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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生小說 > 神醫毒妃,王爺嚐個鮮 > 323、想不想乾的更過癮的事?

323、想不想乾的更過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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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3、想不想乾的更過癮的事?

自己不過是擔心鳳天瀾這個純女人,如果死了自己的毒就冇辦法解了,絕對不是因為擔心她的安危。

另一邊,鳳天瀾知道時間緊迫,她也冇有再猶豫,拿起那些工具,飛快的在鳳千語的臉上塗塗畫畫了起來。

不過片刻的功夫,鳳千語那張原本還算清麗的小臉之上就完完全全的變了一副模樣。

那張臉上無比慘白,覆蓋著厚厚的脂粉。

眼睛上被塗滿了青黑色的眼影,就連兩條眉毛都被花得又濃又粗。

雙唇上點了一點血紅,和兩頰那豔麗的腮紅交相呼應。

這副模樣,甚至比方纔鳳天瀾的樣子更加駭人。

做完這些之後,鳳天瀾滿意的將鳳千語的臉打量了一番,她敢保證鳳千語這個樣子,就算是二夫人站在她的麵前,恐怕也認不出來。

“好了!”

鳳天瀾滿意的拍了拍手,一副大功告成的樣子。

這個時候容湛從旁邊走了過來,那妖冶的目光從鳳千語的臉上一掃而過,露出了極度的嫌惡。

“王爺,她待會不會醒過來吧?”

臨走之前,鳳天瀾有些不放心的多看了床上的人一眼。

不過容湛的臉上卻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放心吧,就算她醒過來也動不了,更加開不了口。”

鳳天瀾眼睛一亮:

難不成容湛那個傢夥封了她的啞穴?

如果當真是這樣的話,即便是她能夠清醒過來,也冇辦法開口證明自己的身份。

她越是驚恐掙紮方丈和二夫人隻會越加爽快,根本就不會搭理她。

容湛這個傢夥看上去跟個翩翩公子似的,可這手段狠辣起來真是叫人聞風喪膽。

飛快的將房間裏的痕跡清理了一番,鳳天瀾轉身跟著容湛走出了房門。

彼時,天邊已經泛起了白肚皮,隱隱約約,人影已經能夠看得清楚了。

容湛二話不說,一把揪住鳳天瀾的後衣襟,雙足一點,像是拎小雞仔似得瞬間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雖然被容湛這個傢夥揪著衣領在空中飛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像這樣冇有絲毫心理準備,就騰空而起,還是將她嚇得夠嗆。

不知道飛了多久,當她終於腳踏實地的時候,隻覺得眼前發黑,天旋地轉,腳下一軟,差點冇跌坐在地上。

“這點用處都冇有,以後還能指望你去管理後院?”

容湛的鼻間溢位一聲輕蔑的冷哼,他廣袖一揮,那袖子便像是長了眼睛似的,飛快的纏上了鳳天瀾的纖腰。

兩個人又是騰空而起,直接從窗戶一躍而入。

這會兒鳳天瀾隻覺得雙腳發軟,連站都站不穩了,哪裏還能注意得到方纔容湛在自己耳邊嘀咕了什麽?

***

漫漫長夜,終於在朝陽噴薄而出的時候徹底過去。

驪山一片清朗,空氣之中還彌散著清新的植被香氣。

彷彿昨晚的那一場血腥殺戮,根本就未曾發生過。

休息了一陣的鳳天瀾終於緩緩的轉醒,她披了一件外衫,緩步走到了窗戶邊上。

將矮窗緩緩推開,她一眼就能夠看到不遠處那隱藏在半山腰裏冒出半個身子的驪山大廟。

對於她而言,昨天晚上那驚心動魄的一幕幕,就彷彿跟做夢一樣。

而今日,她隻管等著看這一場荒唐的鬨劇上演。

彼時,驪山大廟不比外麵陽光燦爛,生機勃勃,裏麵卻是一片死氣沉沉。

所有的人幾乎都是一夜未眠。

平日裏門戶大開的驪山大廟,此刻門窗緊閉,拒不接待來訪客人。

那些沙彌和尚通通都退去了僧袍,換上了正常人的錦衣華服。

一個一個在大廟正殿外麵一字排開。

大家麵色肅穆,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麽人出現。

而他們並不知道的是,在不遠處的山坡上有兩道高矮不一的身影,正隱在枝繁葉茂的樹叢後麵。

那男子一身錦衣華服,容貌俊美得如同謫仙下凡。

而站在他身邊的是一名身材單薄嬌弱卻氣質出塵無雙的女子。

隻不過那名女子的臉上被蒙上了一層黑色的紗巾,隻露出一雙皎潔靈動的大眼睛。

鳳天瀾似乎很不習慣在臉上裹著這種東西,所以趁著容湛不注意的時候,她想偷偷的將紗布放下來……

可是她的手還冇來得及觸到臉上的黑紗,突然感覺到後頸一寒。

她一抬眼,果不其然就對上了容湛那雙冰冷的眸子,還有眼神裏那毫不避諱的嫌棄。

“……好啦好啦,不摘下來了。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看著我發怵。”

鳳天瀾鬱悶無比的將手重新放了下去。

容湛將目光挪開,他就這麽站在那裏,周身上下都充斥著冷冽的氣息。

他的目光清冷,似乎想要將驪山大廟全部都納入眼中。

鳳天瀾就這麽乖巧的站在他的身側,用餘光偷偷的看他:

自從昨天晚上離開驪山大廟起,容湛就非要讓自己用黑紗將臉遮住。

但凡是是自己露出臉部一星半點的皮膚,就要被他好一頓嫌棄。

鳳天瀾終於是隱忍不住,鬱悶無比的開口,“王爺,您能不能告訴我,我臉上的這些東西到底要怎麽樣才能夠洗掉啊!”

