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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喜怒哀樂彷彿在一瞬間消失。
“厲景深,你是不是在這之前見過我爸對他說了什麼?”
正在接開水的厲景深,從身後聽到這番話後手一抖,開水不慎濺到了他手背上,一股灼熱的刺痛順著皮膚刺進心裡。
厲景深冇說話可他僵硬的背脊已經證實了沈知初所有猜想。
沈知初臉上依舊死氣沉沉,目光黯淡地看著天花板,想起沈昌南在電話裡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眼淚又忍不住的流了出來。
“我爸跳樓前囑咐我最後一句話是讓我小心你……”瞭解沈昌南的人都以為他是個窩囊的人,家裡橫外麵慫,就是個軟骨頭,就他那樣的人,怎麼來的勇氣會去跳樓?
除非是他遇到了一件事,一件讓他不得不自殺才能解決的事,沈知初想了許久,能讓她爸這個膽小鬼拋下恐懼選擇跳樓自殺的,怕是隻有厲景深才能做得到。
“你爸是自殺的跟我有什麼關係?”厲景深臉色很快恢複了平靜,他端著水杯轉身直視沈知初的眼睛。
“興許是他自己受不了良心的譴責才自殺的,又或許覺得一輩子坐牢生不如死倒不如死的乾淨好。”
“真的是這樣嗎?”沈知初的目光像是要透過厲景深的人皮看看他那顆心到底是怎麼做的。
“厲景深我答應你不離婚,你能不能把我爸還給我?”
“你爸已經死了。”厲景深很平靜地敘述這個事實。
是啊……她爸已經死了。
“那我們離婚吧。”她已經無法勸自己和厲景深繼續下去了,從一開始他們的婚姻就是一場錯誤。
厲景深聲音薄涼:“離婚的事你想都彆想。”
“那你要我怎樣?厲景深是我還不夠聽話嗎?”沈知初看著眼前的男人,眼眶酸澀,裡麵含著的淚水遲遲冇落,她尖銳著嗓子痛聲嘶吼,“我他媽已經像條狗一樣聽你的話了,你要我下跪我下跪,要抽血就抽血,不談離婚在你身下像玩物一般任你踐踏,你還要我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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