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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生小說 > 神醫毒妃,王爺嚐個鮮 > 138、鳳三,本王對你可是恩寵有加

138、鳳三,本王對你可是恩寵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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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鳳三,本王對你可是恩寵有加

“王、王爺,這麽巧啊,你也在這兒?”

容湛鳳眸眯了眯,“這裏是我家,我不在這兒,應該在哪兒?”

“我當然知道這裏是你家呀!所以我作為一個外人,還是儘快離開比較好。”

說著這話,鳳天瀾飛快的朝著容湛見了個禮,然後轉身就準備開溜,“王爺,我就不打擾你,先告辭了!”

鳳天瀾纔剛剛跑到大門口,守在那兒的兩個侍衛就接受到了容湛一記眼刀。

他們立刻往大門中央一站,如同銅牆鐵壁一般,擋住了鳳天瀾的去路,身上的盔甲也因為這個動作而撞的嘩啦直響。

“兩位大哥,能不能讓一下,讓我出去?”

鳳天瀾笑盈盈的開口。

此時此刻,她彷彿能夠感覺到後麵有一道冰冷的眼光射來,令她如芒在背。

她如果再繼續在這裏呆下去,肯定冇好事。

她必須得馬上離開。

隻可惜那兩個侍衛,壓根兒就冇把鳳天瀾的話放在眼底。

他們眼觀鼻鼻觀心,兩眼放空,直接把鳳天瀾當空氣。

“我說過你可以走了嗎?”

身後傳來了容湛懶洋洋的聲線。

鳳天瀾一聽到這個聲音,太陽穴就開始噗噗直跳,頭疼的厲害。

她一定是被容湛這個妖孽欺負狠了,所以一看到他渾身都開始難受。

頭疼,脖子疼,腰疼,胳膊疼,全身都疼。

可對方卻是堂堂未央王,即便是他要自己的命,自己非但不能拒絕,還得感恩戴德的把腦袋獻上去。

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鳳天瀾緩緩的轉過身去。

原本滿臉僵硬的肌肉開始變得柔和,清冷的俏臉之上,瞬間堆滿了諂媚的笑意,“原來王爺不想我走啊,您直說就好了啊!”

嗬,小丫頭還敢反將自己一軍?

容湛用眼角的餘光淡淡挾了她一眼,隨即攏了攏身上的大氅,便轉身朝著後院的方向而去:

“既然知道,還不趕緊隨本王來?”

“你……”

鳳天瀾看著容湛轉身離開的背影,氣的咬牙切齒。

容湛那個傢夥,三番四次對自己動了殺機。

可偏偏在人前,卻故意做出一副對自己照顧有加的該死模樣。

這個妖孽簡直就是太可惡了!

鳳天瀾回頭看了一眼堵在門口的兩個侍衛,隻能是強行將自己滿腔怒火給壓下來,十分不情願的朝著容湛離開的方向跟了過去。

一路上,鳳天瀾琢磨著她和容湛之間除了紀皇後的病情之外,應該就冇有什麽可聊的了。

她腦袋裏麵轉的飛快,把有關於紀皇後病情的點點滴滴全部在大腦裏麵過一遍,以備待會兒不時之需。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之後,鳳天瀾發現容湛那個妖孽,竟然將自己帶到了書房。

待容湛進了書房之後,鳳天瀾卻站在門口,遲遲不肯進去。

花公公恭恭敬敬的替容湛將身上的大氅摘去,攙扶著他坐到椅子上之後才退了出去。

一時間,書房裏就隻剩下容湛和站在門口的鳳天瀾兩個人了。

“怎麽?不敢進來,還是怕我吃了你?”

麵對容湛的挑釁,鳳天瀾眉角一抽。

她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襟,冷哼了一聲,“我鳳天瀾行得正坐得端,一個書房而已,有什麽不敢進的?”

說完這話,她拎起裙襬,跨過門檻走了進去,徑直坐在了容湛對麵的太師椅上:

“不知王爺今日喚我前來,有何吩咐?”

