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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你們的命運緊密相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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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你們的命運緊密相連

未央王府書房。

小白鼠依舊被放在那個敞口的筆筒裏麵。

隻不過明顯的可以看出來,它在未央王府的書房呆了僅僅兩個晚上,整個鼠身已經瘦了一大圈。

這可憐的小白鼠,分明就是被容湛給嚇的。

子夜時分,恰好是容湛批閱奏摺的時候。

不過這一夜,他總是有些心神不寧。

這種心神不寧,就好像是體內有一股真氣失了控,不停的在他的四肢百骸遊走。

也就是容湛有如此強大的定力,還能夠繼續坐在著書案邊上批閱奏摺。

若是換做常人,恐怕早就已經心煩意亂,走火入魔了。

一分一秒的過去,一直到寅時,容湛才感覺到體內那股亂竄的真氣,總算是安穩了下來。

手中的奏摺也批閱的差不多了。

容湛起身,隱約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思來想去,他乾脆走出房門。

書房的大門被推開,展風便麵無表情的單膝點地,“王爺?”

“現在是什麽時辰了?”

“寅時三刻。”

“準備一下,去歡喜閣。”

展風臉上的表情一愣,“現在?”

“現在。”

得到了容湛肯定的回覆之後,展風也不敢耽誤。

因為時值深夜,若是馬車出行,恐怕太引人注意。

所以,他們主仆二人換上了一襲黑色的夜行衣,縱身一躍,直接越過未央王府的牆頭,消失在了濃重如墨染的黑夜之中。

一刻鍾之後,歡喜閣。

淩晨時分,原本隻有十分陰沁的歡喜閣前廳顯得愈發幽冷冰涼。

這陣子,公子歡喜倒是聽從了鳳天瀾的安排,很少在前廳呆著。

白日裏,隻要有空,他都會到後花園去多曬曬太陽,順便練一練鳳天瀾話給他的健身操。

這幾日時間下來,公子歡喜意外的發現自己身上竟然有了些許的改變。

原本最喜前廳幽冷陰沁氛圍的他,竟意外的減少了到這裏來的次數反而是,大部分時間都去了溫暖的側廳。

當公子歡喜披著厚重的大氅出現在側廳的時候,一抬眼就看到了端坐在客位之上的容湛。

今日他身穿一襲墨色的夜行衣,將他整個人的身材襯托的挺拔卓然。

那一襲潑墨般的長髮披在肩上,隻用一根黑色的絲帶隨意的係著。

因為剛纔動用了內力,所以額前的碎髮有些淩亂的滑落,卻更襯出他狂野而妖媚的男性陽剛之美。

冇錯!

狂野而妖媚,卻又極具男性的陽剛之美。

這些詞語隻有在容湛的身上,才能用得毫不違和。

壁爐裏麵透出來的紅色火光,將容湛左眼角下那顆血紅的淚痣,襯得越發妖冶奪魄。

“未央王殿下自己不用睡覺,就當別人都不用休息?”

公子歡喜攏了攏身上的大氅,邁著輕柔的步子走了進來。

雖然他的嘴裏說出來的話似乎有一絲責備的意思,但是他臉上的表情卻十分柔和,甚至還帶著一絲友好的笑意。

容湛側目,淡淡的掃了公子歡喜一眼,“歡喜閣敞開大門做生意,什麽時候有客人自然要什麽時候招待,難道做生意還挑時辰?”

聽聞這話,公子歡喜抿唇輕笑,“王爺說的很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容湛淡漠的將目光收了回來。

見兩位主子終於碰頭了,展風和龍隱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輕輕頷首,算是打過招呼,然後一並退到了側廳門口守著。

“不知道王爺此番前來是何用意?”

公子歡喜輕輕地抿了一口手邊的熱茶,打開了話匣子。

容湛想到了今夜自己體內那一股彷彿無法控製的氣流,眼中有一絲寒意,一閃而過。

看到容湛這個表情,公子歡喜像是猜到了什麽一般,“莫非是那東西又冒頭了?”

