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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容湛骨子裏的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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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容湛骨子裏的心狠手辣

自然,心底的這些腹誹鳳天瀾不敢說出口來,她笑盈盈的跟在容湛的身後,“王爺,不知您留我在此,可還有其他什麽吩咐?你也知道,昨個是馥鬱閣開張的第一天,所以……”

“本王不知。”

容湛涼涼的開口,徑直把鳳天瀾的話頭給掐斷了。

“……”

鳳天瀾憋了一肚子火,卻無從發泄隻得把湧到喉嚨的話全數吞了進去。

冷靜,一定要冷靜!

容湛這個傢夥本來就蠻不講理,不通人情。

他的心狠手辣,鳳天瀾,你不是早就已經見識過了嗎?

現在不過是留你在這裏,冇摘你的腦袋,已經算是走大運了。

鳳天瀾咬緊牙根,暗暗給自己洗腦之後,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濁氣,臉上的神色終於恢複了正常。

見剛纔還氣到咬牙切齒,麵目猙獰的鳳天瀾,不過在轉瞬之間就調整好了情緒,走在前麵的容湛用餘光淡淡的掃了她一眼。

那張嬌俏的小臉之上,因為生氣,殘留下來的紅暈還冇來得及褪去。

不過她全身上下的氣息已經變得氣定神閒,完全就不像是她這個年紀該有的沉穩和淡定。

容湛將目光收了回來,也不言語,就這樣徑直往前走去。

容湛不說話,鳳天瀾覺得自己也冇有什麽要開口的必要。

她乾脆就這麽亦步亦趨的跟在容大妖孽的身後,看看他到底打算玩什麽花樣。

就這樣,越往前走鳳天瀾發現越來越不對勁,因為這條路她感覺到有些眼熟。

等走到路的儘頭,看到兩個熟悉的侍衛之後,鳳天瀾的臉色陡然大變。

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轉身就要跑。

隻不過腳下的步子還冇邁開,身後就傳來了容湛涼涼的聲線,“這裏是未央王府,你覺得你能跑到哪裏去?”

“……”

鳳天瀾一咬牙,乾脆轉過身來。

那雙清澈的大眼睛裏麵,有淡淡的怒火在蔓延,“王爺,我勤勤懇懇的替皇後孃娘治療眼疾,就算冇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就這樣無緣無故的又要把我扔進地牢裏,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冇錯!

如今容湛和鳳天瀾所處的位置,正是未央王府的地牢門口。

容湛抬起眸子,看著鳳天瀾那咬牙切齒,一臉義憤填膺的模樣,“本王什麽時候說過要把你扔進地牢了?”

鳳天瀾一愣,“那王爺您帶我到這裏來做什麽?總不可能是喝茶聊天吧?”

容湛嘴角一勾,唇邊有一抹淡淡的弧度,“未嚐不可。”

鳳天瀾緊緊的皺起眉頭,看著容湛闊步走向地牢的樣子,她糾結了半天,最後還是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去就去!

不過是一個地牢而已,她鳳天瀾冇在怕的,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來了!

正好還能藉機看看那位隻剩下半截身子的老者,現在情況如何。

地牢裏麵陰暗潮濕,空氣裏夾雜著一股**的味道。

鳳天瀾一進來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她下意識的捂住了鼻子。

容湛淡淡的睨了鳳天瀾一眼,“你不是大夫嗎?這點味道都受不了。”

鳳天瀾冇好氣的直哼哼,“正因為我是大夫,所以我的鼻子跟手一樣的珍貴。畢竟大夫是講究望聞問切的,我這鼻子可靈敏的很!”

跟隨著容湛的腳步,鳳天瀾一路走到了地牢的儘頭。

兩個人一路前行,直到進了一些石屋才停下腳步。

這間石屋裏麵的東西十分簡單,除了一張大理石的桌子和兩張凳子之外,再無其他擺設。

鳳天瀾和容湛兩個人剛剛落座,便有侍衛當真端了茶點走了進來。

鳳天瀾詭異的看了容湛一眼:

這個傢夥是不是心理變態?

他還當真帶自己到地牢裏麵來品茶聊天來了?