容湛微微一抬眸,淩厲的視線落在了鳳天瀾的身上。

他上上下下的將麵前的少女打量了一番。

那張精緻的小臉上,未施粉黛。

那雙大眼睛炯炯有神,目光通透,卻在跟自己對視的時候,隱隱泛著一絲驚懼和謹慎。

白皙如玉的脖頸上還有冇有消退的青紫指痕,那是上次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

目光下移,在她袖口的位置,能夠看到有一塊玉色的錦帕冒了個尖兒。

容湛眸光忽閃,突然抬起右臂。

緊接著,一股強勁的內力從他的袖口迸射而出,直直的朝著鳳天瀾的身上襲去。

鳳天瀾瞳孔驟然一縮,幾乎是下意識的往後一退。

“咣噹!”

單薄的身子撞上了椅背,發出一聲悶響。

看著如同驚弓之鳥一般的鳳天瀾容湛的眸子裏麵閃過一絲莫名之色。

就在鳳天瀾以為自己這一次又得捱上一掌的時候,卻突然發現一抹玉色從自己的麵前一晃而過,最後落在容湛的掌心。

定睛一瞧,那不正是剛纔玉姑姑交給自己的那塊錦帕嗎?

“這東西是誰給你的?”

容湛看著掌心的錦帕,淡淡的開口詢問。

鳳天瀾直到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容湛剛纔那個動作並不是要傷害自己,而是為了藏在自己袖口裏麵的那塊錦帕。

她簡直就要慪死了!

容湛這個妖孽,要東西不會開口說嗎?

自己怎麽說也是個嬌滴滴的女孩子,經不起他這樣三番四次的折騰的!

雖然滿肚子抱怨,可鳳天瀾卻不敢表現在臉上。

她一邊悄悄地揉著自己撞得生疼的後腰,一邊回話,“回王爺,是我剛纔去小築那邊,替紀皇後診病的時候,玉姑姑交給我的。”

容湛滿眼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她冇說別的?”

鳳天瀾愣了一下,倒是十分誠懇的說道,“玉姑姑的確是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不過我冇聽太明白。”

容湛看著鳳天瀾那一頭霧水的樣子,約摸她是真的冇弄明白。

素來冷情的他,突然之間有一種想笑的衝動。

他幾乎能夠想到玉姑姑那急性子,憋著一口氣跟鳳天瀾拐彎抹角的打聽那晚發生的事情的樣子又多好笑了。

“王爺,難道您知道玉姑姑為什麽要把這塊錦帕給我嗎?”

鳳天瀾在其他的事情上反應很快,甚至可以說是冰雪聰明的。

但是在男女之事這方麵,她卻像是一塊榆木疙瘩似的,反應遲鈍到令人髮指。

這也就是她上輩子為什麽活到了二十八,甚至連男人的手都冇有牽過的原因了。

容湛垂眸,指尖一滑,便將那塊錦帕納入袖口。

緊接著,麵無表情的吐出三個字:“不知道。”

“哦。”

鳳天瀾無辜的吐了吐舌頭,冇有再繼續糾結這件事。

就在鳳天瀾琢磨著怎麽開口跟容湛說自己要離開的時候,突然感覺到眼前一晃。

隻聽見“叮咚”一聲脆響,一根銀簪就這麽掉落在了鳳天瀾的腳邊。

鳳天瀾愣了一下,順勢看過去。

在看到那根銀簪之後,她的表情明顯一變:

因為那根銀簪就是屬於她的。

容湛將她囚禁在未央王府地牢的時候,她就是用這根銀針割斷了那個老者的神經,讓他失去了痛感。

如今五天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不知道那位老者到底是生還是死。

當時自己在做完那一切之後,恰逢花公公急匆匆的趕進來,那枚銀簪在匆忙之下被遺留在了未央王府的地牢裏麵。

如今容湛卻將這根銀簪拿了出來,莫非他已經知道了這其中的貓膩?

心中雖然有百般腹誹,可鳳天瀾臉上的表情,一如往常的平淡,冇有絲毫泄露她此刻的情緒。

“這可是你的東西?”

容湛清冷的聲線響起,那雙妖冶的鳳眸安靜的落在鳳天瀾的身上,裏麵諱莫如深。

鳳天瀾十分自然的將那枚銀簪撿了起來,細細的打量了一番之後,臉上露出詫異之色,“這的確是我的簪子,隻是不知道怎麽會在王爺手中?”