容湛多看了公子歡喜一眼,沉吟了片刻之後,搖了搖頭,“不像。”

的確是不像。

今日這股氣流的氣息還十分微弱。

就像是一個孩童走錯了地方,在他體內不停的四處晃悠,但是容湛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並冇有企圖傷害自己的意思。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讓他心中疑竇叢生,所以纔會在這麽晚的時間裏麵跑過來找公子歡喜解惑。

“王爺,你把手伸過來。”

容湛聞言,將自己的左手伸了過去,公子歡喜右手輕輕搭上了他的脈門,雙目輕輕合上。

好半響之後,他才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濁氣,將右手收了回來。

公子歡喜約摸是催動了自己體內塵封的內力,所以額頭上有些冷汗冒出來。

他伸手輕輕拭去額頭上的細汗,“王爺,你可還曾記得玄衣花現在正在何處?”

容湛冷冷的掃了公子歡喜一眼,“你這是在明知故問?”

玄衣花早已經被困於鳳天瀾的丹田之中。

如今個把月的時間都過去了,玄衣花早已經和鳳天瀾融為一體……

融為一體?

容湛的眸色一冷,他像是突然意識到什麽一樣,抬頭看向了公子歡喜。

卻見公子歡喜麵不改色,淡聲說道,“那日你曾經告訴過我,你曾用內力在鳳天瀾的丹田裏麵探過,並冇有玄衣花的蹤影。約莫是玄衣花已經和鳳天瀾融為一體。但是你又說在鳳天瀾的丹田之中,竟意外的有一小撮氣流……”

“你的意思是我體內的氣流和鳳天瀾體內的氣流有所關聯?”

公子歡喜伸手將手側的茶杯端了起來,悠閒的抿了一口熱茶,“王爺,您可別忘了,當初您是用什麽來澆灌那顆玄衣花的。”

心頭血!

公子歡喜的話音落下容湛眸光一冷,“你的意思是……我體內這一股胡亂衝撞的氣流極有可能是從鳳三的體內感應而來?”

公子歡喜眸光微閃,“這是我的推測,到底事情的真相是什麽?還需要王爺自己去調查清楚纔是。”

聽完這話之後,容湛突然變沉默不語了。

玄衣花是海外仙山的靈花。

被鳳天瀾吸收之後,多少應該在她體內留有一絲痕跡。

莫非當真如同公子歡喜所言……

那一日,自己趁著鳳天瀾昏迷過去之後,在她丹田之中所探得的那一股極其細微的氣流,當真就是玄衣花留下的影子?

此時此刻,容湛臉上的表情越發的複雜冰冷:

他從來就不是那種會受人牽絆的性子。

若自己當真因為玄衣花和鳳三有所牽連,那豈不是自己從今往後還得護著她那一條小命?

一想到今日在馬車上,自己看著鳳天瀾熟睡的側臉,竟然動了要去撫平她眉間皺摺的心思,容湛突然有一種想戳瞎自己眼睛的衝動。

看到陷入沉思之中的容湛,公子歡喜緩緩的將自己的目光收了回來。

他攏了攏身上的大氅,低低的輕咳了兩聲,那張消瘦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倦怠之色,“王爺可還有其他的事情?”

容湛微微側身能夠看到公子歡喜眉眼之間的疲累。

他冇有多說什麽,隻是徑直站了起來,“展風。”

一直就守在門口的展風聞言立刻躬身走了進來。

說話間,他從袖口摸出一個十分精緻的錦盒,送到了公子歡喜的手邊。

展風的動作並冇有什麽溫度,他伸手將錦盒打開,在錦盒裏麵,一隻淡紫色的玉芭蕉出現在眾人的眼中。

公子歡喜抬眸,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這玉芭蕉可不好找。”

“在本王的眼中,隻有想要和不想要,冇有好找和不好找。”

說完這話,容湛便麵無表情的轉身,朝著屋子外麵走了過去。

跟在他身後的展風,朝著公子歡喜頷首,算是告別,然後飛快的朝著容湛身後追了過去。

直到兩個人的身影消失在濃重的夜幕中,龍隱才重新回到了側廳。

當他踏進餐廳大門的時候,發現公子歡喜正拿著那個淡紫色的玉芭蕉細細的觀摩著。

“明日我便用這玉芭蕉交給您準備藥膳。”

公子歡喜輕輕點頭,將玉芭蕉交給了龍隱。

玉芭蕉配豬心熬製成湯藥,以形補形。

這是當年鬼手天醫留下的一記治療先天不足的靈丹妙藥。

豬心倒是隨處可以找到,但是玉芭蕉確實如同玄衣花一樣珍貴的藥品。

冇想到這一次,容湛竟會帶著這玉芭蕉前來,也算是有心了。

“少主,龍隱有一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

龍隱的話音落下,公子歡喜多看了他一眼,隨即低咳了兩聲,“你是不是想問我,若是有朝一日,容湛和容澈兩人背道而馳,我到底會幫誰?”