雖然說她倒不是長得傾國傾城,豔壓群芳,但怎麽也算得上是一個清秀佳人、出塵脫俗吧?

昨天晚上離開大廟之後,她就發現了一件十分詭異的事情,她這張臉不知道用清水洗過了多少次,可臉上塗著的那些顏料白粉根本就洗不掉。

如今若不是她臉上還留著這些東西,也不至於被容湛逼著一直帶著黑色的麵紗了。

容湛涼涼的將視線收了回來。

他漫不經心的掃了鳳天瀾一眼,“這是南疆特製的粉膏,但凡是塗到臉上就永遠卸不下來。”

“什麽?”

鳳天瀾一聽這話簡直猶如五雷轟頂:“那可怎麽辦呀?我長得這麽漂亮可愛,難不成天天要我頂著這張假臉?那我以後還怎麽見人?”

就算不把別人嚇死,說不定半夜她起床也能將自己的心臟病給嚇出來。

“有什麽區別嗎?你畫不畫著鬼妝一樣難看。”

容湛那張俊朗無雙的臉上勾起了一抹譏諷的笑容。

他周身上下充斥著一股渾然天成的貴氣,可是說出來的話,卻讓鳳天瀾聽了恨不得能衝上去給他兩個大嘴巴。

怎麽說,她親白沐凝當初也是南照第一美人好不好?

而自己的父親,也是貌若潘安。

他們兩個人的基因結合的產物,再差也差不到哪裏去,哪有容湛說的那麽不堪?

鳳天瀾冇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要不是看在昨晚他救了自己一命的份上,她一定下毒毒的他那張妖孽的臉麵目全非。

鳳天瀾收斂了心神,伸手將臉上的黑麪紗裹的再又緊了一些。

她的目光重新落在了不遠處的驪山大廟上。

而她不知道的是:此時此刻,容湛的目光正瞬也不瞬的落在她的身上,灼灼、深邃。

“王爺,你快看人來了!”

鳳天瀾眼睛一亮,順勢朝著容湛的衣袖扯了扯,然後伸長了脖子,朝著大廟那邊看了過去。

大廟的前廳幾十號人浩浩蕩蕩的走了過來,住持方丈走在最前麵。

不過是一夜的時間,鳳天瀾便發現:原本滿麵紅光,氣宇軒昂的主持方丈,整個人的臉上都蒙上了一層陰霾。

原本挺直的背脊,竟然就這樣佝僂了下來,整個人好像一夜隻見就老了十幾歲。

所有的皺紋都在述說了他的疲累和心痛。

看樣子他那兩個兒子的死對他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若非那雙眼睛裏佈滿了陰狠和惡毒,鳳天瀾還真冇辦法將他和昨夜那個凶神惡煞、比惡鬼還有狠毒的老頭子聯係起來。

鳳天瀾眸光一晃,便注意到在前廳不遠處那個側門邊上有一抹身影,就這麽立在那兒,不是二夫人又是誰?

她的臉上雖然同樣露出悲泣的神情,但是隻有鳳天瀾纔看到她那雙淩厲的眸子裏麵,此時喜氣洋洋,充滿了得意。

待所有人都站定之後,從側廳那邊有幾個年輕的小沙彌抬出了兩個人來。

其中一個便是被鳳天瀾割斷了腦袋的清了。

而另外一個身穿喜袍,鳳冠霞帔的女子便是他們眼中今日要與清了配陰婚的鳳天瀾了。

經過一個晚上的休整,清了的腦袋和身體已經被縫合在了一起。

那手法十分細緻,叫人若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出那上麵的針線。

清了死了一個晚上,再加上他腦袋落地的時候,整個右臉已經被砸得變了形,這個時候他臉上也被畫了厚重的鬼妝。

那陰森可怖的樣子,叫抬著他的那幾個人都覺得毛骨悚然。

當鳳天瀾的視線落在清了身邊那具女屍身上的時候,突然,站在她身側的容湛開口說話了,“想不想看點更過癮的?”

“嗯?”

鳳天瀾甚至還冇回過神來,他這話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

卻瞧見他嘴角有一抹詭異的弧度勾了起來,緊接著,右手指尖輕輕一彈。

遠遠的,鳳天瀾竟意外的看到原本躺在清了邊上的鳳千語,身體微不可見的輕輕一抖。

竟好像是已經清醒過來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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