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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花，霧非霧？”
花不是花，霧不是霧，花還是花，霧還是霧。
方正四人一頭霧水，這換算過來，是不是說，風不是風，水不是水，火不是火，木不是木？
“我知道了！”朱征眼神一亮，“隻要把溫度控製下來，低於紙巾的燃點，那不就不會點燃了？”
“哈哈，我真是天才啊！”朱征高興的說道，隨即立刻嘗試起來。
方正聞言，也覺得有道理，其實讓火焰不燃燒某個物體並不難，隻要控製不接觸就可以了，但要燃燒某物體卻點不燃，這纔是最難的。
他之前就經常有火焰包裹全身的操作，因為那不是直接在身體上燃燒，而是體外一段距離燃燒的，所以衣服是不會點燃的。
幾分鐘後，朱征都快把頭髮撓禿了，“這火焰溫度怎麼降得下來啊？”
“冇有高溫的火還是火嗎？！”
“所以說花非花啊。”方正說道，但他確實也不明白如何操作。
這個訓練有點難啊！
接下來的半天，大家都在嘗試，又是上網查資料，又是找認識的人問。
網上確實有關於這個的訓練方法，重點在於元素的密度，隻要足夠稀薄，就能做到這效果。
王巴托納斯看完教程後，倒是雙眼發亮，對於元素的控製，他比起方正幾人確實要強上不少。
他首先把紙巾放在手上，然後開始聚集水元素，不斷觀察到哪個濃度時，紙巾就會濕。
確定這個濃度後，保持紙巾接觸麵濃度不變，其他位置濃度開始增加，直到形成水。
“哈哈！成功了！”嘗試幾次後，王巴托納斯終於成功了，他從手上的水團裡拿出裡麵的紙巾，紙巾還是乾的！
“我靠！牛逼啊！！”朱征一臉羨慕，“快，快說說你怎麼做到的！”
王巴托納斯邪魅一笑，“叫聲義父~”
“義父！”
王巴托納斯：“……”
靠，你真乾脆啊！
既然朱征都叫了，他也不好意思藏著掖著，於是將自己的心得說了出來。
三人聞言都若有所思。
顯然王巴托納斯的想法是對的，但方法並不完全適合他們。
方正的風是流動的，也就是說在風穿過紙張一刻，元素變少，穿過後又恢複密度，這才能形成風穿過紙張的感覺。
李子牛的木和方正的類似，隻是他的操作起來就更難了，木元素少了，就不能形成木條，一整根木條其中一部分木元素稀薄，那就會斷裂。
朱征的火倒是可以參考王巴托納斯的方法，但值得注意的是，火元素濃度高了後，也不能產生過高的溫度，不然還是會把紙張燒著。
就這樣，幾人也開始了自己的花非花訓練。
……
接下來的幾天，方正幾乎什麼都不做，一直在重複風非風的練習，無論是吃飯，喝水，洗澡，他手上都有一張紙巾，完全沉迷其中了。
“喂！方正，你他媽還未行嗎？！”朱征扭著腳，不斷拍著門。
方正蹲在廁所裡，手上的紙卻是一升一降的飄在空中。
他發現讓風穿過紙巾而吹不動並不難，難就難在要持續輸出，也就是風不斷流動，可紙巾一直不動。
……
就這樣一直持續到第五日，蕭嚴有些坐不住了，以他們的天賦，五天都還未做到，那簡直就是智商有問題了。
於是他就把幾人叫來了教師，打算幫一下他們。
“五天了，這麼簡單的訓練還冇完成嗎？”蕭嚴隱隱發怒了，這些天也不見他們來問，自己不會，又不問，那就是態度問題了。
“也不是說冇完成，就是不太熟練。”方正說道。
聽到方正的話，蕭嚴的表情才稍稍緩了點，才五天時間，不熟練是正常的，“那你演示一次。”
方正也不矯情，直接拿出紙巾放在手掌上，隨後明顯的一股風從他手掌上發出，然而紙張紋絲不動。
蕭嚴見狀點點頭，這確實做到了，可他剛想說完，又見方正拿出一張紙，放在手掌二十公分上方，隻見那紙張定在空中紋絲不動！
蕭嚴兩眼放大，你這還叫不熟練？！
這時方正又拿出第三張，第四張，直到第五張才停下，分彆在不同高度放置，紙張都冇有掉落，也不會升高，就像靜靜的放在那個平麵上。
“咳咳~你現在哪裡不熟練？”蕭嚴麵無表情，內心卻震撼無比，以為方正在消遣他，你這他媽的上春晚都不帶虛的，還不熟練？
方正似乎冇聽懂蕭嚴的語氣，“哈哈，果然瞞不了蕭院長，剛纔確實取巧了。”
說完後，他臉色立即凝重起來，整個人都高度集中起來，隨後便能感覺到方正手上的風速突然加快，然後又放慢，不斷重複，就像蹦迪的光條一樣，時快時慢，毫無規律！
而那五張紙，起初還能保持原樣，可十來秒後，就開始亂了，一張張的飛走，方正也是一臉尷尬，“這確實太難了，不是我不想練。”
蕭嚴：“……”
尼瑪的，你擱這蹦迪啊！
都玩出花了！
劉謙都冇你牛逼啊！
蕭嚴雖然不是元素天賦，但他清楚，要做到這種程度，冇三五年練習都不行啊！
“咳咳，你先這樣吧。”蕭嚴保持著一副高深的樣子，然後看向其他人，“你們呢？都是這種程度？”
剩下三人一臉慚愧，“冇有。”
蕭嚴聞言，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要真全部做到這程度，那和妖孽有什麼區彆！
“比他差一點，我最多堅持十秒。”王巴托納斯。
李子牛：“八秒。”
朱征：“四秒……”
蕭嚴：“你們意思是這種程度還能堅持幾秒？！！！”
三人點點頭，臉都紅了，三個A級還不如b級的。
王巴托納斯的臉最紅，明明他是第一個研究出來的，可最後被方正反超了。
他承認有玩的成分，冇有一直練習，可方正的進步速度也太快了！
“我，我們這算合格了嗎？”朱征弱弱的問句，這幾天天天練這個，人都快魔怔了。
合格？那都超標了好嗎？！！！
最後蕭嚴還是板著臉，“那先這樣吧。”
“現在進行下一階段訓練。”
“那就是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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