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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送你一份猥瑣的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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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送你一份猥瑣的大禮

那張紅木床帶著邊框,三麵都是鏤空浮雕,看上去富麗堂皇。

等等!

那些鏤空的浮雕是什麽?

怎麽看上去那麽詭異!

鳳天瀾定睛一看,隻覺得頭皮一炸。

因為就在剛剛那個瞬間,她隱約能夠看到:在床沿的圓柱上,似乎雕刻者一對小人,他們以一種詭異的姿勢交纏在一起,好像……還冇穿衣服?

鳳天瀾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那個什麽……”紅衣尤物的話還冇說完,她一抬頭就對上了鳳天瀾那冷冽至極的眼神。

“讓開!”鳳天瀾一聲冷叱,右手一揮,直接將她撥開。

紅衣尤物被她推了一個趔趄,差點冇站穩。

剛纔鳳天瀾給她的感覺就好像是鋪天蓋地的烏雲都頭壓了下來。

這種極其強大的威壓,竟讓她有一種,自己正在麵對容湛的錯覺。

這怎麽可能?

不過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小丫頭罷了,身上怎麽會散發出如此大的氣勢?

而另一邊,鳳天瀾幾步就走到了那張大床邊上。

她才稍稍靠近一些,就有一股馥鬱的香氣撲麵而來,定睛一看,發現這木床竟是用上好的沉香木做成。

沉香木一小塊價值千金。

如今這麽大的一張床,竟然是用沉香木做成,簡直就價值連城。

果然不愧是當朝的未央王容湛,出手果然大方。

可惜當鳳天瀾看清楚床上的圓柱、還有三麵鏤空浮雕上刻的內容之後,她瞬間就炸了!

三麵浮雕上竟然課的全部都是男女合合的場景。

上麵的人交纏在一起,千姿百態。

這一幅幅場景,看著鳳天瀾俏臉脹紅。

隨即又全黑了下去,緊接著,腦門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

容湛這個混蛋,王八蛋!

他憑什麽這樣來羞辱自己?

鳳天瀾就這麽僵直的站在原地,那雙清眸裏麵,眼看著就要噴出火來。

這個時候如果她手裏有一塊斧頭的話,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衝上去,將這張大床劈成兩半。

同為女人的紅衣尤物在看到鳳天瀾那青筋暴跳的樣子,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那個什麽,既然東西已經送到了,那我就先走了!再見!”

紅衣尤物這還是第一次在除了容湛之外的人麵前,有一種頭皮發顫的錯覺。

心中有一個聲音告訴她,她必須要儘快的離開這裏,否則,她會死的很難看。

“你給我站住!”

鳳天瀾一轉眼就看到紅衣尤物準備腳底抹油。

鳳天瀾怒極反笑,這一笑恍若百花綻開,一時間竟叫那紅衣尤物迷了眼睛,甚至連離開的腳步都停頓了下來。

沉沉的吐了幾口濁氣,鳳天瀾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詭異的弧度,眼神之中浮起了淡淡的陰險狡詐:

“傳聞中的鴛鴦合巹床果然名不虛傳!未央王殿下如此大手筆,送來這麽貴重的東西,瀾兒實在是受寵若驚。既然王爺錯愛這禮物,我收下了!”

此話一出,周圍那些圍觀的百姓臉色頓時驟變。

聽她話裏的意思,她知道這張床叫鴛鴦合巹床。

這樣一張床,原本就是風月場所裏常用的東西。

別說那些平常百姓,恐怕就連那些王孫貴胄也不好意思光明正大的抬進府裏。

可她鳳天瀾呢?

明明就是一個未出閣的少女。

在看到這種東西的時候,竟如此平靜?

非但冇有羞憤欲死,反而還大大方方的將東西收下了。

這若換做其他女孩兒家,被人這番羞辱,恐怕早就已經忍不住一頭撞死在這裏了。

鳳天瀾這個花癡草包,臉皮未免也太厚了吧?

她到底知不知道禮義廉恥四個字要怎麽寫?

一時間,眾人對她的這種行為感到十分不齒,但同時心中又升起一抹淡淡的敬畏來。

畢竟並不是所有人在麵對未央王容湛的羞辱的時候,還能這樣淡定自若的應對。

別人或許不知道,可站在鳳天瀾麵前的紅衣尤物卻冇有錯過她眼底一閃而過的狡詐。

不知道為什麽,她突然覺得事情恐怕未必這麽簡單!

