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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午休,把東西收拾好,開車去縣城買東西了。
讓其他有空的兄弟姐妹去海邊,看看有冇有收穫,再去海邊撬點生蠔回來,晚上可以烤生蠔啊。
霧村到縣城有點距離,需要一個多小時呢。
兩人到縣城也不急著買東西,先去喝個下午茶啊。
縣裡有家很小的店,是間私房店,開店才一年,裡麵的奶茶,咖啡,飲品,蛋糕,麪包味道非常好。
簡單還去跟老闆娘學過呢。
老闆是個二十六歲的女人,名字叫劉曉豔,簡單叫她豔姐,以前在大城市開店的,後來因為丈夫出軌,兩人離婚後,她來到這裡繼續開店。
簡單和她熟悉後,瞭解更多實情,她前夫是和她的徒弟搞在一起的,雙重打擊下,她隻想逃離那個傷心地,那時候隨便買了張時間最近的車票,來到了這裡。
她不敢回自己家,因為自己家裡人重男輕女,全家像吸血鬼一樣,當她是提款機,吸她的血還想扒她皮肉。
離婚後,她就像冇有根的浮萍,不知何處纔是家。
不過有手藝的人,到哪裡都餓不死,她的店就算是在小縣城裡,生意也很火爆。
不過她也冇有再收徒和請人幫忙,自己一個人做多少是多少,可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吧。
簡單和她很投緣的,她對簡單不藏私,所以她的手藝,簡單也學個七七八八。
兩人停好車,走路過去,因為豔姐的店這裡停車不方便。
他們到店門口的時候,發現一片狼藉。
店鋪的門窗都給打爛了。
墨涵予和簡單快步走進店鋪,發現裡麵更慘,所有東西都給打爛了,冇有一件東西是好的了。
“豔姐。”簡單很擔心劉曉豔,開始找她。
“小丫。”劉曉豔從庫存室走出來,眼睛有點紅腫,應該是哭過了。
“發生什麼事了,冇事吧?”
“我店生意太好,得罪了人,現在有人找流氓地痞過來鬨事。”劉曉豔真的有點受不了,她隻想安靜開個店怎麼這麼難。
“知道是誰嗎?”墨涵予問道。
“不知道,那群人冇說我得罪是誰,現在房東也怕事,叫我把店鋪恢複原樣,不敢再租給我,連我現在住的地方也不肯租了。”劉曉豔真的受不了,看到簡單,像看到親人,抱著簡單哭了起來。
“我去瞭解一下情況。”墨涵予走出店,到外麵給朋友打個電話問問。
“冇事,不開就不開,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簡單拍著劉曉豔的背,安慰著她。
“楊老二帶人過來砸的店,我已經叫他們把那個人帶過來處理這事,豔姐你是想他們把店鋪恢複原樣,還是怎樣?”墨涵予打完電話,過來問劉曉豔處理意見。
“要賠償吧,我也不想再在這裡開店了,我想休息一下再做打算。”劉曉豔真的累了,她想出去走走看看。
“好,按照你的意思來。”
三人在店裡等著。
過了冇多久,楊老二一群人就帶著一對男女過來,劉曉豔一看,這不是在隔壁街開飲品店的老闆夫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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