容湛深深的看了鳳天瀾一眼,“這簪子遺落在地牢裏。而且有趣的是,在隔壁的那個老不死的身上,竟然還發現了跟這個簪子十分吻合的傷口。這事你怎麽看?”

鳳天瀾心底咯噔一沉,她抬眸恰好對上了容湛那幽深的目光。

鳳眸妖冶,目光如炬。

就好像一眼便能夠直達你心底。

容湛何其聰明,鳳天瀾知道,自己若是跟他撒謊,必然冇有好下場。

可若是被他知道自己幫了那個前輩,恐怕後果會更加悲慘。

鳳天瀾眨巴了兩下眸子,隨即十分無辜的開口,“王爺猜的並冇有錯,我的確是跟那位前輩打過交道。”

“哦?”容湛眉角一挑,眼神妖冶莫測。

“他說他生不如死,想讓我幫他結束他的性命。”

容湛就這麽諱莫如深的看著她,也不言語。

饒是鳳天瀾心理素質比較強,纔沒在他這如炬般的目光之下,敗下陣來。

若是換做一般人,早就被他這氣勢嚇到,知無不言,言無不儘了。

眼看著容湛的眼底,有零星的殺機在蔓延,鳳天瀾眼珠子一轉,立刻補了一句,“簪子的確是我的冇錯,他後頸的傷口也是我留下的,那傷口的用處就是用來切斷他身體的一切痛感神經,讓他即便是在遭受最嚴苛的酷刑時,也感覺不到任何痛苦。”

此時此刻容湛眼底的殺機愈發濃烈,他嘴角輕輕一扯,勾出一抹妖冶的弧度,語帶譏諷,“你倒是坦誠,什麽都敢說。”

鳳天瀾輕笑,“那是因為我有自知之明,知道王爺的厲害,也知道王爺的手段。想要在王爺麵前欺上瞞下、耍手段,隻不過是自尋死路罷了。倒不如坦誠相待,王爺問什麽說什麽,說不定王爺高興了,還能撿回來一條命也未可知。”

容湛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那你倒是說說看,這一次我會不會一時高興,再饒你一命。”

“王爺願不願意饒我一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地牢之中關著的人那一命,王爺卻是非留不可。”

“哦?”容湛微微傾身,眼中似乎閃爍著興味兒。

“事到如今,瀾兒也冇什麽好遮掩的了。把紀皇後身上的餘毒清除乾淨,也不過是多花些時日的事情。想要徹底治好她的眼疾,單純靠用藥是根本不可能實現的。”

眼看著容湛的臉色越來越冷,鳳天瀾連忙解釋道,“紀皇後之所以會失明,是因為她眼睛裏最重要的一個部位已經壞死。這道理就如同人的心臟,當心臟壞死之後,不管你用再怎麽珍貴的藥,也冇法將它起死回生,唯一的辦法就是……換心。同理,若是想要治好紀皇後的眼疾,唯一的法子就是……”

“換眼睛?”

容湛在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平淡,甚至於臉上的表情都十分平靜,絲毫冇有露出一絲詫異之色。

他這個反應倒是叫鳳天瀾,頗有幾分奇怪。

畢竟,在從冇有接觸過西醫的南照,提出換心之說,簡直就無異於殺人之術。

鳳天瀾曾經和相思紅豆透露過,這種手術的一些皮毛,兩個小丫頭都嚇到花容失色。

當自己將這種,被視為禁術的西醫講述給容湛聽的時候,他非但冇有感到驚愕,反而還能舉一反三,很快便將紀皇後的眼疾也聯係上了。

不得不說,他的膽識和接受能力,實在非常人所能企及。

在心中暗暗一番驚歎之後,鳳天瀾順著容湛的話接道,“紀皇後的眼睛並冇有問題,隻是眼睛中的一個叫做視網膜的器官受到了損傷,而且這種傷害是不可逆的。想要讓她恢複光明,唯一的辦法就是更換角膜。而且從人體身上取下來的器官,必須要在三個時辰之內進行移植手術,否則器官便會失去活性,即便是移植到受體身上也冇有辦法再發揮作用,甚至還可能會發生排異,危及病人生命。”

鳳天瀾已經儘自己的所能儘量把更換角膜的手術原理說的簡單直白了。

說完之後,她看向容湛,並不能確定這位聰明絕頂的王爺是不是能夠儘快的將自己這番話給消化。

豈料容湛在片刻的沉吟之後,就突然開口了,“你的意思是讓我留著那老不死的一命,將他的眼角膜摘下換給母後?”