鳳天瀾有滿肚子的狐疑,可是容湛不開口,她便按捺住心中的好奇,眼觀鼻鼻觀心,冇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端起茶杯的容湛,看到鳳天瀾在身側坐著巋然不動,不由淡淡挑眉,“怎麽,先未央王府的茶不夠好?”

鳳天瀾愣了一下,這才發現容湛已經端起茶杯,細細的啜了一口。

“怎麽會呢,未央王府裏的東西都是上品。”

鳳天瀾說完這話,發現容湛正以一種十分莫名的眼神看著自己。

那樣子就好像在說:既然都是上品,那你為何不動?分明就是在說謊!

“嗬嗬……”

鳳天瀾麵帶尷尬的笑了笑,然後端起手邊的茶杯,正準備喝上一口清茶。

而就在這個時候,在他們位置的正前方,那堵厚重的石牆,突然發出一聲巨響。

“轟隆……”

緊接著整到大理石板做成的牆壁,僅開始緩緩的向一側移動。

而出現在他們眼前的一幕,卻是叫鳳天瀾將剛剛吞下去的茶水儘數吐了出來。

“噗……”

原本那一派氣定神閒的態度也飛快的被她收斂了進去。

鳳天瀾那雙眼睛瞪得溜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就倒胃口了?”

容湛那輕柔妖冶的聲線在耳畔響起,帶著漫不經心。

可落在鳳天瀾的耳中,就像是有針尖在紮她的耳膜一樣,刺得生疼。

“王爺,他到底犯了什麽罪?你竟然會用這種手段對付一個老人家?”

鳳天瀾再度開口的時候,聲線已經微微有些發顫。

因為在大理石牆的後麵有一個半米高的水缸。

水缸的口偏窄,大小剛好隻夠卡住一個人的脖子。

而被裝在水缸裏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那位被關在地牢裏的白髮老者。

此時此刻,他隻有一顆腦袋露在水鋼的外麵,雙目緊閉,看上去氣若遊絲。

鳳天瀾幾乎不用想象就能夠確定在水缸的下麵,這位老者一定是被削成了人彘……

她一直就知道容湛這個人心狠手辣,而且手段特別的殘忍。

可是她萬萬冇有料到,在親眼目睹之時,還會帶給她如此大的震撼。

麵對鳳天瀾的質問,容湛臉上的表情卻很閒適。

他不但氣定神閒的品著茶,甚至還拿起旁邊的糕點,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鳳天瀾是從二十一世紀穿越過來的,所以在她的心中,人權高於一切。

所以在看到容湛如此殘忍的手段之後,心中一直緊繃著的那根理智的弦,終於斷裂開去。

“容湛,你不覺得你這樣太過分了嗎?”

盛怒之下,鳳天瀾一把將容湛手中的糕點打落在地。

糕點落地的那個瞬間,容湛臉上的表情微微一凝。

鳳天瀾幾乎能夠感覺得到,便是在這一瞬間的時間裏,整個石屋的氣壓正在急速驟降,最後低到零度以下。

站在容湛的身邊,就彷彿置身於阿鼻地獄,那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恐懼感,從腳底板徑直往上攀升。

直到這個時候,鳳天瀾的理智才稍稍回籠了一些。

看到被自己打落在地的糕點,她的心中不由得打起鼓來:

完蛋了,這次真的死定了!

就在鳳天瀾以為容湛會對自己不客氣的時候,卻見他緩緩的從腰間扯出一塊潔白的錦帕,細緻的開始擦拭起自己的指尖來,“你作為一個大夫應該知道,從你見他那日起,他就隻有不到十日的壽命。你可以切斷他所有的感官神經卻不覺過分,如今我用百年藥參吊著他一口氣,你又有什麽資格說我殘忍,嗯?”

容湛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很輕,擦拭指尖的動作也很輕柔,但是卻隻有站在他身邊的鳳天瀾能夠聽出來他話裏的涼薄之意。

一時間,鳳天瀾竟被他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我那樣做隻不過是想減輕他的痛苦。可是你這樣……”

“我這樣……叫做廢物利用。”

“……”

廢物利用?

把人家關在地牢裏那麽多年,日日折磨,如今還要摘掉人家的眼角膜……

他不心存感激也就算了,竟然還說出廢物利用這四個字來。

還真是……衣冠禽獸!

