳳天瀾一眼便能分辨出他左臉處是用燒紅的烙鐵烙下了一個“奴”字。

因為時間久遠,把臉上的燙傷痕跡已經變成了深紫色,在他那英俊的臉上顯得格外刺目。

“你到底是什麽人?怎麽會……”

容湛也跟著走起了眉頭,玄靈宗的宗主,雖然不是個個都係出門名門,但是至少也是在武林中頗有威望之人,白燁的臉上又怎麽可能會被烙鐵烙下一個奴字?

這可是隻有在偏遠的蠻荒之地,那些有錢的地主家裏圈養的奴仆,纔會用這種記號。

“……”

白燁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無比難堪,原本垂在身側的雙拳驟然緊握,表情十分猙獰,那樣子就好像是想起了什麽不堪回首的往事。

鳳天瀾看到他這個反應,連忙伸手拉了拉容湛,“如果白宗主不想談這個話題,那我們改日再議,今天我們先把後麵的計劃重新捋一捋。”

容湛掃了鳳天瀾一眼,隨即淡淡的點頭。

這天晚上,鳳天瀾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心神不寧,總是睡不著,容湛原本睡眠就淺,平日裏也隻有抱著她的時候才能好好睡上一覺。

這會兒小傢夥跟條泥鰍似的在自己的懷裏鑽來鑽去,容湛胸口一陣邪火頓時湧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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