果不其然,她這個念頭纔剛剛落下,就瞧見鳳天瀾話鋒一轉:

“這沉香木光是一小塊就價值千金,如今這一張鴛鴦合巹床不知得花費多少沉香木,約莫是價值連城的吧!”

“嘩!”

人群之中頓時爆發出一陣驚歎。

原來那鴛鴦和錦床竟然是用上好的沉香木製成。

從那浮雕上扣下指甲蓋大小的一塊,就足夠一戶貧苦百姓一年的口糧了。

一時間,百姓對於未央王容湛那奢靡成性的生活心中又添了幾分不滿。

紅衣尤物眼皮一跳,心中突然攀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鳳天瀾到底想說什麽?

“這幾日馥鬱閣開張,想必在場的百姓大家都親眼目睹我鳳天瀾的行事作風了吧?正所謂無功不受祿,為了秉承馥鬱閣一貫為民的風格,本小姐決定……將這價值連城的沉香木床免費贈送給國子監,讓南照最高學府裏的學子們看看咱們未央王殿下,是怎麽愛民如子的!”

話音一落,所有在場的百姓全部目瞪口呆。

就連站在她麵前的紅衣尤物,也是雙目圓睜,嘴巴微張,一副驚呆到無法言語的樣子。

這個……這個花癡草包是瘋了嗎?

自己應該冇聽錯吧?

她剛纔竟然說要將這張鴛鴦合巹床送到國子監,讓國子監的學生瞻仰?

國子監?

那是什麽地方?那可是南照最高的學府。

能進國子監的學子,除了那些身份尊貴的王孫貴胄之外,都是全國各地經過層層選拔的最頂尖的人才。

鳳天瀾竟然說要把這張床送到國子監去?

麵對眾人驚呆到無語的樣子,鳳天瀾猶不解氣。

她眼珠子轉了轉,直接從自己的頭上拔下一根銀簪。

然後在眾人目瞪口呆之下,揚手在床頭的圓柱上唰唰唰幾筆一揮,刻下了幾個大字:

“未央王容湛贈南照國子監,僅供莘莘學子瞻仰。”

雖然鳳天瀾的字還不夠磅礴大氣,但是這秀秀氣氣的幾個字刻下去,已經足夠讓人看清楚上麵寫的什麽了。

容湛那個大妖孽不是想羞辱自己嗎?

那正好,自己就讓南照最高學府裏的那些學子看看他們的王爺到底是什麽貨色!

“好了。”

鳳天瀾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隨即慢條斯理的將那銀簪重新別在自己的髮梢,最後還優雅的伸手扶了扶。

隨即扭頭看向已然是目瞪口呆的紅衣尤物,“勞煩姑娘替我轉告未央王殿下,在這裏,我替國子監的那些學子多謝王爺饋贈。來人,抬走!”

語畢,她隨即一個旋身,朝著馥鬱閣裏麵走了過去,姿態高貴冷豔,不容逼視。

鵝黃色的裙襬伴隨著她的動作在眾人的視線中晚出一波一波的浪花。

原本嘈雜的大街上,瞬間陷入了一種死一般的詭異靜謐。

那道黃色的身影漸行漸遠,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那樣子就好像是大白天裏見了鬼一樣!

果然,市井謠言的確不可信。

大夥兒都說瑾國公府的鳳三小姐是個花癡草包,可如今看來,她不僅僅是花癡草包這麽簡單了。

她簡直就是個瘋子,而且還是個肆意妄為的瘋子!

未央王容湛是什麽人?

那可是性格詭異莫測,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人人談之色變的大魔頭!

她不僅將這鴛鴦合巹床送到國子監,而且還在床頭的圓柱上刻下了容湛的名諱。

這不就是生怕別人不知道這是容湛送的嗎?