“就算我用的是百年藥參,但是也隻能維持一個半月的時間。”

處理完手上的穢物之後,容湛優雅的起身,他目不轉睛的看著鳳天瀾,“所以你還有一個半月的時間。”

頓了頓,容湛繼續說道,“若一個半月之後,你治不好紀皇後的眼疾,後果自負。”

鳳天瀾再次看向容湛的時候,心中對他的懼怕又增加了幾分。

也許是因為上一次次容湛出手相救,所以纔會讓鳳天瀾產生一種他心地並冇有那麽壞的錯覺。

可是她忘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

狼就是狼,他們的血液中天生就帶著嗜血的因子。

即便是哪一天,你不小心看到了他溫順的一麵,但是他生而為狼的嗜血本性卻永遠不會改變。

鳳天瀾暗暗在心中警示著自己,以後在麵對容湛的時候,絕對不可以掉以輕心。

“王爺,我有一個不情之情。”

好不容易纔調整好自己的心態,鳳天瀾終於開口。

容湛回頭淡淡的看著她,似乎是在等著她接下來的話語。

鳳天瀾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濁氣,“我想替這位前輩檢查一下,看看眼角膜是不是還處於最佳的狀態。”

容湛的目光在鳳天瀾的身上停留了一瞬,他明顯能夠感覺到,不過是片刻的功夫,她已經完全將自己的情緒調整了過來,跟剛纔的驚慌失措判若兩人。

“隨意。”

淡漠的扔下這兩個字之後,容湛便轉身離開了這間屋子。

容湛離開之後,這狹小的石屋裏麵十分安靜。

安靜到鳳天瀾之後,能夠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她步伐有些沉重的朝著麵前那位老者走了過去,最終停在了他的麵前。

他整個人除了頭部以外,全部都被張賽那口缸裏。

從鳳天瀾的角度,能夠看到缸口處有濃黑的藥汁浮出來。

這位老者雙目緊閉,臉色煞白,那張滿是皺褶的臉上,了無生機。

容湛說他用百年老參吊著他一口氣?

可鳳天瀾作為一個醫者,卻從他的臉上瞧不出一絲生機。

他真的不確定,光是憑著在百年老參熬出來的藥汁,是不是當真能將他這口氣吊足一個半月。

“前輩……”

鳳天瀾輕聲的低喚了一句。

可是他的聲音卻並冇有換來任何的迴應。

被放置在水缸中的那位老者,依舊是雙目緊閉,冇有給她任何一絲一點的反饋。

“……”

鳳天瀾緩緩的伸手,白皙的指尖眼看著就要探到那位老者的鼻子附近。

她想看看他現在是不是還有呼吸。

可就在這個時候,那位老者原本緊閉著的雙眼倏的睜開。

激凸在外麵的眼珠,裏麵佈滿血絲。

灰白色的瞳孔裏麵有冷厲的光芒,迸射而出。

“啊!”

就算鳳天瀾是個大夫,也曾經見慣了生死,可是在碰到這種場景的時候,還是會禁不住被嚇了一大跳。

她下意識的低呼了一聲,雙膝一軟,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前輩,你冇事吧?”

鳳天瀾在開口的時候,聲音變得十分複雜。

那位老者目光呆滯的盯著她看了半響之後,眼神終於有所鬆動。

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要開口說話。

可是鳳天瀾卻眼尖的發現,他的舌頭已經不見了。

難道他的舌頭是被容湛拔掉的?

如果當真是這樣的話,這個傢夥未免也有點太泯滅人性了吧?

“前輩,你還認識我嗎?”

鳳天瀾的語氣裏麵帶著幾分無奈。

就算這位前輩當真認識她,那有能怎樣?

她根本就冇有能力救他出去。

甚至還要在他死後將他的眼角膜取出來,一想到這一點,鳳天瀾就覺得十分愧疚。

“喝……”

在一陣詭異的靜謐之後,那位老者似乎似回過神來,將鳳天瀾給認出來了。

他沉重的喘著粗氣,喉嚨深處發出嘶啞的低吼。

那樣子就好像是有什麽話,急切的想要跟鳳天瀾交代。

作為一個醫者,鳳天瀾很清楚,他如果再這樣情緒急動的話,隻會讓他的生命力流失的更快。

“前輩你別激動,你現在不能開口說話。你聽我說,如果我說對了你就動動眼珠子,給我個迴應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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