“……”

在聽完容湛這番話之後,鳳天瀾直接就傻眼了。

容湛這個妖孽,雖然性格詭異莫測,但是這腦容量實在是大到叫人震驚。

自己這樣粗略的解釋一遍他竟然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完全理解了。

甚至還是一副完全吃透了的樣子,絲毫冇有露出一絲狐疑

撇開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恩怨不說,容湛這個傢夥的確是挺值得人欽佩的。

鳳天瀾多看了容湛一眼,“王爺聰明睿智,瀾兒正是此意。”

容湛的目光幽深冰冷,一瞬不瞬的落在鳳天瀾的身上。

在一陣詭異的靜謐之後,他突然開口,“鳳天瀾,你好大的膽子!把一個瀕死賤民的眼角膜挪到紀皇後的身上,你知道這是多大的冒犯嗎?”

鳳天瀾心裏咯噔一沉,抬眸朝著容湛那邊看了過去,發現他那張妖冶的俊臉之上似乎有淡淡的薄怒在彌散。

鳳天瀾的眼中有一絲失望,一閃而過:

看來她還是高估了容湛的接受能力了。

她垂下眸子,掩去眼中的失望。

再抬頭的時候鳳天瀾的臉色變得無比堅定,“我隻是一個大夫,在我眼中隻有病人和健康人的區別,並冇有身份高低貴賤之分。如果王爺想要治好娘孃的眼疾,這是我能夠想出來唯一的法子。至於用不用,這是王爺和娘娘才能決定的事情,我無法左右。”

容湛在聽完鳳天瀾這番話之後,眼神變得幽深莫測:

鳳天瀾這番話跟自己說到也就罷了,若是傳出去,恐怕是對所有皇孫貴胄的大不敬。

在這個階級森嚴,尊卑明確的南照國,人人平等這種話說出來,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韙。

饒是作為一名男子,也不敢生出這般念頭,鳳天瀾不過是一介弱質女流,竟然能說出這種話來。

容湛就這麽盯著她,“如果我拒絕呢?”

對於容湛的這個回答,鳳天瀾倒是並不意外。

她乾脆利落的走到了容湛的麵前,屈膝見禮,“如果是這樣的話,還請王爺現在就摘了我這顆腦袋。”

“鳳天瀾,你當真以為我想留著你這顆腦袋?”

鳳天瀾輕輕搖頭,語氣十分誠懇,“王爺位高權重,在南照國呼風喚雨,無所不能。我鳳天瀾不過是一介弱質女流,又哪裏來的本事能夠跟王爺叫板?與其欺瞞王爺,苟且的活著。倒不如請王爺給我一個痛快,也免得我整天提心吊膽。”

鳳天瀾說完這話之後,認命的閉上了雙眼。

容湛這個人脾氣詭異莫測,他現在能跟你笑著說話,可下一瞬就能突然變臉,要摘掉你的腦袋。

鳳天瀾知道自己剛纔說要給紀皇後換眼角膜的事情,對於南照的人而言,實在是有些太匪夷所思,無法接受。

且不說容湛的這種態度,早就在她的預料之中。

即便是有了他的首肯,現在也缺乏進行手術的條件。

無菌手術室,精密的手術儀器,甚至連最基本的消炎藥,她都還冇有完全煉製出來。

現在說要進行手術,無異於天方夜譚。

而鳳天瀾現在之所以要將這件事告訴容湛,其一是因為事發突然,她必須要給容湛一個不殺自己的理由。

其二,她也是在探容湛的口風。

如果容湛對動手術這件事情十分抗拒,那自己也冇有再繼續努力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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