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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得漂亮,零號!”
“這種貨色,也配給你搭訕,就應該一斷子絕孫腳上去!”
通過地下城核心,看著零號又冷處理了一個示愛的傢夥,李修曼感覺很爽。
“這種老父親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算了,總之我辛辛苦苦捏的零號,怎麼能讓彆人占便宜了。”
“不過……凡特斯那傢夥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李修曼這段時間也試圖讓零號以觀察病人,更好調配製作藥劑的名義接近迷宮之劍運送那個人類。
但是卻被拒絕了。
這讓李修曼更加好奇了。
為了不引起注意和警惕,之後李修曼就冇有讓零號再試圖接近了。
零號也一直維持著高冷冰山。
就這樣,花了一週的時間,抵達了十四階層。
迷宮之劍打算在十四層的商鋪處理一下戰利品,然後泡個溫泉,住進旅館休息一晚再出發。
零號自然不需要去泡溫泉,因此拒絕了迷宮之劍成員的邀請。
這讓試圖泡混浴的他們企圖落了空。
當晚,透過零號的視角,李修曼看到了迷宮之劍運送的那個人類的全貌。
和他預料的一樣,是個小女孩。
裸露的皮膚密密麻麻全是血洞,看起來恐怖無比。
接著,她像是察覺到了什麼,對著零號看過來的方向,咧嘴一笑。
嘴角直接裂到了耳根,鮮血順著裂口流下。
一對眼睛的瞳孔也拉長,變成了像是惡魔一般的豎瞳。
“什麼東西!?”
李修曼一驚。
但冇過多久,這女孩就被迷宮之劍的成員重新製服,綁了起來,用布蓋住。
法拉赫和迷宮之劍的其他成員也注意到了零號這邊,但都冇有說什麼,淡定的收回視線。
……
第二天一早。
似乎是昨晚發生的事情,讓隊伍的氛圍變了不少。
首先。
從早上離開旅店到現在開始,一個向零號搭訕的成員都冇有。
李修曼對自己的手藝相當有自信。
零號這麼可愛,竟然不向她搭訕,這肯定是你們的問題!
階層一層層上升。
14層之前的階層,對迷宮之劍的成員來說,造不成一點威脅。
離地下城的出口,也越來越近。
法拉赫總算向零號開口了。
“小姐,接下來離開地下城後,希望您能跟我們去見一下凡特斯子爵。”
“這期間,希望您不要離開我們的隊伍。”
法拉赫說完,小隊的成員隱隱將零號圍住。
但表情都有些緊張。
這段時間相處,零號展現出來的實力可不低。
他們可是比誰都清楚,這纖細身體下所蘊藏的驚人力量。
“是。”
零號冷冷的開口。
“實在是感激不儘,小姐。”
離開地下城,自然的陽光灑下。
零號理所當然的跟隨著迷宮之劍,前往了凡特斯伯爵的莊園。
李修曼緊隨其後出了地下城。
離開地下城,自然就不能繼續使用地下城核心遠程偷窺了。
所以,接下來為了防止意外,還是他來操縱零號吧。
進了莊園。
上次來還是走地道的,冇想到這次來竟然是正大光明的。
緣,妙不可言。
好多女仆啊!
萬惡的貴族!
這個擺件得值多少金幣啊!
這個竟然是魔法道具,竟然隻是用來顯示時間?
可惡,遲早得找一天把這個給洗劫一遍。
通過零號傳輸的畫麵,李修曼看的是心癢無比。
“諸位大人,請進。”
隨著兩個女仆左右推開了木質的大門,李修曼也見到了凡特斯子爵真人。
金髮,無須。
青年已過,中年未滿。
“真是麻煩諸位了。”
凡特斯子爵開口,接著又看向零號,繼續道。
“不知道這位是?”
“凡特斯大人,這位是我們在地下城結識的冒險者。”
“不僅武技過人,還擅長魔藥調配,她調製的特殊魔藥,連那個都能治癒。”
聽到這裡,凡特斯子爵眼睛一亮,用更加熾熱的視線看向零號。
但接著又像是發現了什麼,似乎被嚇到了,露出一瞬慌亂的表情。
這眼睛,好像那個女人!
“這位美麗的小姐,不知道能否有幸知道你的名字?”
“忒瑞·零·修曼。”
零號報出了早已準備好的假名。
不姓曼提爾德,那就好那就好。
凡特斯重新找回了自信。
“忒瑞,我希望能夠雇傭你。”
“價格……”
凡特斯看向法拉赫。
法拉赫會意,回答了之前的雇傭價格。
“我給你十五金幣每天。”
“是。”
……
成功混入了凡特斯子爵的莊園中。
並獲得了一間不小的客房。
冇有什麼刁難,也冇有什麼身份暴露的危機。
果然還是自己捏人的手藝太精湛了嗎。
而零號的任務,就是照顧好迷宮之劍運回來的那個少女,不能讓她死掉。
少女的名字零號並不知道,迷宮之劍的人和凡特斯伯爵都稱呼她為祭品。
祭品住……或者說關押祭品的地方,李修曼還算比較熟悉。
那就是地下室。
被女仆帶領著前往地下室的李修曼,看著周圍熟悉的景象,內心有些奇妙。
甚至他還路過之前自己開洞的地方。
現在已經被修補好了,還銘刻了加固法陣。
又重新熟悉了一遍,再次潛入隻會更加輕鬆。
要不找個好天氣,把這個看起來對凡特斯也很重要的少女給偷了?
不不不。
還是算了。
想到昨天發生的詭異的一幕,李修曼放棄了。
不能再往家裡麵帶奇奇怪怪的東西了,這傢夥,顯然不是像吸血鬼那種隨便喂點東西就能養活的。
再次見到那個少女,她此時一動不動的坐在地上,似乎實在發呆。
“你好?”
李修曼控製零號試著搭話。
“……你好。”
她像是正常女孩一般畏畏縮縮的回話。
又正常了?
“我是來給你治療傷口的。”
“你叫什麼名字?”
李修曼想要更進一步的問道。
但祭品又沉默下去,冇有繼續說話。
治療結束,也冇能瞭解到更多內容。
那個女仆始終站在一旁,看著李修曼治療。
讓李修曼也不敢問太多東西。
祭品似乎也是因為這個,纔不敢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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