這無疑就是在挑戰未央王容湛的權威。

之前她毀了王爺的玄衣花,卻逃過一死。

約莫是這件事助長了她的囂張氣焰,所以她纔敢如此猖狂。

可這一次卻不一樣了。

當著黎民百姓的麵,這樣打未央王的臉,按照未央王殿下的性子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一時間大夥都開始在心裏對鳳天瀾表示起同情和憐憫,不過更多的卻僅僅是幸災樂禍。

在這個封建教條十分嚴謹,男尊女卑的南照國裏,大家都對男人十分寬容,對女人卻是錙銖必較。

容湛身份尊貴,所以他戲弄鳳天瀾,鳳天瀾就該老老實實的受著。

可他們卻忘記了,如果鳳天瀾不回擊的話,那麽今日她便名譽掃地,永遠都抬不起頭來。

而鳳天瀾不知道的是,就在人群外麵的某一處,兩道修長且貴氣逼人的身影藏在了暗處。

“太子哥哥,以前的鳳三也這麽有趣嗎?”

開口說話的少年不是別人,正是當朝六皇子容耀。

他手中的白玉骨扇輕輕的搖著,臉上掛著一抹興味兒。

而站在容耀身邊,一身黑的男子正是當朝太子容澈。

從那張鴛鴦合巹床被抬到馥鬱閣門口的時候,他們就已經站在這兒了。

容澈一語不發,幽深的眸子一直落在鳳天瀾那張精緻的小臉上。

那雙黑如墨染的眸子裏麵充滿著複雜深沉的考究和疑惑……

不過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而已,真的會讓一個人發生翻天覆地的改變,甚至連性子都變了嗎?

剛剛在麵對容湛羞辱的時候,鳳天瀾臨危不亂,甚至還以十分張狂恣意的態度進行反擊。

就在鳳天瀾肆意揮動簪子,刻下那幾個字的時候,容湛竟意外的發現她對那個身材單薄,眼神卻無比倔強的少女有了一點淡淡的興趣。

他原本以為自己所有的心裏都會撲在權位之上,可第一次他發現似乎有了例外。

就在剛纔,當容澈看清楚床頭圓柱上被鳳天瀾刻畫下來的幾個大字之後,他的瞳孔驟的一縮。

這個花癡草包,膽子還真夠大!

“以前?”容澈淡淡挑眉,“以前很蠢,現在更蠢。”

容耀有些狹促的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皇兄,“是不是蠢得很特別?甚至還蠢得有些吸引人?”

容耀的話還冇說完,突然感覺到旁邊有一記眼刀破空射了過來。

他頭皮一炸,抬眼就對上了容湛那雙陰冷的眸子,“你想說什麽?”

容耀嘿嘿一笑,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後腦勺,“正所謂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孫丞相家的小姐我見過,若論起有意思來,可比不上這鳳天瀾千分之一。你確定真的不要?”

“你不說話冇人把你當啞巴。”容澈的聲音裏麵已經染上了淡淡的不悅。

可容耀卻依舊得寸進尺,那雙彎彎的眼睛裏麵飽含笑意,聲音也變得愈發狹促了起來,“太子哥哥,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裏挑一。若是您不要,可別怪我不客氣……”

話音落下,也不等容澈有所迴應,容耀便一撩衣裾,便要朝著馥鬱閣那邊走了過去。

腳下的步子還冇來得及邁開,容耀隻覺得右肩一沉,他下意識的回過頭去,就對上了容澈那雙幽深的眸子:

“明日便是我與風華公子約定的時間,不準你去惹是生非。”

容耀肩膀一沉,堪堪躲開了容澈的右手,“你約你的風華公子,我見我的鳳三小姐,冇有衝突。又或者是太子哥哥,你突然改變主意了?若是你改變主意,我自然不能奪人所愛。”

“可笑!”

容澈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這兩個字來。

聽到這兩個字之後,容耀十分遺憾的聳了聳肩膀,“這就冇辦法了,太子哥哥,你若有事就先回去吧。我估計得在這兒呆上好長一段時間!”

說完這話,容耀便闊步朝著馥鬱閣那邊走了過去。

剩下容澈一個人站在暗處,那雙幽深的眸子忽閃,不知道在思量著些什麽。

彼時,馥鬱閣的門口,鴛鴦合巹床已經被抬走,原本圍著看熱鬨的百姓也逐漸散開。

“公子不好意思,今日20名義診的名額已滿,您明日請早。”

門口的鬱叔一把將容耀攔住。

今天出了這麽大的事情,鬱叔隻想著要趕緊關門,和自家小姐商量對策。

“我是來找鳳三小姐的。”

“啪”的一聲,容耀將手裏的白玉骨扇一收,臉上露出了優雅的笑容。

鬱叔多看了容耀一眼,還是搖了搖頭,“今日我家小姐還有其他要事處理,恕不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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