自己還冇開口,少主便將自己心中所想推測了出來,這已經不是龍隱第一次碰到了,所以他也見怪不怪。

他十分坦誠的點頭,“少主,您的答案呢?”

公子歡喜猶豫了片刻,意外的冇有正麵的去回答龍隱的問題,反而是扭頭看向他,“龍隱,你有朋友嗎?”

“……”

不知道公子歡喜突然冒出這個問題是何用意。

龍隱臉上的表情微微一頓,隨即十分篤定的搖了搖頭:

“龍隱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保護少主,龍隱不需要朋友。”

公子歡喜抬眼多看了龍隱一眼,“真是塊榆木疙瘩。”

說完這話之後,他便起了身子,腳步輕柔的朝著自己的臥室走了過去。

剩下龍隱一個人站在側廳裏麵,一頭霧水:

他們龍家世世代代就是為了保護歡喜閣的少主才存在的。

自己隻不過是陳述了一下事實,怎麽在少主的眼裏就變成榆木疙瘩了呢?

***

瑾國公府。

因為昨天白日裏累著了,再加上晚上又睡得不太安穩,所以鳳天瀾這一覺直睡到正午時分才清醒過來。

一旁的相思和紅豆守在門口,也不敢進去打擾,直到鳳天瀾自己迷迷糊糊的爬起來,她們才推門而入:

“小姐,您感覺好些了嗎?”

鳳天瀾坐了起來,伸手扶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

按道理來說,她昨天白日裏累著了,晚上也睡得不太安穩,今天應該感覺到精神不濟,渾身疲累纔是。

可這會兒她醒來之後,卻意外的發現身上竟然很輕鬆。

以前自己還在當醫生的時候熬了一個夜,第二天就算是補眠,還是會腦袋昏昏沉沉。

可這一次,她非但冇有這種感覺,反而還覺得眼清目明,神清氣爽。

“真是奇了怪了!”

鳳天瀾嘀咕了兩聲之後,從床上走了下來,“我休息了一晚上,感覺身體輕快了許多。”

在相思紅豆兩個丫鬟的服侍之下,鳳天瀾洗漱完畢,又用過中飯,便啟程朝著馥鬱閣那邊而去。

馥鬱閣即將重新開張。

今個兒一早,紅豆將那一萬兩銀子給鬱叔送了過去。

雖然重新開張的準備工作很繁瑣,但是,鬱叔卻充滿了乾勁。

當鳳天瀾他們趕到馥鬱閣的時候,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初秋時節,白日裏,太陽依舊明媚。

鳳天瀾踏進馥鬱閣,便瞧見鬱叔滿頭大汗的在院子裏麵忙活著。

那張滿是皺紋的臉上紅光四射,喜氣洋洋。

整個馥鬱閣裏麵好像又燃起了蓬勃的生機。

看到這一幕,鳳天瀾隻覺得自己這一個多月來所受的委屈都算不得什麽。

將白沐凝的馥鬱閣重新經營起來,辦得紅紅火火,這已經成了鳳天瀾穿越過來之後覺得最有意義,也最應該去做的一件事情。

眼看著前院的事情進行得如火如荼,鳳天瀾又開始惦記起自己的青黴素來。

今天她到馥鬱閣來的目的有兩個,其一便是看看開張的準備工作做得如何,其二便是用它捉來的小白鼠進行青黴素的實驗。

“咦!小姐,我分明記得上一次鬱叔送過來的小白鼠是16隻,這會兒怎麽數來數去也隻有15隻呀?”

相思用乾稻草輕輕撥弄著鼠籠子裏的小白鼠,又重新數了一遍,還是15隻。

鳳天瀾這會兒正在做實驗,她漫不經心的應了一句,“說不定哪隻小白鼠半夜潛逃了也未可知,別放在心上。”

“噢!”

現在鳳天瀾雖然是這麽說,可是在過兩日之後,她才反應過來,事情恐怕冇有她說的這麽簡單。

因為每隔一日,她來一趟馥鬱閣都會發現自己用來做實驗的小白鼠,莫名其妙的會少上那麽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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